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站在一边注意这二人的一举一动,听着男子的柔声细语,看着男子/宠/溺的抚摸,李飞眉心一跳,心里暗道:难道这女的和国主不是那种关系,自己想错了?可是看刚才萧玉景那兴奋的样子,应该不会是朋友这么简单的关系啊?李飞越想脑子越乱,最后只有摇摇头,不再让自己瞎猜。t
施予昂走的时候,李飞还是规矩的对那位贵人躬了躬身,再转身请君如亦先走。宫内的样子和君如亦走的时候没有太大变化,但君如亦却觉得陌生,因为住在这里面的人已经变了。
一路上君如亦都想着自己和萧玉景近三年未见,不他的样子变了没有,他是胖还是瘦?一会儿见到了他,自己该说些什么?他见到自己应该也会开心吧?君如亦就这样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跟着到了暖玉阁。
暖玉阁是萧玉景登基后自己用来休养怡情的地方,地方虽然不大,但是足够安静、雅致,这儿是萧玉景的禁地,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当然包括后宫所有嫔妃,正因为如此,萧玉景既然让自己把人请到暖玉阁,李飞才十分吃惊。
暖玉阁是建在玉湖中心的,来回都只有一条通向阁内的小桥,李飞让君如亦独自一人沿着小桥进去,自己留在玉湖边上,看着那一抹素白一步一步走向湖中心那个属于垣国九五至尊男人的禁地。
君如亦缓缓的推开门。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许多汗,她垂着眼,心里急切的想要看见那人。却带着一点儿不安,怕那人变得太多,怕他眼里的陌生。
萧玉景一直都听着门口的动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听见君如亦推门的声音,看见一抹素白出现在门口,午后的阳光洒在君如亦的身上。仿佛给她度了层金似得,让萧玉景的的呼吸一滞。眼神瞬间柔和。
看见君如亦站在门外,垂头不语,萧玉景忍不住喊了声:“君?”
君如亦身上好像触电一般,猛地抬头。看着萧玉景微红的眼睛,看着依旧冷峻的脸庞,眼里依旧只有自己一人,目光带着灼人的火热,她清楚的听见自己心脏不安的乱跳起来,越跳越快,特别是看见萧玉景笑着向自己走来时,心脏更是如疯了般失去了该有的理智。
萧玉景伸手拉过门口傻呆呆的君如亦,将她拉近屋内。关好门双眼深深的凝望着眼前的人,萧玉景手紧紧拽着君如亦的手,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不是梦,君如亦真的回来了。
两人都没有开口,就那么互相温柔的打量着对方,好像要把缺失的这几年都一下弥补回来,萧玉景把君如亦的手抓的很紧,甚至有点儿疼。可君如亦觉得这样才真实,因为她实在是太想眼前这个人了。
以前不见这个人。不知道这人的任何消息的时候,君如亦还并未觉得自己竟然如此想他,可现在这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她的思念才如洪水绝提一般冲了出来,冲垮了自己内心多年对萧玉景的不满,不满他为何瞒着自己走上这个位置,不满他为何娶了那些他不爱的女人,不满他为何几年间就把自己搞的如此消瘦。
“景,我回来了。”
“嗯!”
“我想你了。”
萧玉景笑着擦干君如亦流出的泪水,拥君如亦入怀,下巴在君如亦的头顶轻轻摩擦,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君如亦的头顶,声音带着多年未见的柔意道:“我也想你,从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开始想你,从来没有停止过。”
君如亦嘴角上扬,双手环住萧玉景结实的腰,脸颊贪婪的在萧玉景胸前蹭了蹭,闭上眼满足道:“原来我真的如此爱你。”萧玉景低头吻了吻君如亦头发,一遍一遍,无声的回应着君如亦,我也爱你!
二人整天都拉着手依偎在一起讲话,萧玉景第一次没有理那些奏折,君如亦也没有提阮京慕的事情,整个下午萧玉景都忍着不咳嗽,实在忍不住了他才咳两声,遂拿起茶杯喝上两口,对上君如亦关心的眼光,他眼带笑意道:“没事。”又借故拉开别的话题。
公孙灵已经派人去找了萧玉景几次,可每次宫人都说国主在忙,就再无其他,萧玉景从来没有如此冷淡的对过自己,公孙灵想了许久都觉得奇怪,忍不住又把去请萧玉景的宫人叫了过来。
“你去请国主的时候,可有见到国主?”
“回国母,奴婢未曾见到。”
“哦?”公孙灵眉梢一挑,示意宫人接着说。
“国主并不在御书房,奴婢听伺候国主的宫女说国主去了暖玉阁,奴婢就去那儿寻了,在暖玉阁外奴婢和李总管说了,李总管也未向国主禀报,好像是国主提前就吩咐过得,所以李总管直接回了奴婢。”宫女老实的回答。
公孙灵眼睛一眯,挥手让人退下,对身边的宫女贴耳说了几句,说完挥手让宫女离开,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那个派出去的宫女才回来,脸色不是很好看,公孙灵眯着双眼问:“西双你说吧!”
名叫西双的宫女抿了抿唇,低声回答:“女婢探听到...”
“说。”公孙灵脸色带着笑,但是语气却冷的吓人。
西双咽了咽口水才道:“君如亦进宫了。”
“啪”的一身,公孙灵手中的茶杯碎了一地,她瞪着西双一字一句问道:“你确定?”
“奴婢确定。”西双是跟着公孙灵一起入宫的婢女,自然对君如亦和公孙灵的恩怨有所耳闻。
公孙灵看着地上的碎片,久久不言语。末了才勾起笑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