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纷纷响起,惨叫声并没有惹来通行部落男女的同情,等爆炸声不在响起,剩下没倒下的男人挣脱了兽皮,当他们挣脱出来的时候,他们面前的则是围着他们,红着眼眶举着矛的通行部落族人,他们发了疯的把辣椒水泼向那些逃出来的敌人,然后举起他们的石头,把那些敌人全部砸死。
阿峰则找到了逃出来的阿力,他和阿力疯狂的厮杀起来,以一抵一不行,那就以多抵少,周围的男人全都发了疯的圈在阿力身上,好让阿峰刺穿敌人的胸膛。
遮天盖日的黑暗笼罩在通行部落的族人身上,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兽皮,然后又沿着兽皮流淌在细长的峡谷里面,黎茉站在高处,看着地下的呐喊声,抬头看了看太阳,鼻子里传来浓重的血腥味,不由拉住了想跑出去的千鹤。
时间在沉重里被无限的拉长了,仇恨蒙蔽了眼睛,也拯救了这个活在峡谷里的部落。
等到最后一个敌人被他们刺破喉咙的时候,人群里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哭声,接着就是回荡在峡谷里的各种悲鸣,为了生下来,活下来。他们献出了鲜血和仇恨,质朴的从来没有过几次战争的部落,在这一刻,为他们,为他们死去的亲人,为他们肮脏了的双手,哭泣,悲鸣,苦痛和挣扎。
还好,活了下来。阿峰笑了,却又从他父母死后,第一次的哭了出来。首领这个词,不是一个简单的荣誉,换来的是沉重的背负和决绝。
通行部落死了五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然后换来了剩下的四十个族人的生存。或许残忍,但是死去的族人脸上却是带着笑容的,在他们看来,自己死了,却能让自己的老婆孩子活的更久。这一切对于他们便就是是光荣而无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