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不到两年的垣国再次陷入恐慌中,当年和缅国打仗时所出现在垣国的摄魂咒再现,而且变本加厉,圣京四周的成县尤为凄惨,特别是个别朝臣家里中摄魂咒的人占大多数,唯独留下朝中大臣一人在府内躲藏,弄得惨不忍睹。
当今国主年幼,公孙硕带着大军四处设法控制摄魂咒,可摄魂咒的危害远比他经历过得战滁加难办,战场上大家有勇气拼杀,可以用计谋,可对这些中了摄魂咒的人而言,他们完全不知疲累,没有疼痛,公孙鹤严几次亲自去看,都弄得一身狼狈回来。
因为摄魂咒再现,边关那边也整日提心吊胆,谁知那一日缅国又突然来袭,整个垣国陷入惊恐中整整一月,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传出这摄魂咒和决杀组织有关,朝中一片惊愕,都暗自揣测:这决杀莫非又是缅国按在垣国的内鬼?
垣国接连几年都受到了摄魂咒的威胁,江湖人士自发聚在一起,学迟归老人那般团结一切可用的力量去讨伐决杀。
决杀的信息他们知道的少之又少,不知道组织来到底有多少人,找不到组织里的中心人物是谁,他们再次去往广缘阁求教,这次连阁内都未进去,就被赶了回来,这让许多正义之士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又过去半月,朝廷和江湖都不安宁,直到决杀有人传话要公孙一家的命。摄魂咒就会解除,江湖人一时无声,朝廷更是一片慌乱。
公孙硕看着自家父亲问道:“父亲。这决杀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针对我们?”
公孙鹤严浓眉微皱,“我连这决杀的情况都知道不多,如何判断他们为何针对我们。”
公孙硕沉思一会儿才缓声道:“江湖上和朝堂的人现在倒是没有说什么,可再过不久,这些人一定会用我父子二人去换取垣国的平安,我想.”
公孙鹤严打断公孙硕的话道:“你是想让我们主动送上门去?”
“父亲。这几天你也看见了,自从决杀发出那句话。这圣京的摄魂咒就更加严重,要是你我父子二人主动去,还可以带些人手早做安排,说不定可以借此一举歼灭了他们。我们如今按兵不动,只会被那些人出卖出去,决杀要我们性命,整个垣国上下都知道此事,我们逃也逃不掉的,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主动找上门,这样还显得我们为国为民。”
公孙鹤严手指慢慢敲着书案,隔了好一会儿才颔首道:“看来只有听你的了。”
公孙硕叹口气。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不知后来到底会面对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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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亦。”
君如亦听到身后的声音,缓缓转过身。对来人微微一笑道:“你怎么出来了,现在天寒,你的身体不好,就呆在屋里多好。”
施予昂抬头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低声问道:“你还不准备停手吗?”
君如亦冷下脸看着施予昂,隔了好一会儿才说:“予昂。你忘了当初我答应你留下的条件了吗?”
“我当然记得,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越走越远。以前景为了控制摄魂咒差点丢了性命,你如今.”
“不要提他!”君如亦平淡的声音在听到萧玉景的名字后,变得失控,“那些都是他傻,垣国的人根本不值得他那样做,你看看他的下场,没有一个人去帮他,全都在怀疑他,说他的不是,我不会像他那么傻。”
“如亦,垣国现在已经死了许多无辜的百姓,你不该在这样错下去。”
“哈哈.无辜的百姓,我的景何其不无辜。”君如亦红了双眼,但是却怎么也哭不出,她摸着自己眼角笑着道:“你看,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连哭都哭不出来,我到底是人还是鬼?”君如亦自言自语般的转身走了,白色的头发掩不住她一身的落寞。
施予昂愣愣站在原地,心里说不上痛,近几年他已经痛的麻木了,君如亦的自暴自弃,君如亦的性情大变,这一切他都开始麻木了。
当年他一听说萧玉景的事情,就立马赶回来,可还是迟了,君如亦找不到,他拼了命的去找,知道郑玉良和黄晗不见,他才顺着他们的踪迹找到君如亦,君如亦当时狼狈的样子,他不敢再回忆,施予昂只是义无反顾的留了下来,看着君如亦月月闭关练功,看着她不言不语,看着她逐渐冷血无情.
“萧玉景,你走了为何把如亦变得如此不堪。”施予昂对着天空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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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顶纯白色的轿子,慢悠悠抬进圣京,一路上的人都不自觉注视着这一群诡异的人,头一顶白色轿子两边站了一对金童玉女,男的五官精致到无法言喻,整个人冷冷清清,女的长得天真可爱,眼睛总带着无声笑意,后一顶轿子后面跟着近两百的少男,他们都穿着白衣,说不上的好看还是诡异。
一路人浩浩荡荡停在大将军府,一动不动,大将军府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别说上前驱赶,公孙鹤严和公孙硕在早朝上刚好说了他们的打算,出宫回府就看到自己府门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公孙硕还算镇定的上前对着两顶轿子拱手道:“敢问是那位英雄来我府上。”
轿子里一时无声,站在轿子一边的少年不漏痕迹的打量了公孙硕一番,开口道:“你是公孙硕?”
公孙硕笑着道:“在下正是。”
少年没有废话,直截了当道:“我们是来收你和公孙鹤严的命,你要是活够了,就自己交出来吧!”
少年狂妄无忌的话,让四周的人都大吃一惊,猜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