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彻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自找麻烦上门的傻子?
他抬手示意白溪月坐在自己面前,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再次俯身吻上她的双唇。
这次带着蛊惑的味道,轻吻时极其温柔,使得白溪月有点招架不住了,耳边传来他诱导的声音:“乖,你不是想学着伺候我么?今天开课如何?”
白溪月意乱情迷的盯着眼前俊美非凡的脸容,听着他这个无法拒绝的理由,心里是欣喜的,现在可是他们离真正夫妻关系接近的时候,犹豫的问道:“要做点什么呢?那本册子里的事情我做不来啊,好害羞。”
鬼彻苦恼的说道:“那是当然,你不学怎么能做的来?如果你不愿意伺候我,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明日我找其他女子试试。”
根本就没有她任何选择其他的可能性!
再看鬼彻一副快要放弃的样子,白溪月被吓得颤抖了下身子,急忙张开纤细的手掌,抱住他的腰身,把脸紧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不服气的说道:“我可以做,你谁也不能去找!”
这么突然一抱,他的呼吸瞬间变的絮乱,真是一个容易骗的傻子,看来还需要他寸步不离的守着才行。
鬼彻一手按住她的后颈,舔咬着她玲珑如玉坠的耳垂,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沉哑魅惑的说道:“现在上课还早着呢,还是乖乖睡觉吧。”
白溪月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知道鬼彻是在配合着她,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呆愣无措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在鬼彻看来显得异常笨拙。
再怎么情不由衷,他的理智还是在,做的太过分,等到白溪月正儿八经醒来的时,还不恨死他?要是反而生了厌恶感,岂不是得不偿失?
更何况将来成亲之后,他可是要把自己受的苦全都讨要回来。
捉弄她片刻,鬼彻便给自己掐了个清心咒,缓解浮动燥乱心境之后,给白溪月穿上睡袍,俩人保持一定距离的相拥而睡,傻子折腾了一晚上早就有了困意,不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鬼彻没再多想,等到白溪月睡着才浅浅入睡。
只是没想到这一睡就连着睡了两天,其实中途白溪月有醒来,可是鬼彻却不准许她离开视线超过半柱香时间,索性她也发懒起来,除去喝水吃饭,行方便,几乎是寸步不离开床榻。
偶尔实在玩性难耐,她便询问身旁的鬼彻是否想要喝水吃东西。
鬼彻迷蒙中睁开狭长魅惑的双眸,也知道自己定是睡很长一段时间,往日在冥界中连着不眠不休一周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可到到了凡间,他开始变得容易困顿还有点不思进取,特别是身边多了个傻子忙前忙后,斜躺在床上更加不想动了。
反倒是白溪月把他要做的事记得很清楚,准确来说是白溪月只愿意用心做这一件事,那就是以鬼彻为中心的打转。
能招惹一个傻子喜欢,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来的事情,鬼彻接过白溪月给他泡的茶水,闲来无事的问道:“傻子,你喜欢我什么呢?”
白溪月坐在鬼彻身旁笑咪嘻嘻的说道:“你什么我都喜欢,我就是喜欢守在你身边,我听少卿说你很厉害哦,我也忘记他怎么说你的了,反正就是很厉害很厉害。如果嫁给你的话,将来一定不会吃亏。”
鬼彻叹气的说道:“是啊,你不会吃亏,我吃亏。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凡间之旅。”
最近的傻子一提起神界精神头儿便明显低落不少,估计是害怕轩辕少恭真的把她给带走,好奇的问道:“你喜欢轩辕少恭么?”
白溪月抬起头望着窗外天空,极其认真的思考一番,皱眉说道:“喜欢啊,我们到凡间前,就是在你没修为昏迷的时候,兄长总是带很多好吃的来看我,告诉我凡间很危险,凡人很危险,你也很危险,说你生活作风不好,整个神界抛掉已经死去的小舅舅,目前你算是最大的祸害,可是冥界又离不开祸害。”
真不知道死了的白荷歌听到这话是该哭还是该笑,鬼彻心情愉悦的“切”一声,拍手鼓掌的说道:“感谢他对我和荷歌能有如此高度的赞扬,大概也能想到他说我时的德行是什么样子了。”
白溪月也不清楚现在的鬼彻是开心还是生气,只听到鬼彻满是疑惑的又问道:“既然他都那么警告你了,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鬼彻的相貌十分英俊,乍看上去像是从黑暗中生长出来的妖媚而霸道的花,眉目分明,鼻梁挺直,没有任何女子阴柔的俊美,双眸在平日里是纯粹的黑,如黑曜石般璀璨又如玉石温润细腻,可眼角微微上扬带着不羁和魅惑。
和自家的小舅舅白荷歌站在一起,仿佛是黑与白的存在,人们也都这么形容,都说冥界御史骨子里带着魔性的不安份,可是等到和鬼彻相处时她才发现,他们说的仿佛又都错了。
白溪月认真盯着他的双眸,把自己想的事情全都稀里糊涂说出道:“唔,一开始我觉得你长的好好看,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好看,后来你总是打我然后又教我东西,即便是那样我也没办法讨厌你,连山里的风姑娘跟我说,你打我是为我好,免得我将来不被别人欺负。”
群众眼光是雪亮的,他也从来没带过三岁痴儿,只能把她当作孩子教导,重新来过,更何况冥界的体系一直是让痛彻心扉的感受铭记对与错的选择,动用武力是常有的事,绝对不分男女。
鬼彻满意的挑眉问道:“那再后来呢?”
说起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