面对强大的野兽,你不能跑,也不能躲,唯一要做的就是从容镇静。从容镇静就是最厉害的杀手锏。人虽然是高级动物,可是,也带有很大的动物性。面对饥渴难忍的勾面,文琼面如冷霜,岿然不动。
冷面女神般的镇定,浇灭了勾面陡起的shòu_yù,随之而来的是理性占据上风。勾面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一无所有,傻里吧唧的,就别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还是继续发展和碧雪的关系吧,碧雪长得也不错,对我也温柔,就是带着两个孩子和一个老人,累赘多点,多点就多点吧,有寡妇在侧,总比没有要强。凭自己的条件,能够找到碧雪这样的女子也算不错了,至于黄花闺女,暂时就不要再想了吧!暂时,只能说是暂时。
“吁——”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勾面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看到勾面神情萎靡,文琼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文琼用手向后撩了一下头发,说道:“今天叫你过来,我还有一件事情问你,你要如实地回答。”
“什么事情?”勾面表情平静地问道。
文琼抿了一下嘴唇,说道:“最近,你和碧雪走得很近,是吗?”
“这个……”猝不及防,勾面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看着惊呆的勾面,文琼催问道。
“这个……”勾面眼珠一转,心想,自己和碧雪是痛快了几回,可是,都是在无人之处,进行得很秘密的呀,她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她看出了什么苗头,是在故意地试探自己?极有可能!
怀着这个想法,勾面来个死不认账,他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这个,是没影儿的事。我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人家会看上我吗?”
“别乱跑调,你先说一说。有没有这回事儿?”文琼将话题扯回来说。
“没、没有。”毕竟心虚,本想来句硬话,说出来的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度。
如果勾面就是不承认,文琼还真拿他没办法,再说了,即使逼着他承认了又如何呢?到不如留着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以后见面也还自然一些。
这就是会处理事情的文琼的精明之所在。
于是,文琼说道:“有也罢,没有也好。勾面,我只想在此提醒你一句,碧雪可是军人的妻子,碧雪的丈夫在战场为国效力,流血牺牲。如果有人在后方与他的妻子有染,那可是犯了破坏军婚的国法呀。破坏军婚,轻则坐牢充军,重则斩首示众。”
“啊?”小脸煞白,勾面吓得惊叫了一声,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故意说道。“咱、咱没有破坏军婚,与咱无关。”
“当然了,如果碧雪的丈夫在战场上为国捐躯了,或者说,生死不明,有其家长做主嫁人。那又当别论。”小嘴轻启,文琼说出来例外的情况。
文琼的这句话,让刚才恐惧加彻底绝望的勾面又听出来一点希望。
文琼看了一眼神情尴尬的勾面,然后又将眼睛看向别处,说道:“男欢女乐。人之常情,可是,要分场合,不能像狗猫鸡兔一样,不选时间,不择地点,任性而为,那就有伤风化了。”
勾面干咧着嘴,“嘿嘿”傻笑着,额头上出现了一层致密的细汗,觉得文琼的话句句都是说着自己。
看到勾面的窘相,文琼心想,还嘴硬,还说没有那回事儿,现在,心虚的汗珠都流了下来,就这贼胆,也配偷腥?文琼不由地感到勾面可笑又可怜。
说了半天,文琼才开始说出今天叫勾面过来单独谈话的目的:“不要以为小孩子小,不懂事,其实,小孩的心里什么都明白!可别把小孩子教坏了,否则……”后面的话文琼故意地停住了,虽然没说,文琼知道,任何人都会听出来下面要说的内容是什么。这样做的效果,比说出来要强得多。
汗水“哗”地从每个汗毛孔中涌出,吸透汗水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面心想,怎么连小孩在一旁的事她都知道,难道发生那事的时候她就在不远处,被她看了一个清清楚楚?好像不对呀,当时,自己很是仔细地看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呀!
……
那天,碧雪扔下工具,向着西边的荒草地走去。
趁着众人不注意,勾面悄悄地跟了上去。
来到一处荒草茂盛的地方,碧雪用脚踩出来一块平地,然后,四下里看了看,没发现有人,就脱掉裤子,蹲下身来,开始痛快。
其实,勾面就趴在附近的荒草丛中。
碧雪开始痛快的时候,勾面悄悄地抬起头来,向前观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忘不掉。碧雪是背着勾面痛快的,勾面就看见,碧雪的下面是白花花的一片,惊得他不由地张大了嘴巴,口水顺着嘴角像一条透明的线一般流下来,他也没有觉察到。
“吱——”撒尿的声音,像哨音,又急又疾;给勾面的感觉是,像一支强力射出去的箭,直线飞行,直插土地。哨音结束,“砰”地一下,来了一个大炮。吓得聚精会神地观察的勾面向后猛地一仰。大炮过后,碧雪抬起臀部,上下晃动,随着晃动,臀部中间的茅草沟,一隐一现,被勾面看了个清清楚楚,此时此刻,勾面就觉得,自己的全身“腾”地一下着起火来。
在碧雪的不住的晃动中,挂在臀部下面的水珠,纷纷地洒落地面,消失不见。
甩掉水珠以后,碧雪站起身来,开始缓缓地向上拉裤子,暴露在外的雪白的大腿和臀部正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