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立刻后退几步,弗兰克和巴尔扎很默契的跑到丹鼎跟前,准备再来一次爆破。..我们就等手榴弹扔到里面,然后准备卧倒了。
这时,两人朝丹鼎里面瞥了一眼,弗兰克拉手榴弹的手停了下来,眼珠子一瞪:“是个活人!”
“活人?”我们奇怪,丹鼎里面怎么会藏有人,说着,连忙上前看看究竟,反正我们人多势众也不怕那忽然出现的人对我们不利。
只见丹鼎里面,蜷缩着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正一脸畏惧而惊恐的看着我们。除了头露出来外,身体都浸泡在冒着热气的汤药中,像极了泡澡。
“什么人?”我问道。暗道这个地方该来的人不少,可一个看起来瘦弱的中年妇女却显得格格不入。等等,瘦弱吗?几十斤的青铜盖可是被她推动的。
中年女人不说话,只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们,巴尔扎冷哼:“不回答就一枪崩了你,反正这个地方不用遵循什么王法。”
中年妇女被怪物一样的巴尔扎一吓,脸色瞬间就白了,张嘴嘶哑着,连连示意自己的喉咙,我眉头一皱:“哑了?”后者连连点头。
我眼睛眯了起来,你说哑就哑,这么容易相信人,我早就不知道死几回了。虽然是看起来没有抵抗力的中年妇女,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我让臣臣对其搜身,确定没有藏着什么武器后,巴尔扎将其抓出丹鼎,将她双手绑上。我取出匕首,寒光冷冽的尖刃在她手上一触碰,冷冷的威胁道:“不好意思,为了证明你的确是哑巴,只能受点皮肉之苦了。”说着,就要用刀扎到手指头里,十指连心,那种剧痛由不得正常人不发声。
中年妇女眼中闪过一声异芒,我心头忽然生出一丝说不清楚的不忍,就在我犹豫的当口,老爹和臣臣出来阻止我:“东子,算了,不要欺负人。”
我道:“不然我们怎么知道她来历?”
鬼夜叉幽幽的递过一根树枝:“诺,在地上当笔写字不就得了。”
中年妇女倒也认字,在我们逼问下,乖乖的在泥地上写出了供词。字体歪歪扭扭的,还有好多错别字。当然我留了个心眼,不排除她故意掩盖字迹的可能。
中年妇女自称李婵娣,是带路的山民,被一伙人挟持来的。我打量她的衣着,的确是山民的服饰。关键就是她如何来到这里的,李婵娣思路混乱,一会说是被逼跳河就到了地底,又说穿过了一条到处是光的通道。前言不搭后语,总之让我们很是头大。至于挟持她的人,是一波十人的外地人。来到地底后就直奔山顶,到了眼前的宫门,一进到里面就发生了变故,当场死了两个,趁着慌乱,李婵娣逃了,可是偏偏不巧,又遇到了另一伙二三十人的队伍上山,吓得哆嗦,立马逃回了山顶,躲在了丹鼎里面。索性她运气好,打开的丹鼎里面只有丹烫,没有怪手。
“相信她吗?”我问道。
众人也不确定。这个李婵娣看起来极其可疑,说是带路的当地人,哼,既然带到路了,那伙人为什么还让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下到地底?再者,不开口说话,也听不出是不是这里的口音。
“带路的屁,明明就是她口里的那伙人之一。很可能和之前报信自杀的小子一伙的。”老班信誓旦旦的道。他的话得到了我们大多数人的认同。
不管如何,李婵娣不值得相信,但我们也没杀她,而是将其绑着带上身边。一来,以免杀错无辜,二来,万一她真是上一波人的一员,我们手里不就有了人质了嘛。
接下来,我们朝侧门进入。
李婵娣不敢进去,瑟瑟发抖,不停的在地上写着“危险”。让臣臣看住她。我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进入侧门。只见门内,是一个足有百米纵身的大院子,大石砖铺就。地上躺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而大院尽头,是一个石屏,把内门挡住。这石屏应该就是影壁,古代大户人家和县衙门口用来阻挡煞气的侵入。两侧,分别站立着两尊金甲武士,金灿灿的没有一丝锈迹。手里分别拿着一柄三米多的金戈。
巴尔扎左顾右盼,挠了挠黑毛:“危险在哪?难不成是那两个武士会活过来杀人?嘿嘿,正好交给我掐死他们。”
没下巴和巴尔扎不对付,呛话:“就会说大话,不被人砍成肉块就不错了。”
眼看两人又要掐架,鬼夜叉来到李婵娣面前,问:“什么危险?”
李婵娣一个劲的摇头,握着树枝的手指头抖着,表达不出个所以然来。鬼夜叉眉头紧皱,和田文亮,老爹一商量,决定队伍分成三个梯度。各自操着武器,隔着一小段距离分别前进。这样一旦遇到突发情况,也有个照应。
至于谁在前谁在后,我们起了争执。大家心里很清楚,在最前面的队伍肯定最先遇到危险,谁也不希望在前面当炮灰。
最后决定抽签决定。老爹和没下巴虽然和弗兰克一伙英国人混在一起,但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他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关系到切身利益,老爹自然与我这儿子站在了一起。他代表我们几个,与弗兰克进行了抽签。巴尔扎从胯下拔了两根油光发亮的黑毛,贼笑道:“来猜哪根长,长的走前面。”
弗兰克和老爹互相看了看对方,谁也没有去抽那胯下之毛,而是分别从巴尔扎胸口狠狠的拔下一根,后者疼的叫唤。
“呵呵,不好意思,我的长了一厘米。”老爹笑道。弗兰克脸色一黑,不过愿赌服输,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