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柔柔一笑,眼波流转,媚意横生,“怎么,你有意见?“
“……“风旭言直接呆掉了,此时他的眼里只有那让一切都为之黯然的娇妩,妖娆如水。
妹妹……..
他们离得如此之近,近到可以亲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温热的气息带着致命的媚惑,让他的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月光,晚风,花香,美人在怀。
似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缓缓发芽,云朵觉得一种虚弱和战栗涌上全身,连每一处毛孔似乎都张开来,尽力地释放着热力,正当她觉得自已应当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的时候,风旭言已经本能地封住了她的唇舌。
云朵的脑子嗡嗡作响,她的理智很感观仿佛分成了二半,一边很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边又呆滞地无法抗拒,甚至无法思考,风旭言的唇仿佛成为滚烫的烙铁,带着焚烧一切的肆虐,充满了攻击和掠夺,让她心甘情愿地被摧毁,化为虚无。
下一秒,风旭言搂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按倒在床头,唇舌之间渐渐变得疯狂难耐,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开始肆意游走,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每到一外,都会给云朵带来难以控制的颤抖和渴望。
“哇哇…..推倒了推倒了……..”阿福睁着本来就又大又鼓的大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两人交叠的身体。
“阿福……”云朵以仅有的理智问道。“药….你没帮我解……”再迟钝,她也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她一个快奔四的老女人。哪有那么容易动情的。
“….解了。药当然解了,不过有点后遗症。”阿福开始有些心虚,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地,理直气壮的插腰,
“都说了让你别喝的,谁让你动作那么快?”
后遗症!
这和没有解掉药性有什么区别?
云朵的脑子更晕了,身体上的异样的刺激让她的大脑已经到了罢工的边缘。“阿福-----“云朵浑浑噩噩地叫道。“你混蛋!”
“怎么就关我的事儿了?”阿福眨眨眼,硬是挤出二泡透明的泪水。包含在眼眶中,泫然欲泣,
“你是被进行基因改造过的帝国公主,当年使用的基因当然是帝国的生命因子。而且还是结合了帝国最杰出的百位最优秀人才…..”
“重点!”云朵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痛恨阿福那该死的啰嗦。她想推开风旭言,却发现混身无力,只有越发敏感的身体察觉到些许凉意,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上衣已经被某人脱了个精光。
“按照帝国雌性的生理发展速度换算成地球历你现在正处于发情初期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异样要到大概五年后才会发展到顶峰你才会有感觉但那碗汤引发了你隐藏在基因中的发情的本能提前诱发了你的雌性生物激素其最后的效果等同于春药并且你这时候会散发出一种诱惑的味道来吸引雄性就像地球上的某些昆虫一样对于风大少来说也等同于春药只不过这种味道作用于雄性本能如果不想坚持坚持也就过去了对身体没什么害处就像你们人类的女人四十如狼或是男人二十有冲动一样只是是效果显著的加强版这么说亲爱的你明白了没要不要我把他打昏算了?“
阿福顺溜地一句话概括了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不带一个标点。
“…….嗯……..”
云朵张了张嘴,却只能无助地逸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风旭言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萦绕,下移的唇舌正在攻掠赤---裸的胸部,而手则渐渐往下探去。
“啊……..”云朵本能地躬起身体,陌生的萌动使她无所适从,只能将一切交付给感觉。
或者是云朵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动了沉溺在温柔乡中的风旭言。风大少重重地咽了咽口水,深深吸了口气,抱着云朵打了个滚,将她放在床中央,拉过被子盖上,这才又紧紧地抱住她。将头深深埋进女孩儿后颈,久久不动。
“言------“云朵抚上他的背,对于他突然停下。心中感动,只是她的身体却是越来越热,而且难受。
如果说刚才她还有一些犹疑的话,在风旭言主动停下之后,她便再没有顾虑,三十多岁的人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路,何必矫情。
“对不起,我----“风旭言抬起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声音粗哑暗沉。
“你….不想继续吗?”云朵用双手搂住他的腰,呢喃着。
风旭言的动作立时一顿。
不想?
这个时候,这样的情况下说不想,那就不是qín_shòu,而是真的qín_shòu不如了。
风旭言一把掀开被子,下一秒,如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便倾泻而下,云朵死死地咬着下唇,只觉得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流席卷全身,在彻底失去理智的那一刹那,她还不忘下二道命令给阿福:
“让周泽好好睡,不许看!“
一夜无眠。
清晨,冬日的天色依旧黑暗,风旭言神清气爽地翻身坐起来,快速穿好衣服,然后又倒下去吻了吻云朵的脸颊,“天快亮了,我先回房去了。“他可没忘记这是在什么地方,要是再晚些出去,不小心被发现那可就惨了,铁定被扫帚打出去了事。
“嗯。“云朵只觉得全身酸麻不已,懒懒地应了一声,翻身接被子拉上去盖住头,一幅不起理你的样子。
风旭言宠溺地笑笑,恋恋不舍地再次爬起来,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前,像作贼似地将房门打开一条细缝,使出全部的侦察本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