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秦澜兵身侧的珍珠猛不丁地看到一屋子人愣了好久,而当看到南宫兄妹的时候,眼中也有复杂的光闪过。
“给我跪下!”秦澜兵一进来,坐在轮椅上的秦向争就有些恼怒地喊道。
秦澜兵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听话地跪在了秦向争的面前,他有预感一定和阴魂不散的南宫家兄妹有关。
“你给我说清楚,在西沙国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秦向争气得胸口都有些疼了,这可是他的长子,是日后秦家的希望,还指望他报效国家,如今都把心思花在儿女情长了。
“爹,孩儿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知您指的是什么?”秦澜兵问道。
“刚才这位吴越国的公主说,在西沙国你与她有了肌肤之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向争手里要是有个棍子,说不得会直接敲在秦澜兵的头上。
“爹,孩儿与灵蛮公主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至于说肌肤之亲,她曾救孩儿一命,孩儿也救了她一命,两不相欠。”秦澜兵口气果断地说道。
“两不相欠?秦将军这话说的可真够绝的!”事实上,南宫明义也不是很喜欢秦澜兵。
“不管你怎么认为,当初你看了我的身子,就是我南宫月的男人,你,我是嫁定了!”南宫月眼中是谁都无法撼动的目光,而且瞥向珍珠的一眼还带着狠毒。
“你这位吴越国的公主讲不讲道理,人家都说了两不相欠,你还死赖在这里干什么,跟你明说了,他是我从小就相中的人,就算要娶,也应该娶我。”唐蕾也毫不示弱地说道。
“不,他不能娶你们任何中的一个,我与阿兵哥已经成了亲,他是我的相公。”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和胆怯,但此时珍珠还是勇敢地站出来捍卫自己的权益。
“你不过就是海边一个贫贱的渔女,有什么资格嫁给他。他是福慧公主的亲弟弟,是西北王爷的妻弟,是西北王府和恭亲王府两位世子和一个公主的舅舅,也只有我这样的公主身份能和他匹配,你有什么!”南宫月说这些的时候是一脸骄傲和得意,顺带着提醒了秦澜心几人珍珠的身份。
珍珠真没有想到秦澜兵的家世会这样显赫,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与弟弟相依为命的孤女,这样的她真能配得上秦澜兵吗?她开始怀疑了!
“南宫月,你不必对珍珠讲这些,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喜欢她,她是我秦澜兵的妻子,今生我只会娶她一个妻子,你不要白费心机了。还有,唐姑娘,很抱歉,我也不能娶你。”秦澜兵毫不犹豫地说道。
“大丫头,现在怎么办?”这饮风院的后院厅里本来就不大,现在就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的人,韩氏都觉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了。
“娘,别急!”这样的局面也是秦澜心没有想到的,上次南宫月来求亲,她可以看出南宫月是“闹着玩”的,可这次她从南宫月的眼睛里看出了“认真”二字,事情就变得有些棘手了。
“哇哇……”厢房里突然传出甜姐儿的哭声,或许她也察觉出了这边厅里诡异的气氛。
“孩子哭了,我得去看看!”首先坐不住的就是贺芳晴,甜姐儿一哭,另外两个也紧跟着哭了起来。
“三爷爷,爹娘,你们都先去看看孩子们吧,家里的客人我一个人来招呼就行了,爹,让大弟起来吧,他也没做错什么!”秦澜心这时候开口说道。
秦向争和韩氏都听出秦澜心是想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些人,他们正不知如何处理,也只好交给秦澜心,都去厢房里坐着了。
长辈们一离开,这屋子里的气氛依旧僵持着,唐子全是恨不得立即就拉着唐蕾离开,再也不掺合秦家的事情,可唐蕾听完秦澜兵的话后就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不动了。
“唐姑娘,现在情况有些复杂,要不然你和你哥哥先走吧。当年不过是儿时的一句戏言,当不得真的,现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且我看我大弟也并非你的良配!”秦澜心也不是故意编排她亲弟弟,说的也是实情。
“可我当真了,公主,我不管他是有情还是无情,我等了他那么多年,就是想等自己有一天长大了嫁给他。原先我还以为,我见到他之后,可能就会真的歇了这心思,可是我发现现在他比小时候还吸引我,所以我是不会走的,他现在不喜欢我,是因为他根本不了解我,我们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等到熟悉了,说不定他就会爱上我了!”唐蕾十分坦白地说道。
她这番大胆直白的话让秦澜心听后又是佩服又是无奈,怎么这唐蕾就是一根筋的姑娘呢,不撞南墙不回头,这样一来,那位珍珠姑娘要过关就更难了。
“哼,这么大的姑娘说出情情爱爱,真是没有羞耻心。”和自己抢男人的女人都是自己的敌人,南宫月看唐蕾也开始不顺眼了。
“那我也比不上某些女人更不要脸,直接就说肌肤之亲,**无耻简直堪比**妓子!”唐蕾从小就是毒舌,而且天不怕地不怕。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这样说我,我看你是找死!”南宫月武功可不弱,她当即就要动起手来。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不是说你是吴越国的什么灵蛮公主吗!我看找死的人是你!”唐蕾的武功更不差。
“两位姑娘要是想比试武艺,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