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好长时间都忙得不可开交,为了方便将空间里的花木都转移出来,楚辰潇还特地让工匠在田庄附近盖了几间房,让她可以随时休息。
郁春晓将花茶铺的生意全权交给白悠然在管理,花茶铺白悠然一人忙不过来,便又请了个大婶过来帮忙,因郁春晓不在,花茶铺暂停供应糕点,只卖花茶。
郁春晓原本想把思思交给白老爹他们帮忙照看,可白老爹白日要上工,白大娘要在碧海轩做事,根本脱不开身,无奈只好思思暂时托给白悠然照看,好在她一向乖巧,并不吵闹,要不就在下面陪白悠然说话,要不就在楼上包厢里温习功课。
将空间的花草移到外面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好在郁春晓之前也留了一些花种,她按花的习性,种类从空间里移了些易成活的花种出来,再将之前准备大批量种植的花椒和辣椒种子撒了两亩地。
将这些全部完成,她没忘了将空间的雨水引出来浇在这些花木土壤里,做完这些事情都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她这边该打理得差不多了,这才让楚辰潇请了花匠专门替她侍养这些花儿。
不光如此,还请了些农妇,平日里给长辣椒和花椒的地里烧水施肥,那新起的几间房便分给这些人居住,一旦种子成熟或是需要花茶,郁春晓便会亲自带人前来采摘,将采摘的花茶全部拉到京城自己家的宅子里晒晾,进行制作花茶的一些步骤。
郁春晓一门心思忙着她田里的活计,这边楚辰潇的母亲佘氏几次派人找她都寻不到人,心里对她的不满更盛。
这不她刚将地里的活全部都交接完毕,回到花茶铺就被佘氏派来的人给堵在了店里,郁春晓暗叹一口气,有些人不是你想不见便能不见的,只冲着她是楚辰潇的娘,这点她就必须要见。
而且她回了京城这么久,于情于理是该和她见个面了,之前她也有想过这点,但楚辰潇说不必,她便也就故意忽略了,可是她忽略了不代表别人也不拿这个当回事。
佘氏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女子,发出一声哧笑:“听说你同你花茶铺的一个野男人私奔了,怎的还好意思回到京城缠着我家潇儿。”
她这是听谁说的,一点事实根据都没有好不好,郁春晓真想十分不客气的翻个白眼给她瞧瞧,但她是长辈,只得低着头道:“伯母肯定是误会了,那人是思思的先生,并非什么来历不明之人,只是他家中遇到一些急事,需要我帮忙,不得已我才去了一趟为他作个证明,我与那人清清白白,楚大少爷也是知道的。”
佘氏冷哼一声:“你莫要欺我家潇儿心软容易上当受骗,你本就是不洁之人,与其他男子朝夕相处近两个月,说你们之间清清白白,真当我是老糊涂了不成,也只有潇儿才会信了你的鬼话。”
郁春晓也有些生气,她怎么就成了不洁之人了,以前的事情她并非不知,只是每次都拿她嫁过人这话老调重弹,现在居然还在质疑她的清白。
可是转念一想,她确实是失踪了近两个月,旁人不知事情内幕会多想也是难怪:“伯母,其实当时并非只有我们两人,还有石先生的表兄妹也都在,更何况我家小女也在,一路上我们女眷都在马车内,他们都恪守礼仪,并未做出什么越轨之举,伯母如若不信也可以到花茶铺打听一二。”
薜海和薜玲在花茶铺也只了两个月,只要一问便可以问出来。
“你店铺里的人自然都是向着你说话,我只是为我儿感到委屈,这世间的好姑娘多的是,他为何一门心思就看中了你,听说那户人家家境也不错,你怎么还会再回京城,我倒是希望你这一去再也不回。”
佘氏这话倒是发自内心,得知郁春晓消失的消息之时,她第一反应是高兴,这样儿子不会再缠着要娶她当楚家的大少奶奶,自己也不用面对这张实在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嘴脸,可惜事与愿违。
楚辰潇不但私自回了徐家镇见过她的父母,还不顾京城的生意执意要接她回京城,她这般阻拦都没有丝毫打动他的决心,佘氏第一次明白儿子一旦认真起来,做出的决定这个家里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
佘氏冷冷看着郁春晓,从头看到尾,从哪里也看不出她是哪点吸引了自己从小到大的眼高于顶的儿子,“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迷惑我儿子,听说他还为你买了不少地。”
佘氏的眼线不少,这些事居然也都打听得清清楚楚:“对不起,伯母,那地确实是楚辰潇买下来的,不过我也不是白用,他名下的酒楼所用的两样配料都是地里所出,而且我的花茶铺所盈利也有楚少爷的分成。”
“哦,那照你这么说,你是一点便宜也没有占我们楚家的是不是,你不就是看中了潇儿的家庭和财力吗?如果潇儿如今一无所有,你还会带着女儿要死要活的嫁进我们楚家吗?”佘氏不置可否,根本不相信郁春晓的说辞。
“我会,伯母,就算楚辰潇是一个一文不明的穷小子,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我依然会对他好,这点跟财力无关,其实从一开始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嫁进楚家,甚至连楚少爷的心意我都不敢接受,我受过感情的伤害,不敢相信任何人。
可是楚辰潇他不同,他处处关照于我,让我知道这世上就算任何人都不要我,也会有人默默关心我,您是他的母亲,我尊重您也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请您相信,我并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去觊觎您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