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洛召楼在一旁摇头“你或许不该称他为努雄,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你可有兴趣知道?”
“是么?”云羿的眸子下移,带有些‘性’质地瞟了眼大汗淋漓的努雄“那我该称他为什么呢?苏帕......?”
洛召楼突然之间笑了“姐夫果然早就明了一切了,不用我说,便知道了。”
洛凡安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苏帕?苏帕不是在他们所住的吊脚楼里关着么?
“怎么?还不明白么?”云羿歪头看了眼一脸茫然的洛凡安“这个努雄,就是苏帕,而我们那天找到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个被他用‘药’蛊‘迷’倒的替身罢了!我说的对不对啊?苏帕?”
苏帕的一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汗水不住地滴下,却一声不吭。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云羿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其实我早就在怀疑了,这名单中的二十一个人被穿‘插’在苗疆的村落中,为了继续生存,而相互残杀。那谁来监管他们的一个行为呢?能够监管他们并与国公府通风报信的人,必然是个熟悉于运用驱动虫蛊的人吧!”
“那么......”苏帕颤抖着问道“所有在名单上的人都有嫌疑,你又为何会怀疑到我身上呢?”
云羿笑笑“这就要感谢果纳给我们提供的线索了......诚然他的话太过啰嗦,但不失给了我们一个定位谁是细作的条件。而证据指向的人,便是苏帕!”
苏帕口‘唇’蠕动了许久“你们......哼!”
“快说!果纳在什么地方!”洛凡安厉声问道。
苏帕却梗着脖子“呵呵......你们找果纳,不就是想要杖头蛊的解‘药’么?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之前你们有这么多时间和机会能见到他,询问他。他分明是知道你们的身份的,可他为何就不将事情挑明了,将解‘药’‘交’给你们呢?”
洛凡安一下子不吭声了。
他所说的,她也想过。
早在他们一早就前来苗疆的时候,的确是询问过果纳有关于杖头蛊的事宜。可当时的果纳不但不肯给予解‘药’,甚至都不想承认自己发明杖头蛊这件事。
那么事情就又不对了。
如果果纳是国公府的人,为何三番五次地给他们提供线索?上次面对木尹的时候,还试图救她?
那如果果纳不是国公府的人,那为何他要否认杖头蛊的事情?他在躲避什么?又或者......他在隐瞒什么?
“你只需告诉我们,果纳在什么地方,至于我们如何询问,我们怎么得到解‘药’,你就不便去管了......”洛召楼淡淡地道。
苏帕冷哼一声“告诉你们果纳所在之处?我若是告诉了你们,我岂有活命的道理!你们一找着果纳,就会杀了我!既然都要死,我又何必要告诉你们!”
洛召楼看了眼云羿,在得到他的首肯后道“我们可以不杀你......”
“有谁可以保证?”苏帕恶狠狠地道“大公子,你们这些人,可都是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啊!你用什么担保,我带你们去找果纳后,我可以平安离开?”
洛召楼的眉头皱起,诚然,像他这样的人,是很难回答这个问题的。
在洛召楼心中,承诺是高于一切的,若是连承诺都不守,那就失去了做人的基本道德。因此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出尔反尔的问题。
正当他踌躇之时,云羿接茬“你可以不信......但若是带我们去了,起码你还能死得痛快些。但若你不配合,我可不能保证你在死前会吃些什么样的苦头!不过是一个村子罢了!我来的时候也是带了偃甲炮弹的,我就不信,将整个村子掘地三尺我就找不到这么一个人!”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