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君如亦四人已经起身赶路,几人骑着快马出了郧县,赶了半天的路程,在一个小溪边停了下来,君如亦拿过干粮,四人围在一起接过君如亦递来的干粮,享受着溪边独有的宁静。
“你们看,那是些什么人?”君如亦伸着脖子看向远处问道。
景几人顺着君如亦说的方向看了过去,看见一群身穿紫衣,头戴斗笠的女子正向这边走来,在不远处她们也看到君如亦几人,为头的女子停了下来,冷眼扫视君如亦几人一眼,才继续向这边走,一个紫衣女子贴近为头的女子问道:“敏姐,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为头的女子轻轻摇头,那紫衣女子也没再说什么,跟着为头的女子走了过来。这群紫衣女子大概有十一二人,每人的衣服佩剑都是一样,佩剑上挂着紫色流苏,随着她们的走动左右摇摆,一群女子虽然带着斗笠,看不出年纪样貌,可光看这身段君如亦就觉得这群女子看着很是养眼。
为头的女子带着同伴在离君如亦几人十米开外的地方坐下,有的女子跑到溪边洗手,把绢子打湿,手伸进斗笠里面轻轻擦洗脸上的汗渍,君如亦看着溪边蹲下的女子,感觉她们动作和一般人不一样,可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她凑近景,小声问道:“景,你觉不觉得那些人蹲下的动作很奇怪?”
景扭头看了一眼,笑着回答:“我们蹲在溪边的时候,是背对着后面的,她们是侧着蹲下的。”
君如亦一听景这样讲,立马知道问题了,小声道:“她们警惕性好强。”
殷思源和施予昂听君如亦这样说,撇头看了眼溪边的女子,并未说话,继续吃手上的干粮。
景拍怕君如亦的肩膀,轻声道:“快吃,吃了我们就走吧!”
“急什么?”
“我们还是离这群人远点儿。”
君如亦望了望那群紫衣女子,刚好为头的女子也透过薄薄的白纱看着君如亦,君如亦立马转过头,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得。
君如亦几人吃完起身正准备离开,一群身穿天蓝色长衫的男人手持剑冲了过来,景冷眼看着冲过来的人,那些蓝衣男子停下开了眼君如亦几人一眼,立马朝紫衣女子的方向走去。
一个年约二十的男子,手指着安稳坐在地上的为头女子大吼道:“安素敏,你杀了我师父,我今天一定要取了你的脑袋回去祭奠我师父的亡魂。”
被唤作安素敏的为头女子,依旧安坐着,不搭理气冲冲的蓝衣男子,散开的紫衣女子拿起剑,起身围在了安素敏的身边。
男子气安素敏不搭理自己,挥着剑对身后的人说:“师弟们,今天我们一定要取了这妖女的头回去祭拜师父。”
“是,杀了妖女。”身后的一群男子异口同声的回答。
安素敏慢慢站起身,悠悠的拍下身上的灰尘,才淡淡的说:“就凭你们?”
“哼,我今天要是不把杀了你这妖女,我怎么对的起师父。”
男子话音一落,安素敏哈哈大笑起来,带着鄙夷的问道:“难道你不是想取了我的命,好坐上掌门?”
“妖女休得胡说。”男子怒道。
“哈哈···我就一直奇怪,你的几个师兄他们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你一小七师弟怎么还好端端的活着?”安素敏摇着头接着道:“不明白啊!实在不明白!”
男子身后的人听到安素敏的话,开始变得有点儿不安,男子回头怒吼:“你们可不要听信了这妖女挑拨离间的话,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会不知道吗?我和几位师兄情同手足,怎么会做那禽/兽不如之事,你们千万不要受妖女挑拨。”
“禽/兽不如?这个词好,可惜你不配用。”安素敏冷声道。
“妖女你杀了我师父不说,这会儿还想挑拨我们师兄弟间的同门之意,受死吧!”男子狠狠地说完,剑毫不留情的像安素敏挥去。
安素敏抽出剑和男子打斗在一起,男子的同门也纷纷和紫衣女子混战在一起,安素敏的武功显然比男子要高出许多,打的男子节节后退。
景给施予昂和殷思源使了个眼色,拉着君如亦就往外走,君如亦伸着脖子再看了一眼,刚好看到男子在安素敏剑尖快要插进自己胸口时,男子既然毫不犹豫的拉过自己身边的一个同门挡在自己面前,那个同门还没反应过来,安素敏的剑就已经插入那人胸口直穿身体,大量鲜血喷了出来。
君如亦明明看到那男子不仅心中无愧,脸上甚至还露出了满意的笑脸,君如亦看着心中气脑,抽出手就想去收拾那假心假意的男子,景抓住君如亦的胳膊摇头道:“不要多管闲事。”
君如亦皱眉不满的看着景,施予昂及时的插话道:“如亦听话,他们的事自己解决,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君如亦见施予昂都这样说,不满的“哼”了一声,任景拉走。
君如亦几人上马,“驾”的一声就像圣京的方向奔去,在离小溪有一定距离的林间小道,君如亦几人才放慢速度,骑着马缓缓的走着。
“他们是什么人?”君如亦出声询问。
施予昂摇着白羽扇子,悠哉的回道:“我看那群女子应该是紫衣教的人。”
“紫衣教,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施予昂笑着看着君如亦道:“紫衣教莫名其妙消失了几年,这一年又突然出现,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江湖上失踪的人和她们有关。”
听施予昂这样说,君如亦记起来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