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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里屋的苗子茜听到晚间的动静,也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未来得及披上外衣,就趿拉着鞋子跑了出来,便跑边焦急地问:“娘,怎么了?子路怎么了?”
说话间,苗子茜就到了苗子路的床边,一见苗李氏怀里的一脸冷汗和痛苦的苗子路,拔足便朝前院跑去,便跑边大喊:“忠伯,忠伯,子路得了急症,你快来看看是怎了?”
正睡得熟的秦忠,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喊自己,坐起身来,披了外衣,穿好鞋子,刚到门口,就见苗子茜已经冲到了面前,也来不及寒暄,就立刻拉了他朝后院跑去,一边跑一边解释给他听:“子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浑身冒冷汗,不停地发抖,喊也喊不醒,你快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苗子茜心里着急,跑得很快,这说话间就已经生拉硬拽地将秦忠拖到后院东厢房了。
饶是秦忠一向跟着秦芃走南闯北地跑惯了的,身体素质不错,也不禁气喘吁吁。
“娘,忠伯来了,你快让他给子路看看。”一路冲进了门,苗子茜将秦忠往前一让,方便他给苗子路诊治。
苗李氏忙抬头,一脸的焦急,眼中的泪水都快要忍不住落下来了,焦急地说:“忠伯,你快给他看看,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忠一见苗子路浑身蜷缩着,一脸的痛苦,冷汗涔涔的,嘴唇有些发青,心也提了起来,忙伸手给苗子路仔细地查看了五官,又细细地把脉,末了,沉吟道:“从现在的状况和脉象看来。只怕是吃坏了东西。”
“吃坏了东西?”苗子茜扬声惊问,忙道:“可是我们怎么都没事?而且,要只是吃坏了东西,那最多也就是腹泻发热而已。可你看子路,这嘴唇发青,浑身冷汗的,还不停地发抖,怎么会只是吃坏了肚子?”
秦忠尴尬地咳嗽一声,说:“我说吃坏了肚子,是怕你们担心。如今看来,只怕是中毒了。”
“中毒?!”苗李氏和苗子茜惊呼,差点没把房顶给掀了。
“怎么会中毒的?!”苗李氏吓得腿脚发软,要不是苗子茜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只怕她都要跌倒在地上了。
“对啊,忠伯!”苗子茜一边扶着苗李氏,一边焦急地问:“子路怎么会中毒的,他昨天一整天可都在府里呢!府里的人都好好的,怎么偏就他中了毒?会是谁下的毒?!”
“你们先别急。”秦忠见苗李氏和苗子茜两个吓得不轻。忙安慰道:“这府里怎么会有人下毒呢。只怕子路是吃的东西相克了,他年纪小,抵挡不住,才这样。放心吧,脉象看来,不是很严重,我这就为他施针诊治。先把毒素逼出来,再给他开药煎服。”
见苗李氏和苗子茜仍旧一脸的心悸未定,秦忠又忙说:“你们别担心,这点小病,在我这里不算难事。”
苗李氏这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那就劳烦忠伯了。”
秦忠点点头。吩咐了苗李氏和苗子茜准备好热水和干净的毛巾,他自去房间取银针。
苗子茜跑到厨房,正好见二丫在烧水准备给府里的人洗漱用,便忙先装了一盆,又拜托二丫多烧一桶水提到后院。忙端着热水回东厢房去了。
苗李氏和苗子茜用毛巾蘸了热水,给苗子路简单地擦拭了身体,秦忠就正好过来了。
“子茜,你去取烛台来,点燃了,好给银针消毒。”秦忠将装银针的束带展开,吩咐苗子茜。
苗子茜忙把烛台端过来,点燃了,守在一旁,等候秦忠拆迁。
秦忠行医多年,苗子路这一点小小的食物相克引起的中毒,还难不倒他。只见秦忠将一支支银针淬了火消毒,再缓缓地推进苗子路的穴道里,不多时,便完成了。
在银针的帮助下,毒素慢慢排出,没多久,一直昏迷不醒的苗子路也终于悠悠转醒,嗓子嘶哑地问:“娘,阿姐,我这是怎么了?”
苗李氏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上前抚摸着苗子路的小脸儿,哽咽道:“没事了,没事了,子路别怕。”
苗子茜也扭过头去,抹干了眼泪,又重新转过头,对秦忠说:“真是多谢忠伯了。”
“自家人,客气什么。”秦忠笑道,又说:“这银针得在体内待个小半个时辰,趁着这段时间,我开了药方子,你拿去给二丫,让她去街上抓药。本来这些常用的药材府里一直都是备着的,但是前段时间忙,我也就忘了备药的事儿,如今,就只能去街上现抓了。”
苗子茜忙说:“我自己去就行。大概因为昨天是中秋节,柳大娘今日到现在都还没来呢,二丫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分不开身。”
“那就让栗子去吧。”秦忠一边写药方,一边说:“你对这京城不熟,免得到时候迷了路。”
“就不麻烦她了。”苗子茜忙又回绝,“她每日比二丫还忙呢。忠伯你放心,前几日我随秦老板出去了几次,也送子路去过私塾,对这周围还算是熟悉。出了陶朱巷巷口朝北拐,走过两个胡同,就有家‘济世堂’药铺,我记的对吧。”
让栗子去,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秦忠正好写好了药方,抬头笑道:“你的记性倒好。那你就去济世堂给子路抓药吧,记在公子账上就好。这药材和剂量,我在药方里都写得清清楚楚。”说着,秦忠将药方递给苗子茜,说:“快去快回。”
“诶!”苗子茜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