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宗泽温柔地将萧玉宁扶起。
唇轻轻贴上她的脸颊。
萧玉宁却愤愤地将他推开,不满地嘀咕道:“你可真是莫名其妙,即便是男子那又如何,见一面都不可了?”
穆宗泽察觉到萧玉宁的怒意,急忙摇头道:“并非是这样,我只是……”
他只是忘不了当年,那些人每一个人都对她很好,特别是那个人。
萧玉宁轻叹了一声道:“你只是不信任我。”
一句话让穆宗泽无措起来,他急忙环住萧玉宁的腰,摇头道:“并非如此,我只是不安。你也知道他回来了……”
一个他让夫妻二人同时沉默。
萧玉宁当然知道穆宗泽所说的他是谁。
她苦笑一声摇头,道:“他回来与我有什么干系,早在十年前,我便能坦然面对了,三爷你何必依旧耿耿于怀。”
她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道:“这里,从未有过别人,你为何不能自信些?你可知,即便是当年我也……”
话还未说完,便被穆宗泽以吻封缄。
他是怕了十余年前的那些往事。
还有五年前那个人离开之时对他所说的话。
他不是不自信,他只是把她和孩子们看得太重。
这样想着,他便将她抱得越发的紧了。
穆宗泽轻轻含住萧玉宁柔软的唇瓣,手微微颤抖,却灵活地解开了她的扣子,一颗两颗……
略带粗糙的指腹触碰到光洁如玉的肌肤时,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他力道大了些,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又探到她的胸前,握住两团柔软。
感觉怀中的人儿呼吸重了些,穆宗泽嘴角轻轻勾起。
他再次含住她的唇,这一次舌尖轻轻顶住她的贝齿。
萧玉宁睁开眼瞧见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时,那双深邃如墨的眼里全都是自己。她紧张地闭上双眼,不敢去看他。
心脏猛地剧烈地跳动。
说实话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可每次看到他带着欲||火的神情时,她都会忍不住心跳加快。胸腔大鼓着,仿佛住了一只爱乱窜的猫。
察觉到身上的凉意,萧玉宁才发现自己的香肩暴露在外,而穆宗泽吻得有些失控,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狠狠地允吸着。半晌他才喘着粗气放开了她,萧玉宁再次睁开眼,以为自己终于要松一口气时,却发现他的唇贴在她的肩头。
萧玉宁脑袋翁的作响,手僵在空中不知所措。
感觉衣服被一点点褪去,而胸前有些疼痒,她低头一看,此刻穆宗泽正含住了其中一个……
虽说她是一个新时代女性,在这方面都比较开放,可是每次正当关键时刻。她便被自己的心跳声一点点地吞噬,僵在原地任由穆宗泽为所欲为。
“三爷……”嘴角溢出两个字,却是魅|惑不已,她轻轻咬唇,只是一句话便让穆宗泽心猿意马。
穆宗泽将她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次日清早,便听人来报,说辛亲王回府了。
萧玉宁听闻后,便派人传话到海棠苑,说让穆芷苓跟着她一道去一趟辛亲王府。
穆芷苓听后面色有些发白。
每去一次辛亲王府。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那里对她来说,便是地狱一般的存在。
她曾在那里得知自己失去了双亲,失去了哥哥。
也是在那里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欢好。
更是在那里哭瞎了眼。
她从踏进辛亲王府的第一天起,便没过过一次舒坦的日子。
不过一面她又想念着那个疼她姥爷。
这几年宋璎昭被送去军营之中历练,辛亲王也偷得几日闲,终日游历山水,极少在王府。
因而她见到辛亲王的次数,这几年也少的屈指可数。
想想辛亲王也没有多少时日好活了。穆芷苓这才敛了不情愿的情绪。
穆芷苓和萧玉宁一道下了马车,两人抬头看了一眼门前的牌匾,视线又落在大门处。
那小厮见萧玉宁和穆芷苓前来,压根就没有通报,便给开了门。
“郡主,穆五小姐里边请,王爷在正厅候着呢。”
萧玉宁微微颔首,拉着穆芷苓的手便进了大门。而那管事的正朝门外赶来,瞧见萧玉宁急忙行礼,而后又吩咐了萧玉宁随性的轿夫和丫鬟去厢房歇息片刻。
刚走至门外,便听着屋内一声苍老却略显责备的声音传来:“可是玉宁丫头来了?”
萧玉宁加快了脚步,走至门内,还未来得及行礼,辛亲王便笑呵呵地招呼着母女二人坐下。
萧玉宁瞧着辛亲王花白的须髯和鬓发,道:“老爷子你这一去一回又是整整半年。”
语气中明显有着不满和怨怼。
辛亲王抚了抚胡须,点头道:“是啊,此次我去了诸多地方,西南蜀国,走遍了西岳,在那边住了数月,看见了许多我不曾见过的东西,这一趟当真没有白走。”
“走着走着头发都全白了,还叫没有白走?”萧玉宁冷哼了一声。
辛亲王瞧见她没好气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甚,道:“这人老了,头发自然是要白的。”辛亲王说着,才反应过来萧玉宁适才话中之意,道:“半年不见 ,宁丫头骂人的功夫见长,还尽是欺负我这一把老骨头,傲娇样半点没变。”
萧玉宁冷眼瞧着他,而后将手中提着的食盒递给了他,语气依旧凶巴巴地说道:“诺,给你,怕你在路上没得吃可怜你的。”
辛亲王接过食盒,打开一看,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