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宁与琅邪将军相拥着大笑,三年来,两人从未见过面。此刻见了,却仿佛从来没有分离过一般,那种亲切和温暖而又熟悉的感觉无人能比。
如是这般相拥着笑了许久,琅邪将军放开屈宁,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翻,看着她笑着说:“小鬼头,你长高了,又长大了。”
屈宁‘卟’一声,笑了出来:“大哥,人都是越长越大的。你我三年未见,小弟长大了,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倒不像你啊,越来越老了。”
她说着话锋一转,看着琅邪将军调侃道:“我说大哥,你还是孤寡老人一个吗?”
琅邪将军仰天一声大笑,伸手拍了一下屈宁的肩膀说:“你大哥我是孤寡,但不老,才三十有五。”他说着顿了一顿,看着她直奔今天相见的主题:“小鬼头,大哥不喜欢转弯抹角,亦不想让人猜。我这次来,是要助你一臂之力,与你一同去攻伐西夏。不知,你是否欢迎大哥的加入?”
屈宁听了心里很受感动,其实,当她看琅邪将军时,她就已经猜到了他来的目的。此时听他说出来,不能不叫她感动。她实在没有想到,她屈宁有何德有能,竟然让那么多的英雄好汉才能勇士来帮她?拓跋智,慕容千辰,琅邪将军,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角色?
她心里感动,便由衷地感激地道:“大哥,你能助小弟一臂之力,小弟不胜感激。至于言谢之类的,小弟就不多说了。”
“这就好,你我兄弟之间心里知道就行,那些虚有的外表功夫,不做也罢。”琅邪将军说着一把挽过屈宁的肩膀,与她并肩面向秦兵。然后,琅邪将军用手放在嘴里。吹起了一阵啸声。
啸声过后,但见秦兵处有三人骑着良马从士兵队伍中奔了出,如飞一样地向着两人的方向奔来。不一会,三人三骑便已经到达了跟前。
屈宁定睛一看。看到的是金将军,陈将军,钟将军,不由得心里一喜,连忙撇开琅邪将军迎了上去。看着三个一抱说道:“陈将军,金将军,钟将军,别来可好?”
三位将军看了,连忙勒住马匹,跳下马。齐刷刷地站在屈宁的跟前,向着她伸手抱拳回礼道:“回萧元帅,末将一切安好。”
屈宁看着三人笑道:“三年没见,没有想到,我们又可以一起拼战沙场了。”
陈将军连忙笑着接口:“末将能够与萧元帅再次拼战沙场。是末将一生的心愿。”
其实,三年前,屈宁在琅邪将军的营中,她就是陈将军的手下士兵,与他一同同生共死不知多少回了。后来,她做了琅邪将军的军师,与金将军和钟将军的打交道也多了起来。如此。她与三人的感情其实也是挺厚的,就好像兄弟一样。
四人一翻寒喧过后,屈宁才领着琅邪将军与三位副将回到帐营中,把四人介绍给拓跋智和慕容千辰。拓跋智和慕容千辰当然听过琅邪将军的名号,知道他是秦国的名将,五年前。他于两万士兵大败晋国大将刘裕两次。两次过后,刘裕从此消声匿迹,没有人再听到过他的事迹,亦没有见过他的人。于是,各国之中都在猜测刘裕究竟去哪里?是羞愤自杀了。还是被人抓了,或是自我掩没了?
琅邪将军虽然是一名武将,于政治之事不太理会。但是,各国的皇上,他还是知道的。此刻,他看到魏国的先皇拓跋智,和燕国的新皇慕容千辰都在屈宁的营中做着一名副将,不由得感概万分。万万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啊。他的小鬼头这么有本事,竟然可以让两国的皇帝为她抛头颅、洒热血啊。
又是一翻寒喧的见面礼之后,拓跋智笑着问琅邪将军:“琅邪将军,不知你此次来带了多少士兵?”
琅邪将军‘哈哈’一笑说:“我带了一万士兵。这一万士兵都曾经和小鬼头一起征战沙场几年,大家都有很深厚的感情。当他们听说我要来助小鬼头一臂之力之后,他们都是争先恐后地报名,都说要来与小鬼头再次征战沙场。”
屈宁闻言又是一阵感动。
拓跋智微笑着点点头,心里盘算了一下,现在的士兵人数已经达到了五万多,这个人数连西夏的一成都还不到。不过,所幸的是,这五万士兵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正所谓士兵在于精而不在于多。如果这五万士兵能够应用的好,一人可敌十人,甚至百人,这仗,也不是不能打。
想着,他便看着萧傅雅说:“元帅,如今我们大军越来越近西夏了。明天过了凉国,就要渡黄河。这黄河之上,没有渡船可不行。当初元帅准备的是两万士兵的船只,现在加入三万多士兵,末将恐怕……”
琅邪将军一听,笑着打断拓跋智的话:“拓跋将军不必忧心此事。凉国的杨元帅早就推算出小鬼头会领兵攻打西夏,而且,他也猜出以小鬼的人缘,一定会有人相助她攻伐西夏。所以,杨元帅早就已经为小鬼头准备渡河的船只。虽然不多,但是,至少可以运送十万士兵……”
屈宁听了一阵欢喜和激动,连心都要激动得抖了起来。她看着琅邪将军问道:“十万士兵?哪来的?”她虽然猜得到另外多的出五万士兵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当所有好事都一齐奔来时,她简直有些怀疑这样的好事了。
拓跋智看了,知道屈宁高兴得过头,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他笑着替琅邪将军说:“杨元帅既然为你准备了船只,运送十万士兵。想必,他会带着五万士兵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