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对此并无异议,倒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公孙瓒看在眼里,便摒退了其他幕僚。
直到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还绑着裙甲,卸下之后,问道:“长史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关靖先不回答,起身上前到他身边,弯下腰去,脸上满是神秘的笑容:“主公,机会来了。”
“嗯?什么机会?”
笑容越发灿烂,这位幽州谋主道:“自桓灵以来,国势渐衰,今董卓虽平,然汉室之威望几乎扫‘荡’殆尽。袁氏叔侄拥立少帝于许都,誓言中兴,但依幕下观之,恐非本意。据说在长安时,朱广的部下将董卓重重包围,临死之前,他说他干的事,是袁绍等辈想作而不敢干的。这话,幕下深表赞同。”
公孙瓒闻言一声冷笑:“袁绍也好,朱广也罢,表面上一个比一个忠义,其实说到底还不是为图‘私’利?为争权夺利,差点没打起来!若不是我在中间牵制,哼!”
关靖频频点头:“天下大势已然如此,主公必须得作长远打算。具体到眼下,就是幽州难以支撑大业,主公应该相机夺取冀州。”公孙瓒把他那话从头到尾捋一遍,愣没搞清楚重点在哪,吸口气,一抬头:“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