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宽厚的大手直接覆上她揪着衣襟的双手。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顺着那发鬓延伸到她的耳后,那圆润的耳垂一下子就被他含住了,那温润的口腔包裹着,徐真真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自己的耳垂延伸开来。
身体一软,揪着衣襟的手也不禁一松,卓亦趁机就把她衣服拨开了。
徐真真以前洗完澡就不喜欢穿内衣,觉得不舒服,但是今天她觉得孤男寡女在一起,总觉得会出事故,所以洗完澡了也不忘把衣服穿上。
没想到还真是让她穿对了!其实她到宁愿自己没穿对,因为不用像现在一样煎熬。
反抗吧,无疑是蝼蚁撼树,不反抗,好像太不好了。
她没想过卓亦动作那么快,内衣也阻挡不了对方的进攻是,上下夹攻的让她丢盔弃甲,一眨眼自己上身就被剥光了。
冷气席上来的时候她真的清醒了,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抬手挡自己胸前的风光。
卓亦也不急,捉着她一只手的手指捏在指间把玩。
吻从那修长的脖子一直往下,落在锁骨处,他微微的啃噬着。
徐真防不胜防,自己两只手被扣住了,人家却只用了一只手。
那灼热的指尖跟带了火一样沿着她整个人曲线游走,停在小腹上惹得她难耐无比。
作为一个连第一次都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发生的人来说,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攻势。
整个人被剥光之后徐真真终于放弃反抗了,捉着那还想从下腹往下的手,睁着眼睛汪汪地看着身上衣冠楚楚的男人:“你会不会出轨?”
这和爱不爱没有关系,在徐真真看来,这是她的道德原则,没有关系的时候她不在乎他怎么鬼混,可是当她承认两个人是夫妻的时候,她容忍不了他任何的背叛。
说她天真也好,任性也好,她只是觉得人生在世,连满足自己最基本的底线都不行,那么又何必添堵。
估计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听到女人冒出这么不解风情的一句话,谁都受不了,难得卓亦居然笑了笑,抬头看着她一双丹凤眼水光潋滟的:“我出轨了你会怎么样?”
徐真真翻了给白眼:“没怎么样,顺其自然呗。”
卓亦微微一惊:“这么大度?”
徐真真呵呵哒:“浇桶汽油,顺其自燃。”
他眼眸一动,没有开口,只是挣开了她的手,从小腹顺下去,给了她无力反抗的一下。
敌方战斗力太强大,我方无法反攻。
徐真真只能这么天真的安慰自己了。
被撩拨了一下,徐真真看着自己身上无一衣物,对方却浴袍加身,真是不能容忍!
想都没想就抬手把卓亦浴袍给扒了,手落在那紧实的机理上,徐真真觉得自己手心跟摸了一把火一样。
可是对方的揉捻让她几欲奔溃,徐真真不甘于自己这样被人“玩弄于鼓掌”,咬了咬牙,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学着他刚才对自己的样子贴着那胸口一下下地吻了下去。
徐真真是个极好的学生,卓亦不过一次她就能记住学会了。
她的吻从胸口一直爬上去,最后寻到那总是让她不痛快的唇,发狠一样咬了上去,最后却被卓亦捉着夺去了呼吸。
徐真真觉得自己跟摊在岸上的鱼,缺水的煎熬让她浑身都是干燥难耐的。
她的手无意识地抱着他的头,白皙的手指落在那短小的黑发之间,黑白两色的相映明显却不觉突兀。
她昏昏沉沉,只知道无意识地呢喃着:“卓亦。”
他抱起她,松松垮垮的浴袍挂在他的身上,胸口处静静发亮的水色,徐真真微微眯眼看着,最觉得唇干口燥。
这个男人太极品了,她觉得自己居然能够稳住四个月也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