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已经拿起了老板派头的薛丹,兴致勃勃地看着工人们继续对摄影片场进行升级换代,心头也是有些激动。
尽管她也是动用了特权,扮演了几次角色,结果效果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只好收手,死了当演员的这门心思。
不过,毕竟是学音乐的,艺术细胞十分发达。在一个路口碰了钉子,就在另外一个路口找回来。
几天之后,薛丹就马上给自己找到另外一个职务,开始当起演员海选的面试主审官来了,忙得昏天黑地,差点儿忘记了她的海上音乐会。
四月要结束的最后几天,在浦江举行了一个全球性质的经济大会,国家领导人在罗雪琴的“水晶宫”号豪华游艇上举行了一个私人海上音乐会,邀请了三十多个国家的财政部长或政要首脑欣赏东海风光。
罗雪琴作为游艇的主人,当然是与薛丹一道,盛装出席了这次音乐会,与应邀而来的钢琴王子一起表演了节目,赢得了无数赞誉。
这件事情尽管没有媒体大肆报道,但却让鼻子灵光的业内人士认为,罗雪琴就是新冒出来的新一代御用歌手,是国家重点培养的对象。
五月初,罗雪琴随父母正式踏上了宝岛台.湾的土地,回老家与其他亲戚见见面。跟着一起过去的,当然还有陆渊和李天语。
因为这是罗雪琴第一次回老家,罗晋准备得十分充分,一下飞机,走出桃园机场,就有两辆本田轿车守候在机场门口等候了。
轿车并没有直接进入台北市区,而是直接驶入了市郊面海靠山的一处别墅区。
陆渊在车窗外见一些仿欧风格的白色楼房,和日式风格的木板房散落其间,看上去都有一些年代了,环境也十分的幽静典雅,倒是没有浦江许多别墅区那种“暴发户风格”。
坐在陆渊身边的李天语有些诧异地问道:“为什么同样是海边。这里的环境就比浦江好了一大截呢!”
陆渊笑着道:“这边污染少啊,当然不一样了!”
坐在前排的罗晋转头望了两人一眼,道:“其实台北的污染是最严重的,不过治理了几十年。的确有些改善也是事实。我也是难得回来一次,近些年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就不太清楚了。”
李天语有些没心没肺地问道:“要是等下雪儿遇到她的几位没有给过好脸色的叔伯怎么办?”
罗晋微微笑了一下,道:“这个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最多只是明天的酒宴上能见上一面,其他时候应该很难聚到一起。他们是长辈。不可能和你们这些小孩子计较什么。”
李天语其实是代表罗雪琴问出这句话的,外加给两位长辈打打预防针,见罗晋早有准备,就识趣地不继续说下去了。
转眼车队就到了一幢三层的白色小楼前。
一位四五十岁的妇女快步迎了上来,笑吟吟地替坐着罗雪琴和何太后的本田车打开了车门,抬着眼睛对罗雪琴就是一阵打量。
何燕妮对罗雪琴介绍道:“雪儿,这是熊嫂,我们不在家的时候,都是她负责照看这里的。”
其实这幢三层的西式小洋楼,并不比罗雪琴在燕京的公寓楼宽上多少。几间客房也是显得小巧玲珑。
找着一个机会,李天语趁机取笑罗雪琴道:“看来,你在这边是没有多少遗产可以继承的!是不是有些黯然神伤了?”
罗雪琴笑骂道:“你这个死财迷,一天到晚都想着继承遗产!要不,我让我老妈将这房子赠送给你好了!”
李天语做出一个鬼脸道:“嘿嘿,我可养不起!”随即转手戳戳陆渊的胳膊,道:“不如给你好了!”
陆渊好像在梦游一般,随口道:“什么垃圾你不要了,就准备丢给我?”
罗雪琴瞪眼望着一唱一和的两人,恨恨地道:“有本事你们下去说!”
李天语指着陆渊道:“雪儿。你看,这家伙还在做白日梦,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罗雪琴也发现陆渊的状况有些古怪,压低声音问道:“你又在搞什么鬼?”
陆渊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道:“没什么,刚才走了一下神……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你家房子的布置有些不对劲。”
李天语一下嚷嚷起来:“难道是鬼屋!?”
陆渊拿着手中的摸布抽了她一下,笑骂道:“大头鬼你个头!”
当下指指前面的一个小花坛,道:“那里带着一丝珠光宝气。要是我猜测不错的话,应该藏着什么东西?”
李天语顿时没有了兴趣,道:“原来是挖宝啊,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陆渊缓缓闭上眼睛,转眼一下子睁开,双眸射出两团青濛濛的电光,一闪而隐。
沉吟了一下,这才笑着道:“现在给你们三个机会,猜测一下宝贝藏在哪里?”
罗雪琴看着下面的小花台,上面只有几个造型古雅的笨重花缸,载着两棵盆景。想了一下,道:“是不是那几个花缸有问题?”
李天语盯了两眼,也肯定道:“一定是右边最大的那个花缸有问题!”
陆渊点头道:“这个花缸是焊死在地上的,存心不让人搬动。你们看出来了,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为什么其他人不怀疑呢?”
李天语笑着道:“等我出去一剑劈了这缸,就不了得了。”
陆渊没声好气地道:“你是不是想被送到研究机构让人解剖才好过?”
李天语目光一转,立刻有了主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