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以为两人要过双人世界,高高兴兴的领着众人退了出去。
月娘只是简单的认为,只要姑爷不纳妾,只要他们日日夜夜在一起,子嗣是迟迟早早的事情,她暗中也给穆幕茗找过大夫,大夫说少夫人的身子弱了些,可能受孕难些,只要调理好身子,怀个三五个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穆幕茗看到刘进让月娘众人都下去了,愈发的疑惑和担心,内心就象是有只小兔子串上串下,如果进哥哥真的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是好。。。。。
"幕幕,今日你帮我沐渣衣吧!"刘进话一出口,穆幕茗串上串下的心才放下来。
穆幕茗一面搓着刘进的背,一面说着这几日的忙碌,想尽量使气氛活跃起来,刘进也不说破。配合着穆幕茗,刘进的心里的忐忑不安不比穆幕茗少,他也害怕穆幕茗的回答超乎想像之外。
月娘亲自守在了屋子外面,生怕不懂事的小丫鬟冒然而入,坏了两人的好事。
穆幕茗见刘进在闭目养神,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些,话也少了些,认认真真的给刘进搽着身子。
"进哥哥,好了!"刘进被穆幕茗的叫声唤醒,哦了一声,遂只穿了一身亵裤,光着上身入了内室。
穆幕茗则换了干净的清水,径直给自己搽洗起来。
刘进在耳房从背后看着穆幕茗,瘦小的肩膀,光滑的肌肤,乌黑的发丝,一点一点渗透他的眼里,钻进他的心里,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出了耳房,找了一个鸳鸯戏水的大迎枕,歪在了塌上。
穆幕茗顶着一头湿哒哒的长发进了内室,刘进见了忙批了件外衫拿起干毛巾,替穆幕茗绞起头发来,就着铜镜的反射,穆幕茗看着刘进心事重重,遂说道:"进哥哥,你不是有话问我吗?你问吧!"看着刘进温柔的样子,穆幕茗突然间什么都不怕了,就算是暴风雨来临了,过后还不是见彩虹?
刘进反而不安起来,道:"幕幕,我们先不说这个,把你头发绞干了再说!"
穆幕茗心里满是疼痛,就算是再坚强的人,面对生身父母的死也不可能淡定,何况是刘进这种内柔外刚的人。
两人不声不响,一个绞着头发,一个目不转睛的盯着铜镜。
另一边国公爷颇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如何了。"
大福怎会不知道主子问的什么,道:"没什么动静!"
刘老国公爷叹息道:"但愿不要出了什么岔子才好,也不知道两人能不能过了这个坎,迟早都是要面对的,还不如早些面对,这件事情越早解决越好,你再去瞧瞧,随时回来禀告我。如果因为这件事使得两人生分了,那可都是我这个老头子的罪过。"
大福一面奉了茶,一面回道:“主子过滤了,我看少爷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小两口说清楚明白了,自然还是和和气气,恩恩爱爱的过日子。”
刘老国公爷还是满脸的担心,道:“你还是去盯紧点,有什么动静就来跟我说,我现在心里闹得慌,就怕出了什么乱子,我这边不是还有你的大儿子照顾着吗?等过了年底,就让他回庄子上照应吧。我这边反倒拘着他了。”
大福忙辩解道:“主子想得多了,大儿只是一时还不适应这边,又一直对您有一种畏惧的心里,怎么会拘着他呢,能侍候您是他的福分,他烧香拜佛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