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知可是十分的灵活,在倒地的那一刻,与司徒魁玉翻了一个身,此时正好躺在人肉垫子上。
碰——
桑知眸光一闪,细嫩的手一伸便捉住他的衣领,顺利的将他也拉下了树干。
突然桑知愣住了,机械的转头,便对上一张尽在咫尺的俊脸,反射性的后退,只是忘记了她坐在树干上了,眼见就要掉下去,而前面的那个人显然带着冷清的眸子,根本就不打算伸出援助之手。
桑知拿着玉瓶摸着下颌,下意识的说道,“当然了,魔族都是什么人啊?比那些个明明还有七情六欲却硬是要压制的人好多了。”
“是么!”
此时桑知正坐在树上,拿着一个玉瓶喝着酒,显然十分的悠然自得,“司徒魁玉这边算是结下梁子了,看来还是去魔界好些!”
例如暴躁,例如开心,例如得意,例如愁闷,例如爱…这些都可能是她的伪装,等着她的猎物上钩!
是的,桑知所有的感情都能够以假乱真!
但是桑知玩归玩,却永远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因为桑知也是一个杰出的演员,而且性情多变,甚至…她到底衍生出了多少的感情,说实话,闵南看不出来。
闵南摇头,“估计又在什么地方玩的乐不思蜀!”
闵南的家中,苏凌开开心心的从一个小世界出来,第一时间寻找桑知的影子,“爹爹,桑知姐姐呢?”
会对司徒魁玉如何,也不关桑知的事情。
当然至于这样做之后,那些男子怎么理解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说完之后挥着手绢掩面奔跑了出去,仿佛后面有什么饿虎相追一样,显得十分的恐惧。
挥着小手绢,躬身对着周围为她开脱的男子表示感谢,“也是奴家不小心,都怪奴家!”转头看着司徒魁玉那张菱角分明冷峻的脸,似是带着惧意,“公子…希望您…不要记仇,奴家…奴家不想死!”
桑知的嘴角弯的更加的上,“我就是…高兴,你管的着么?”
“你在高兴什么?”司徒魁玉轻轻一抖,身上衣服的水便全部干了,他的威严受到侵犯,而且还是一个魔族女人的算计,换做是谁心情都不太好,哪怕是喜怒为一色的司徒魁玉。
桑知鲜艳的红唇蠕动,“整不死你?怎么样?这茶的滋味不错吧?”
侧头见到那张在薄纱下明显带着满是笑意的脸,甚至眼中得意更是明显。
司徒魁玉诧异的看着周围那群奋起而攻之的人间男子,明明刚刚那一幕他们都看到了,为什么现在只是这个女人哭诉几句,他们就全部向着她?
“丢人啊,这么美丽的姑娘为你斟茶,不知道你积了几辈子的德,瞧瞧给姑娘那些皮嫩肉的手烫的!”
“就是,一个大男人与一个柔弱女子计较,太不成体统了!”
“我说这位仁兄,你怎么看也是仪表堂堂,大男子汉,只是湿了些衣服,如姑娘所说,你并未被烫伤,却如此咄咄逼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这一出美人垂泪,瞬间让在场的男人为她打抱不平。
“各位公子刚刚也看到了!奴家,真的是不小心的么,瞧我的手!”桑知伸出那只右手,却见到一片通红,桑知玄泪欲滴,显得十分可怜,“奴家这不是怕尖叫让公子觉得尴尬,所以才强忍着,却没有想到公子居然…居然…”轻纱颜面,双肩轻颤。
司徒魁玉呆了,看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甚至还抚摸那只右手,仿佛真的被烫到了一样。明明那水全部都倒他身上的,甚至明显她是故意的,现在反过来说他心胸狭窄?
桑知轻轻的将茶壶放了下去,一脸笑意,抬头,笑容变得柔和,“这位公子怎么说话?刚刚奴家可是好心想要为你斟茶的,可哪想到这茶这么烫,这一不小心就倒公子身上了,我看公子也没受伤,却硬要找奴家麻烦,想不到公子的心眼这么小,为了这么一点事情斤斤计较。”
魔界之中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他以主神之子杀一个名不见转的魔族之人,没有人敢说什么。
司徒魁玉总算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眯了眼睛,并未看着自己湿了一半的衣服,“姑娘,在下与你无冤无仇,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么?更何况,你是邪魔歪道,我是正道,之前放过你,那是我有事在身!”
下一秒,那茶水直接倒在了司徒魁玉的身上了!
看的小二一呆!
“我知道啊,他请我喝的!”桑知裂开嘴,对着小二清纯的眨了眨眼睛。
“诶?”虽然这个女人十分的美丽,可是…“姑娘这茶是这位客官的!”
只是那茶还未放在司徒魁玉的桌子上便被桑知提前拿下了。
“客观您的茶来了!”小二刚好出现。
司徒魁玉挥手,周围吃惊的人瞬间便忘记了刚刚见到那不可思议的一幕一般,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桑知瞬间便站了起来,刚走过去便见到她所有的神式都变成了纸条,“你…”
捉着那个女人的手,轻轻一捏,便成为了碎裂的纸条。
他的心思从来不会放在男女之情上,第一没有时间,第二不感兴趣!
司徒魁玉盯着坐在对面的女子,低头看着一大胆的女人,或者说,清楚的透过这些女人的身体看到她们里面的那张小人形纸。可是这个女人的手已经抚摸上他的胸,让他觉得十分的不适,尤其是对面那双女人眸子中透露出来的嘲笑,让他总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