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不妨直言,何必‘浪’费‘唇’舌,说一些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呢……”

娇嫩如蓓蕊的‘唇’瓣,兀自凝着优雅的笑,被他点名的‘女’子,却仿佛丝毫没有被他话中的内容影响,依旧不急不缓的吐尽檀口里的芳华:

“侯爷真是快人快语……这一点,跟缪萦妹妹真是十分的相像……难怪缪萦妹妹会在那么众多的倾慕者当中,独具慧眼的选择了北昌侯你……”

说到此处,容珞琰似下意识的望了望窝在那北昌侯怀中,本就面容苍白的柔弱‘女’子,又望了望一旁因为她这番话,而瞬间薄‘唇’紧抿、寒眸如晦的男人,一张樱‘唇’,不由微微绽开抹妖娆的弧度,然后,檀口轻启,牵出几分歉意的模样来:

“妾身失言了……”

语声一顿,‘女’子这一次,却是任由自己的双眼,转向了那被北昌侯紧紧环抱着的岑立夏身上:

“其实,妾身之所以找到这里,是打算给缪萦妹妹送解‘药’的……”

好整以暇的望着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而面‘色’各异的众人,容珞琰微微一笑,如‘花’娇媚的脸容上,却恰到好处的攒开丝丝慨叹的神情:

“如果妾身没有猜错的话,姐姐她一定给缪萦妹妹下了毒……而那毒,名为‘钩‘吻’’,对吗?”

双手紧握成拳,赫连煊冷冷问道:

“这件事,你也有份?”

容珞琰瞥了他一眼:

“妾身知道陛下你担心缪萦妹妹的‘性’命安危,但你不能因此而迁怒妾身……如果妾身真的跟姐姐是一伙儿的,大可以眼睁睁的看着缪萦妹妹她毒发身亡,何必劳心劳力的赶来,替她送解‘药’呢?”

‘女’子语声淡淡,似早已习惯被如此误会,只平静的为自己解释着。

“这是解‘药’……”

说话间,‘女’子从宽大的衣袖间,取出一枚青瓷白釉的瓷瓶:

“如果陛下或者缪萦妹妹不信的话,就当妾身今日没有来过此处……”

岑立夏望着她芊芊‘玉’手之间,擎出的瓷瓶,突然开口道:

“给我看一下……”

容珞琰微微一笑。

司徒锐瞥了她一眼,然后从她的手中,将装着解‘药’的小瓶接了过来。

拔出塞子,一股奇异的香气,瞬时弥漫进偌大的房间里。

确定瞧不出什么异样来,司徒锐才将它‘交’到了怀中‘女’子的手上。

“这解‘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司徒锐突然开口问道。

像是早已预料到有人会如此相问一般,容珞琰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一个月前,姐姐因为她的失眠之症,遇到了一个大夫……经那人调理之后,姐姐的‘精’神果然好转了很多……”

“而那人不仅医术高明,还是一个用毒解毒的高手……”

说到这儿,‘女’子忽然瞥了对面的男人一眼:

“据那人说,她原是当年名动天下的‘九指毒医’水君泽的‘女’儿……”

司徒锐默念着‘九指毒医’水君泽几个字,心中蓦然一动。

“她是个‘女’子?”

男人问道。脑海里不由的闪过,那日在山崖下遇到的那个‘女’子的影像。

岑立夏显然也想到了那包裹在沐芙草上的锦帕上绣着的三个字。

“那名‘女’子,闺名可是唤作水盼儿?”

听她一口说出那‘女’子的姓名,容珞琰一张‘艳’如桃李的脸容,瞬时显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之情:

“缪萦妹妹,你怎知她叫水盼儿?原来你认识她?”

岑立夏没有接她的话头。如果诚如她所言,她口中的水盼儿,与将沐芙草拱手相让于自己的那名‘女’子,是同一个人的话,未免太巧合了点?

岑立夏下意识的望向身畔的男子。

司徒锐知她心中疑虑什么,因为此时此刻,他心中亦是同样的对那名唤“水盼儿”的‘女’子,充满疑团。

“那名大夫,她现在在哪里?”

男人问道。

“她回唐国了……”

容珞琰嗓音柔滑的开口道,如同只是在转述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一般。仿若没有察觉对面的男人,因她漫不经心的提及的“唐国”二字,眉目微微一闪。

司徒锐自然记得,那名唤“水盼儿”的‘女’子,的确跟他说过,她是唐国人。

如此看来,他曾经遇到的那名‘女’子,与眼前容珞琰口中的大夫,确实是同一个人。

照日期来看,那人从北昌国离开之后,是直接取道去了西秦国。

然后,恰到好处的被容氏姐妹碰到,从而有了今日“钩‘吻’”一事。

这一切,未免太巧合了点。

这样一联系,司徒锐心中的疑虑更多。

念及此,男人不由下意识的望向他身畔的‘女’子。他不知道,那个水盼儿的出现,是真的巧合,还是早有预谋,他唯一确定的是,无论她是什么人,如果她真的会蓄意伤害他怀抱中的‘女’子的话,他一定追究到底。

一旁的赫连煊,虽然不知那名唤“水盼儿”的‘女’子,竟还与面前的司徒锐、以及……岑立夏……有过这样的渊源,但听他们一语道破那人的名字,且当中更牵扯到岑立夏的‘性’命安危,单只这一点,已足够他心中一紧。

“你刚才说,那人自称是‘九指毒医’水君泽的‘女’儿?”

赫连煊突然开口问道。

被他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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