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运气没那么好?”大山说,“这概率太小了。”
“我们还是保险的好。”老郭说,“有时候事情总是很巧。”
“那丫怎么办?”大山又把帽子戴上了,“总不能穿着这身去问?”
“靠,之前我们范了个错误,”我说,“我们完全没必要一开始就穿这衣服啊,像那些明星一样遮掩一下就行了,现在这里又没什么危险,弄得这样反而寸步难行。”
“也不怪大伙儿,当时大家都弄的神经质了。”老郭安慰到,“你别着急,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这点小事情应该难不到我们。”
“刘先生,”有个弟兄突然说,“我去问问。”
“你?”我看他一眼,发现是最后寸芒让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个考依族的弟兄。
“我不是你们时代的,所以不可能有人认识我。”他取下帽子,露出了面部,“祭师当时怕你们不好办事,所以叫我和你们在一起。”
“祭师想的很周到。”老郭说。
“嗯,”我看着这个兄弟,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鸡脯啥呢?”大山问。
“基辅迪纳摩。”他回答。
“丫,就是就是,好难念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