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烁这边热火朝天的结束了抓捕盗贼事件,正神色严肃的要审问内奸。t而在另一艘货船上也是闹得鸡飞狗跳的。
张二福、张叔在货船的船头注意着欧阳烁商船的动静。谁知欧阳烁的商船越开越慢,貌似还和后面的那艘货船搭上了。同欧阳烁的商船越离越远,也就是同程一越离越远。张二福和张叔不免有些紧张。他们在货船上大声的喊着程一,可是却没人搭理他们。眼看着商船久久的没跟上来。
张二福就跑去找船家,要船家掉头去找程一。可是这货船里面的货物是有规定时间要送到的。所以船家并不搭理张二福继续开着船。张二福没法子,只能出来求助他爹。张叔过去同货船里面的管事人千求万求。那管事人最终同意让船开慢些,等着那商船跟上来。
张叔和张二福只能到船为去盯着那艘商船,希望它们快点的跟上来。
张二福、张叔的闹腾,早惊动了船里面的人。程甜原本在屋里生闷气。听到这样的情形也跑了出来。朝船尾去找张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程甜朝张叔问道。
张叔一脸的焦急,站在船尾,眼巴巴的望着那商船。“一一,还没出来。可是那商船突然间慢了下来,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
程甜看着距离他们又一定距离的商船,担忧的埋怨道:“早让她带着我们一起去了。她偏偏要一个人去。现在倒好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们干着急。”这程一待程甜的好,程甜是可以感觉得到得。虽然程一抛下他们去见那贵公子,程甜心里有些埋怨。但是要是程一出了什么事情,她心里也是不好过的。更何况要是现在程一出了事情。对她而言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爹,那货船好像着火了。”张二福指着远处的火光朝张叔说道。那艘货船正是盗贼的货船,是欧阳烁下令烧毁的。
张叔和程甜瞪大了眼睛看着,果然是着火了。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着火了。张叔的脑海里面出现了不好的预感。刚才的商船不会是贼船吧。专门来打劫货船的。那可就遭了。这程一要是上了贼船,十之八九不会有好事发生。这可怎么办?张叔脸色凝重的,不安的在船尾走来走去。
“爹。要不我游过去,看看情形。”张二福会水性。从这边游过去,再偷偷的上到商船看看究竟。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要是小东家出去了,张叔怎么对得起程家人。张叔叹了口气。“二小子。那你小心点。不要让人发现了。看到小东家之后不要贸然行动。发现什么都得先回来。咱商量商量在想法子。”
这张二福年轻气盛的,要是那商船真的是贼船。张二福要是跟他们发生了冲突。他们人多势众,张二福铁定是打不过人家的。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的,爹。”张二福一跃往河里跳。那水是刺骨的冰冷。但是张二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现在只想着要看看程一的情况。所以拼命的往前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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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烁迈着沉重的脚步进入了软禁那群下人的船舱,这些人都是他挑选的。可谓是底子绝对干净,他绝对相信的人。才会带着一起出行。没想到还是被参杂了老鼠屎。不敢是哪个人是老鼠屎,欧阳烁都有些不忍。
随行的人其实不多,欧阳烁一个个的审了过去。虽然各个都否认,但是根据搜查和审问的结果。欧阳烁已经知道了内奸是谁了。
先如今欧阳烁面无表情的坐在榻上。而在塌下跪着个婢女。
“玉竹,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欧阳烁的话语冰冷的如同冬日里的霜冻。
跪着的婢女倒是十分冷静,她低着头,看着地板。“回公子,已经十年了。”
“十年了。真是快。那这十年来。本公子可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欧阳烁记得玉竹是他娘亲赠与的婢女。当初来到欧阳烁身边的时候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不过却比一般人稳重与谨慎。大概也是这个原因,他母亲才会将玉竹送到他身边来的。
“没有,公子待奴婢很好。”玉竹说着话,声音里面已经有些哽咽了。
“很好,很好。”欧阳烁将手里的茶杯摔落在地,茶杯与地板相碰触,碎成了几瓣。同时也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那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好的。”
“公子,公子。我是没法子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我娘亲无关。希望你不要为难我娘亲……”玉竹拉着欧阳烁的大腿,嚎啕大哭的说道。
欧阳烁一脚踢开了玉竹。“与你娘亲无关。是有人用你娘亲威胁你是吧。”
玉竹重新跪好,抹着眼泪。说道:“是的,那人说如果我不给公子下药,就会伤了我娘亲。而且他说那药只是méng_hàn_yào而已。对身体无害,只会让公子睡几天而已。我实在是没法子了。所以从会趁着那群盗贼来捣乱的时候下药的。所有的过错我都可以承担,只求公子放过我娘亲。”玉竹一边哭,一边哀求着欧阳烁。
“méng_hàn_yào?”这该说玉竹是聪明还是笨。懂得利用盗贼设计自己的主子。却听不出别人的假话。
“是谁指使你的。只要你说出来我必定保你娘亲无事。”现在最重要得是找出幕后的黑手,拿到七日魂的解药。
“那人蒙着脸。我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玉竹记得那一日她归家去看她年迈的娘亲。却发现屋里静悄悄的。她的娘亲被绑在了大厅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