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一天不死,我也一定会活着,因为我们的生命线是连在一起的,没有一个人可以伤得了我们,更不可能伤害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生不同穴死同穴。”
“有厮如此,夫复何求?”
“好了,我该走了。”
“好。”难道这大千世界真的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吗?那样,我又该何去何从?难道我竟是那种让人痛恨的人吗?为什么?我努力想做一个好人,可上天为什么待我如此?让我无法做一个好人?为什么?难道我做了这么多,竟然要放弃吗?不,那绝对是不允许的,哪怕是付出生命我也要报仇,我要成为这世间的主宰——邪神!不正是拥有着主宰众生,拥有着主宰三界的能力吗?帝姬、天帝,你们又能奈我何?人域界、神域界、魔域界通通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还有能力对付我吗?我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有会的,如果有人人了我,无论多亲多近我一定会杀了他,绝不会让自己有危险存在。
“哈哈哈……邪神,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你?帝姬。”暗夜调了调神又恢复了以往的狂妄,“你以为,你可以伤得了我吗?没找到如何?找到了又如何?你能肯定会赢我吗?”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她找来了。想当年我们二人情同手足,并肩作战多少年,可最后还是背叛了我,难道信任不会降临在我身上吗?为什么幸福永远都只是片刻就稍纵即逝?为什么我的友谊消失的那么快?难道真要让我毁灭吗?
“邪神,我并不想伤害你,毕竟朋友一场……”话没说完就被暗夜给打断了。
“够了!谁是你的朋友?早在你选择嫁给天帝、我选择了邪神之位时,那时我们就已经不是了,别再妄想回到过去,已经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帝姬,还站在那儿干什么?你来不就是想要杀我吗?动手吧,我们再比试一场。”
“我不想与你动手,你我一邪一正,武艺不相上下,动了手也只会自相残杀,我只想劝你,适可而止,不要再危害人间了,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别再伤害无辜了。”
“无辜?你说他们无辜?他们那些无所谓的凡人,如果不是他们的恶劣,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苦难人?他们的皇上荒淫无道,不管百姓的死活,弄得民不聊生,更严重的是,还有人对那个皇位虎视眈眈,以为那个皇位一般人可以坐的了吗?没有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还如何去治理好国家?没有百姓的拥护,他又如何是一个好皇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不能让这种败类当皇上,更不能让大好河山转让到一个心里只有帝位而不关心百姓安危的野人手中,我做不到。”
“他的罪孽,上苍会处罚他的,但是你,以后可千万不能滥杀无辜了,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成了帝姬很了不起是吗?还来管我?以前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邪神吗?五年了,五年可以改变许多东西,包括友谊、亲情,任何东西都可以改变。”
“但是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累?”真的不累吗?这样过,也许很痛苦吧?已经习惯了,就觉得会痛苦了,有时候,痛苦也会减轻吧?
“这样地全副武装地活着,你都不觉得累吗?是,你是改变了很多,让人难以亲近,让别人无法走进你的心里,就连最亲最近的朋友都很难走进你的心,你,真的很难懂,我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你是我的朋友吗?”暗夜冷冷地问。
“啊?”
“既然你不是我的朋友,又有什么资格来自称是我的朋友?我从来都不需要朋友,你,也别再来自称是我的朋友。”
“你!”
“还说什么?要打便打,罗嗦什么?”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好自为之。”说完便转身要走。
“怎么?这么轻易就想走?”门呼啦被暗夜手一挥便关上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你还不让我走?”
“你既然来了,就休想离开!”
“你想怎样?”
“帝姬,说,你回去想怎样?想必那天的*你看见了,或许还有许多人看见了,你这样来了,是很多人要求的吧?怎样?回去想怎样告诉他们?回去要怎么对他们说告诉他们我在哪儿,你们集体围剿吗?劝你最好考虑清楚,否则最后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哦。”
“你别欺人太甚!”
“终于忍不住了吗?可别破坏了你们的计划哦。”
“邪神!!!”
“我在呀。”
“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别人对你的关心呢?其实还是有很多人关心你的。”
“是关心吗?如果是这样的关心,我宁可不要,帝姬,少废话了,自从你嫁给天帝以后你就已经成了他的走狗,对他是惟命是从,关心?你是真心关心我吗?恐怕不是,也许你只是利用我而得到某种利益而已吧?我才不相信你会真心关心我呢,问世间哪有敌人会真心关心他的敌人?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有点太弱智了吗?”
“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就不是帝姬!”
“动手吧,等你很久了。”
此刻,风沙走石,整个皇宫弥漫在雾气中,狂风呼啸着,暴雨湿打着,屋外的枝丫颤个不停,倾盆大雨宣泄而下,飞檐走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