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飞顿时昏死过去,其他几人顿时大骇。
灿尔齐紧闭双眼道:“慌什么!斩影出来吧。”
一道身材不高的黑影,嗖的一下不知从何处闪现而出,几人大惊,连灿关山大控师境都刚才有一直很没有发现这里原来还有一个黑衣人存在。灿尔齐点了点头道:“斩影,我相信你们的信用,红毛的誓约就此废除,当年他欠我的人情就此作罢。还有,这里一袋灵石是我们全家的财富,我相信可以雇佣你出手一次!”
“爹!”三人大急。
灿尔齐大喝一声:“慌什么,随后再议!”
蒙面黑衣看不清男女,看不出年岁就连声音也好似分辨不出一样,接过灵石,放开灵识一扫道:“灵石有点多,不过我斩影一向只问次数,不问保护对象,你尽可放心,只要我出手,除非我死,不然这小子是不会受到半点波折的。”说罢,单手一个法决牵引,灿飞直接凌空飞起,一阵雾气飘出,一盏茶的功夫,灿飞和黑衣人的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爹!这是怎么回事。”灿飞他娘看到灿飞消失在眼前,立马急的快要哭了出来。观山本来打算追问缘由,不过随即慢慢地默不作声。只留下灿飞的娘在哪里嚎嚎大哭,拍打着灿观海。灿观海看了看观山和自己的老爹,心里顿时涌现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灿观山一声断喝:“整个灿家之人,一分钟之内全部给我撤出,暂时不得进入灿家。”灿家的家丁,客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灿家的家训一向严明,众人熙熙攘攘,慢慢地全部离开灿家,站在大门外。随即又听到观山的大喝,众家丁,客卿立马离开百丈,但仍然在默默关注着灿家。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本来热闹非凡的乌塔城四家族。几个老祖家主,顿时面色一变。“灿家有大灾难!”所以家族立即紧闭门庭,喧嚣的城池并没有发现几大家族的异常表现,仍然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之中。不过四大家族已经,噤若寒蝉。
“爹。灿家有什么大麻烦!”这边是纳兰空正在面露焦虑地,追问纳兰慕容。纳兰慕容紧闭双眼道:“不可问,不可管,看来以后乌塔城再无灿家。”纳兰空一听,大叫到往门外跑去。纳兰慕容一伸手一道匹练打在纳兰空后脑,伸手一抓,纳兰空已经被打晕。看了看被打晕的纳兰空,纳兰慕容对着纳兰慕青道:“二弟,明日一早便将二人送到忡彤派吧。”一个灿飞熟悉的中年人点头称是,将纳兰空直接背回房间。
那一边,剑孤独的境况也差不多,也是被剑孤峰带走了。
大概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整个乌塔城的东北角忽然雷声雷动,火光冲天。几道人影傲立在一个府邸的上空。其中一人好似三花聚顶一般,一朵莲花盘旋在头顶,上面端坐一身影模糊的小人。小人面目竟然与地下的人面目九分相似。光线小人,紧闭双眼,双手快速掐诀,口念奇怪的发咒。然后往前一伸手,一个漆黑如墨的手掌,由小及大,慢慢扩散,直至大红门那么大小,瞬间便向下面砸去。只见一个山羊白胡子的老头大喝一声,口中喷出一道精血,双手一挥,一个巨大的透明罩子,直接将四人笼罩。黑色门板样的巨掌,瞬间与透明的罩子发生碰撞。大概支持了半口茶的功夫,透明罩子应声而破。巨掌一下子便来到罩内四人身上,一个端庄的中年妇女,大叫一声:“飞儿。”便直接七窍流血,直接被巨掌震死。另外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也口吐鲜血,勉勉强强抱住中年妇女,目露疼爱之色。
“你们两个快逃。”山羊白胡子老头,对身边两个中年男子大叫到。
不过两人一个神情呆滞,一个面露凶光,哪里听得进去半句。老头“哎”地大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随即不管下面二人,继续口**血,往天上激战而去。身影模糊的小人,咯咯地笑了几声道:“杀了几人,此人只是摸了一点点辟谷境界的皮毛,交于我对付。”“是”几道身着黑衣,上面绣了一个仙字的黑衣人,立马往下面疾驰而去。
此时乌塔城北数十里开外的山丘上,一道蒙头盖脸的黑衣人端坐在一颗树下。旁边躺着一个面容俊秀的少年,好似听到数十里外的爆炸声一般,立马弹跳而起,往远处乌塔城方向看去。此人正是神秘的斩影和被打晕的灿飞。灿飞不顾黑衣人,运起目力往乌塔城一看,只见一阵巨大的火光,冲天而起。灿飞忽然感觉到一阵心酸,一股莫名的冲动直冲脑门。
“啊!”只见灿飞大吼一声,运起神识,往乌塔城方向直探而去,神识如同上次一样,止步在里把路开外,灿飞“噢———”地惨叫一番,一掌劈在脑门上。一道剧烈的疼痛,撕裂精神般,直往乌塔城方向延绵而去。
对,看到了,灿飞用神识看到了,只见,一男一女熟悉的身影相拥而卧,虽然七窍流血确像是微笑满足,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只剩下一手一脚,却在哈哈哈狂笑不止,一个山羊白胡子老头,抱着这几人两中年男子,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阵剧烈的元气波动,从此人身上迸发而出。老头周围的几个黑衣人,一阵惊惧,各自抛出武器大叫着腾空而去,随即一声震天巨响,一道白光过去,几间房屋,亭台楼阁哗啦啦倒成一片。看到此景,灿飞又“啊!”地大叫一声,口喷鲜血。
从头至尾,蒙面人并没有阻止,只是十分好奇地看了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