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彪的几组人马忙碌不停的时候,换过一身轻薄睡裙、身姿窈窕、模样性感的崔晓蕾,正寒着脸、撅着嘴、把眼光盯在卧室里那张大床上,心里暗暗的犯愁。
她很担心,今天晚上会过得不安全,跟一只涩狼大被同眠,说不准,会被这只涩狼毛手毛脚地大吃豆腐。
更关键的是,为了防止敌方监控,自己还得忍住恶心去装,装成跟涩狼很甜蜜的样子,不能露出破绽。
一想起这些事,她便不由自主地暗地里叹气,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此刻,换了睡袍的李东从浴室里出来,一边用干毛巾擦拭头发,一边瞧着在床边发愣的崔晓蕾,情知她在心里担忧些什么,便会心地笑了笑,调她的口味道:“我的乖乖小宝贝,你现在这个样子好美好美,睡裙飘飘的,要透不透的,就好像雾里看花,搞得我心里面痒痒地。”
说着,李东笑呵呵地上前,双手抱住她的腰肢,还很恶趣味地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嗯,比猥琐的李公子还要李公子,把流忙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
如果这时候青狼那帮毒贩子在观察监视画面,一定会很满意的点点头,肯定地说:“李公子果然名副其实,不要脸,还很肉麻。”
崔晓蕾也有同感,不过她在心里大骂李东不要脸,她在心里暗暗地发誓:臭流忙、死涩狼、敢吃姑奶奶的豆腐,一定要收拾你!
然而在毒贩子的老窝里,崔晓蕾很明白,一切行动皆要小心。于是她忍住心里的暗怒,假意一笑,故作騷媚地说道:“好啦,不要闹啦,我坐了一天的车,很累了,快睡觉吧……”说完,手儿轻轻一抬,啪地关闭了卧室灯光,然后很温柔地拽了李东,一块猫进被窝。
等薄薄的被子往身上一罩,顷刻间,崔晓蕾银牙一咬,双手变成擒拿,死死折住李东的手腕,还抬起一只膝盖,顶住李东的裆部,只要李东稍做反抗,立马双向发力,k死这只臭流忙。
李东万万没有料到,刚刚钻进被窝就被她一举擒拿,情知她是母老虎化身,只得皱着眉忍住疼,并不出力挣脱。
李东小声说道:“拜托好不好,咱们打了赌的,你答应过我,假如被我耍了流忙,你不会报仇,而且还会配合,你别说话不算数好不好?”
“哼,”崔晓蕾很不爽地说道:“别跟我说打赌,咱们打赌的事情有两件,最后一件办得怎样,是成还是败,你还没有向我汇报。我很怀疑,你根本就没招,故意在骗我。”说完,膝盖暗暗出力,顶压他的裆部。
“咝……”一时间,感受到蛋蛋有压瘪的危险,李东急忙夹紧腿道:“喂喂喂,我说侠女,能不能别动粗?谁骗你了?”等她松了点力气,又好言说道:“该做的我都做了,那帮蠢蛋一定会找上门来,你就别对我动刑了,成不成,崔女侠?”
见他老实下来,崔晓蕾暗暗得意,仍然保持顶裆的姿态,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与邮差联系的?”
李东很难受地挪了挪屁鼓,暗地里想了想,心说要是告诉她有一只巫猫在暗中相助,她肯定不会相信,说不定更加会认为自己是骗子,只怕蛋蛋真会被她顶破。
李东便露齿一笑,眼中闪着真诚的光芒,说道:“侠女,实话实说,这个问题你不应该过问,这件事情是我和邮差之间的秘密,他交代过我,要遵守保密制度。”
“哼哼,”崔晓蕾象条戏小媳妇的臭流忙一般,不怀好意的瞧着他,一条滑腻地大腿抬了抬,顶了一下他的蛋蛋道:“还跟我玩保密?把我当外人是吧?你要不说,小心我顶死你!”
李东忙睁大眼道:“别、千万别,侠女腿下留情,本公子还没成亲呢,不想早早入宫,当了公公。”
瞧见他一副作怪样子,不由间,崔晓蕾觉得心里面甜滋滋地,怪有趣味。
崔晓蕾忍住笑,又顶了顶他的裆部,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你和老张之间,有些什么秘密?还有,老张为什么要用残酷的办法测试你,你以前在哪里做事,你到我们这边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李东更加无法承受,只好面相肃穆地摇了摇头,象老和尚般回道:“佛云有云:不可说、不可说,女施主,你就莫要逼我了。”
“嗯?不想说?”崔晓蕾绷着脸,膝盖暗暗用力,缓缓压迫他的裆部。
可是,崔晓蕾慢慢抬高膝盖,却察觉到“老和尚”的裤裆处,起了很大的变化,好像就在不知不觉之间,他的裆下变出了一根又长又粗、有点火热的铁棒。
情知那是什么性质的生理反应,崔晓蕾急忙出力折紧他的手腕,愠怒道:“涩狼,你想干什么?想耍流忙?”
李东疼得是满脸苦涩,只好小声说道:“拜托了,女侠,你都把我擒拿了,我怎么对你耍流忙?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哼,”崔晓蕾压根不相信道:“你虽然不能对我实施流忙行为,但你的心里一定很流忙,你别当我不知道,你在对我想入非非,你的心里,在想很龌蹉的事情。”说完毫无避讳,抬高膝盖,狠狠顶压流氓份子的裆部,,稍做惩戒。
当下,李东疼得咧咧:“冤枉啊、冤枉,我可真没有犯罪的心理动机,拜托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也是警察,凡事都要讲证据,你别凭空猜测好不好?”
“你想要证据?”崔晓蕾轻轻顶了顶他的裆部,振振有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