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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别可笑了。.. . . ”
尘央一口便反驳下来。
喜欢她么?
她就这么肯定,就因为自己,现在对她格外宽容,没有趁人之危,灭掉她么?
“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一直偷偷关注我,似乎从两年前就开始了吧,以为我不知道么?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一旦我出事,你就要出现呢?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偏偏出现在阿礼身边,只是单纯的觉得他的体质对你胃口,而不是……我很久以前,就开始关注他,你知道他对我的特别么?”
“你可以继续否认,反正,与我无关。”
“现在你可以滚了。”毫不客气,尘央很难想象,那个曾经跟在他身后的忻娘,现在会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温声细气,温暖的微笑,现在,只属于一个人。
殷千礼。
只要想一想,就会有想要捏死那个人的冲动。
可是他不能。
尘央是愤愤然离去的,也不知是不是被乔舒白的一番话给刺激到了。
待到尘央离去,乔舒白的车才停下来。
她一直知道,尘央在殷千礼身边,他有他的目的,她知道。
她在殷千礼身上施下禁制,后来,又将属于李治的玉石,也给了殷千礼,无非便是防着尘央。
尘央这个人,很早很早,就已经上了她的黑名单。
相同的错误犯两次,那便是不可饶恕。
那个红衣小女孩真的消失了,因为她乔舒白。
自作聪明,愚不可及。
现在,她不能容许丝毫别的意外,阿礼,不会出事,也不能出事。
————
殷千礼住院了。
消毒水的味道,很熟悉,这个味道,自母亲生搀,就一直伴随着他。
不过,母亲的待遇似乎没有这么好。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病房,从某种角度来说,这里更像是疗养中心而非病房。
房间里的鲜花上还带着水珠,果盘里的水果,也是新洗好的,就连窗户,似乎也是刚刚擦过的。
刚刚动了动身子,伤口处传来的痛感,便让他皱了皱眉。
他似乎,一直都处于被动状态。
他的确已经有了计划,可是乔舒白身体不适,他并不想这个时候,实施计划。
看着她,他才安心。
再等等。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病房的门被打开,进来的人却不是乔舒白。
“醒了?”
楚默身后跟着的是推着餐车的楚管家。
“吃东西吧。”
她什么都不说,对于此次绑架的事情,也是避而不谈。
楚管家将病床上的一处按钮按了按,床两边便升起两块木板,稳稳的拼合在一起。
等到殷千礼坐起身,楚管家才开始布菜。
就算是才餐,楚家也能做出满汉全席的感觉。
煲了半天的汤,清淡的小菜,精致的甜点。
做完这一切,楚管家就站在了坐在病房另一边的楚默身边,楚默正在看,十分悠闲。
她没有被打,身上也没有伤,本来,这一次,她才是被牵连的那个。
她已经查到了,这次事件,和苏家有关,亦可以说,和殷家有关。
看来,苏珂是极度的讨厌他啊。
这一次,她并不打算追究苏家的责任,看戏往往比演戏更加有意思。
有句话说得好,做看戏的人,不做被戏弄的人。
“这一次,打算回殷家么?”
他应该很清楚,待在殷家,才会让那个女人更加不甘。
殷千礼不回答,手边的东西,也只用了一点。
无甚食欲。
楚默早就习惯了他的沉默,也不再多询问,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出了病房。
他的伤势虽然不那么严重,却也是要住院一个多星期的。
一个星期,殷千礼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楚默每天会按时送餐,然后说上一两句话,话里没有乔舒白的消息。
殷逸来过了,表示了歉意,以及……希望他让楚家多多包涵的意思。
李骁来过了。
他说,小乔不太好,他想要带她回别墅,这个任务,暂时暂停。
他说,希望他劝劝小乔,小乔不想回去。
她没有来。
乔舒白没有来。
身体很不舒服吗?
就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她知道自己的事情么?
也许不知道更好。
患得患失,胡思乱想。
吃过午餐的又一个下午,殷千礼坐在床上拿着手机。
“想给她打电话么?”
“没用的,看不出来么,她现在在撮合你和楚默啊。”
“怀疑么,”突然出现的尘央靠在墙壁上,“乔舒白当天去过了,她知道你受伤了,是她交待楚默照顾你的。”
“你说,她为什么自己不来呢,真的只是因为身体不好么?”
“殷千礼,你看啊,你什么都依赖她,她不舒服的时候,你希望她来照顾你不是么,这样子的你,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乔舒白对你很好,所以你觉得你是特别的么?”
善于攻心,尘央十分了解自己的长处。
殷千礼,怎么可以完全占据乔舒白的视线呢?
小天使现在这么虚弱,却还是想着他。
她明知道李颂来了z市,若一直虚弱下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乔舒白若是被发现帮助了楚默,李颂一定会亲手灭了她。
这一点,尘央绝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