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已经渐渐将卓苏这个人从他的生命中更改,还是那个名字,却已经换了一个人。.. 。
他怕再过久一些,他也许就会彻底忘记卓苏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了。
殷千礼这样说显然是说到了李治的痛处。
没错,这个问题无法回避。
他更加不想回答。
如果只是将乔舒白作为替身,那么,他现在和殷千礼说的话,似乎根本站不住脚。
如果只是将乔舒白作为替代品,那么,他和殷千礼在‘性’质上,根本没有什么差别吧,都是在,伤害她。
可是若是不是将她作为替身,那么他先前所说的,对卓苏的爱,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了。
李治毕竟是久经商场的人,这种语言陷阱虽然让他难堪,却也不会让他无话可说。(
“正是因为小乔和卓苏那般相像,我才不能看着小乔被你骗,被你伤害。”
这个理由正当而无可反驳。
李治并没有表明,他会和乔舒白在一起,而是说,想要保护她,任哪个‘女’孩子,都会被他感动吧。
殷千礼听着这般话语,心头突然觉得有些讽刺了。
男人的劣根‘性’。
就像当初的,他的父亲一样。
那么冠冕堂皇的说着一件事情,那么以自我为中心。
只要当初,那个人,果断的和母亲说不爱她,那样,也好啊,至少,母亲的结局,该好很多吧。
有一些相遇,注定错误,却偏偏在犹豫之间,一错到底。
“如果我说,我不离开她,你会怎样?”
殷千礼有些嘲讽的看着李治的眼睛,视线之中,便是李治气愤的脸。
“殷千礼,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欺骗‘女’孩子你就觉得可以上位了么,这么利用小乔,你以为小乔不会知道么?”李治一下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殷千礼,两手按着桌子,紧紧地。
殷千礼只是冷哼。
“你嫉妒我?”
这么欠打的话,殷千礼却是轻飘飘的说出来的。
没错,李治嫉妒他,很嫉妒。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偏偏遇上了乔舒白。
他明明居心不良,乔舒白却对他百般的好。
他明明身份低微,乔舒白却带着他出席宴会。
这种低贱的人,运气怎么能这么好呢?
李治却是忘了的,曾经,也有人这么对他的,对他那般好,可是结局呢,不过是被他亲手推上悬崖。
卓氏大小姐,只是不被他爱,做的一切,对他的好,通通都成了流向污水坑的水,永被唾弃。
“殷千礼,别不识好歹!”李治一把抓住殷千礼的领口,由于他倾身向前,桌上的杯子,在他的撞击下,也倒了,已经放凉的咖啡,沿着桌面,四处流动。
殷千礼被牵制着,些许咖啡,难免的就滴到了他的外套上,在灰‘色’外套上,留下些许污渍。
“尽管去告诉她,我无所谓。”殷千礼伸手,掰开李治揪住自己领口的手指。
这些日子的训练,并不是白学的。
他已经能更好的控制情绪,更好的适应各种状况了。
站起来,理了理领口,殷千礼将牛‘奶’钱放在桌上:“抱歉,您眼中的穷人,可付不起您的咖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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