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云歌瞬间大脑短路了,这偌大的屋子里竟然是一个近乎luǒ_tǐ的妙龄少女,一旁的床榻上空空如也,只有少女褪下的衣裙肚兜散在睡得凌乱的被褥上,其中一只葡萄青色的锦缎肚兜,充满着少女气息,令人忍不住遐想此物穿在她身上会是怎么一种诱惑。
那名被称为“郡主”的少女明媚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云歌,丰润的樱唇抿着一抹蔑笑,竟是丝毫没有被人撞破luǒ_tǐ的慌乱。
这名郡主长得极美,比云歌身边的阿碧、双儿要多了几分大气,较之黄蓉也丝毫不逊色。她以金线红袍掩住luǒ_tǐ,从枕下抽出一柄剑来,剑身比寻常的长剑略短一些,明显是为女子量身打造,剑刃轻薄,通体散发着潋滟水光,宛若波映。下一刻,却见她细白小巧的趾尖自红袍底探出,忽地踏地一指,剑尖直指云歌咽喉!
这一剑迅捷无伦,云歌大惊,顾不得多看几眼她跨步前行时露出的白皙美腿,连忙侧身避让。少女剑击落空,却是改刺为削,反手一撩,招式行云流水,隐隐有大家风范。
只可惜,她一手提着胸前大红礼服,一手运剑,行动终究有些不便,接连五六手精妙剑法均被云歌一一闪过,越发恼怒:“我若穿上衣服,你有几条狗命都不够死!”
云歌意在脱身,眼见着门外那名小丫鬟又提剑攻来,当下也抽剑以对,嘴里却是解释道:“姑娘,这只是个误会。在下无意冒犯!”
郡主的一剑斜刺被云歌格挡开来,刚想再次前逼,却见云歌左掌翻转如风,径袭她的右腕,只得抽身而退,不料左手一紧,却是云歌伸出右脚,踏住了拖地的礼服。
她又羞又怒,忙运劲一夺,居然丝纹不动,怒喝一声:“淫.贼,放手!”
云歌没有想到战况如此戏剧性,却是右脚再次用力,同时对着身后袭来的丫鬟喝道:“别动,否则我一剑划破这衣服。”郡主的左手和云歌的右脚分别占住礼服的两头,一件大红袍子已经被绷得紧紧的,云歌若是这一剑划下去,少女的下半身定会一览无遗。
那名丫鬟显然投鼠忌器,提着剑对云歌怒目而视,却是没有再上前一步的意思。
“休想!”郡主冷哼一声,左手却是出人意料地松开掩胸的大红袍,身子径直向后跃开,云歌惊诧之余,只见她全身上下除了手中长剑,竟然只剩头上一根华美的玉钗,白皙的玉体在夜风中浮起大片娇悚,更显得肌肤柔嫩,直是吹弹可破。少女的双腿颇为修长,衬与精致小脸,体态可说十分曼妙,胸前的浑圆尖翘与双腿之间的诱惑,在昏黄的灯影中看不真切,但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却是愈发叫人血脉偾张。
云歌原本只是想逼她退下,倒不是有意窥她胴体,忽觉眼前白花花一闪,凭空多出了一具腰窄肩削的少女娇躯,不禁错愕。郡主见他并没有趁势追击,提剑指着他的眉心,冷笑道:“淫.贼,看傻了么?”对自己裸露的身体竟是丝毫不以为意。
“抱歉!”云歌却是受不了她这种直接,右脚一抬,却是将脚下的礼服直接踢了给她,少女神情一愣,却也顺势将衣服重新披上。
云歌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眼前的少女身上,身后锐利的劲风已至,正是那名丫鬟。
云歌未不及转身,他单臂负后,运使剑鞘不停格档,那名丫鬟剑势劲猛,清脆的交击声不绝于耳,片刻之后云歌已无法轻松地背向来人,觑准空隙回身一劈,刚力对上刚力,逼得那名丫鬟直退三步。
就在这个间隙,郡主已经重新将礼服穿好,跨腿迈步转臂刺来,剑尖挟着螺旋气劲,风压直如爆雷!只是在高速度运动中,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礼服门户大开,透过领口,竟然能够看到胸前一对山峰上翘立的细小豆蔻。
这一击她全力施为,抓的正是对手失神的刹那,剑出一瞬,已经直抵对方的脑后。
“再美丽的事物也要有命欣赏才好!”云歌鼻翼微歙,已经知道了身后的危机来袭,脚下忙运“逍遥游”身法,连着闪过四五个方位。那名郡主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却是睁大美丽的杏眸,怔怔瞧着男子指间的剑尖。
云歌左手运使“金蛇缠丝手”,食、中二指夹住她的剑尖,右手长剑斜砍,迳挑她的手腕:“撤剑!”
“啊!”,娇呼声中,少女被抛回榻上。她抓住手腕蜷着身体,面露痛楚之色。
云歌起脚一送,飞起的大红礼服如血鹏展翅,“泼啦!”挟风盖落,恰恰复住她的身子。
“别再脱第三次!”
“你……”少女俏脸煞白,目光突然落在他肩后,咬牙怒道:“别愣着,给我拿下她!”
那名丫鬟听到郡主的吩咐,柳眉倒竖,银牙一咬,沉声娇叱:“看招!”剑招大开大阖,运剑如腾蛟起凤,一轮强攻之下,云歌竟被打得节节败退。
好在自进游戏以来,无论是田伯光还是欧阳克,抑或是最近的鳌拜,云歌一直都是被人压着打,早就习惯了,应对起来虽然狼狈,却还没有到险象环生的地步。
心中正在疑惑一个小丫鬟何以有这等实力,忽见对方剑势忽地一滞,掩口轻道:“……啊呀,使过啦。怎……怎这么快?”神色错愕,攻势顿消,仿佛一下子从一个运剑如风的女侠回到了端茶倒水的女仆。
云歌一怔,转念会意:“她按套路使了一遍,招式到头啦!”看准空档,冒险让剑刃贴颈而过,趁机欺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