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走?!那......说正事儿。
“我的意思是你帮我抄抄写写就是一个开端,你们还可以记一记密电编码,这事儿很重要,今后很多电报都是密码。”
五女却不理会将军大人说什么了,反正将军要咱们做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今天晚上,玉秀是怎么也不成了,将军若要动粗,只能让......谁上?是按照此前定的秩序来?还是按照将军的意思来?又或者因为方才如意忠心保护将军有功,奖赏她伺候将军?一时间没有达成默契的五女,不能当着将军的面说出声来,只能你看我,我看你,看来看去还是决定不下。
杨格一看就估摸猜到女人们的心思,说起来,相处了这些许日子,特别是昨晚之后,他已经不再反感她们的小脚了。小脚对当今中国的女人来说是迫害,是痛苦,哪能因为这个而去怪责她们呢?要怪,就怪那些心理变态的封建卫道士和所谓的理学家们!
玉秀的文静典雅,如意的娇憨可爱,霜月的高挑窈窕,梅香的肤白细腻而眉眼含春,韵秋的清纯秀丽......都是可人儿,不管了,今夜大被同眠!
可惜,没那么大的床。倒是玉秀昨晚刚献身,该当给人家一个蜜月才好,这段时间里,杨某人最好收敛了花花心思,让玉秀好生体会被人疼爱的感觉,从此死心塌地的忠诚于她的男人。其他菜嘛,留着慢慢吃,如法炮制好啦。
五女害羞不说话,只能杨格厚颜开口:“玉秀,我困了,我们洗洗睡吧。”
“将军......”
“你们放心,我知道.......玉秀,回房了。”
五女面面相觑,将军的话能相信吗?别的话能信,这话不能信!玉秀倒是想从了将军的话回房去,却碍于四女在前,又实在有点怕怕,有点想想。左右为难间灵机一动,向杨格福了福,说:“将军稍待,玉秀和姐妹们说几句就来。”
女人越多,男人就越得强势,否则今后就等着“惧内”的帽子上头吧!看来,老规矩也有老规矩的好处,要废就得定出新规矩之后再废,现在好了,新规矩没出来,她们一个个都有向没规没矩的危险境地发展了!
“啪!”茶几被拍响了,茶水飞溅出来,茶碗盖也被震得跟茶碗分了家,掉落在茶几上,又滚落到青石板地上,“嚓”的一声脆响,碎了。
正欲躲出门去的五个女人顿时惊住,这才想起,将军大人才是主子爷,将军大人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哪能忤逆?!别给你几分脸面就得意的忘了本儿。赶紧的,一个个纷纷跪下,玉秀终究是为首的,立即哀声道:“爷息怒,是玉秀的不是,与妹妹们无关,妹妹们,还不去准备热水汤盆,伺候爷沐浴更衣?”
四女忙应了一声“是”,一个个忙不迭的起身闪出门外。将军怒了,玉秀却是献了身子的人,身份大不相同,也只能指望这位大姐头去消解将军的怒气了网游之星运逆天。
小施淫威便即得逞,杨格心中暗喜,却见玉秀跪在地上,一脸惶恐无助的颜色,不禁又心软了。上前一步,轻声道:“你起来。”说话的同时,伸手揽住刚刚起身的玉秀腰肢,又道:“昨晚是我莽撞了,今夜定然不会动你,只需要你陪着,像夫妻一样说说话就行,原本我们就是夫妻了。只是,昨天酒后没有把事情想周全,事先给你一个婚礼再……那个的。以后,等我和秀若大婚之后,一定给你补上。玉秀,你……还疼吗?”
玉秀听了如此体贴的话语,早就幸福得几欲瘫软了,就那么静静的倚在杨格怀里,感受着那似乎带着些微硝磺味道的气息和强健有力的肌体,心中油然生出一种分外安全的感觉来。身为奴婢,她不敢指望任何的名分,更不敢奢望去争夺皇上指婚的冯家小姐的正室之位,能如此安然的陪着将军,足矣。
“秀,你家在哪里?都有些什么人?怎么会进恭王府的?”
一提到这些问题,玉秀就泫然泪下了。玉家不是赫舍里氏改名的玉家,而是汉军旗人,原本就姓玉,玉秀也是五女中唯一用本名来到将军身边的。祖上原本有些战功,小有田产,到了嘉庆年才开始逐渐的衰落。玉秀出生的第三年,母亲去世,到得八年前,父亲去世,留下已经娶了媳妇的大哥带着年幼的玉秀过日子。岂料父亲一去,大哥掌家而不思收敛节约,不久就染上大烟瘾,从此……嫂子对“拖油瓶”的玉秀极为挑剔,就在大哥犯大烟瘾却没银子买烟膏子时,撺掇着将未满十一岁的玉秀以十二两银子的价钱卖进了恭王府。
十二两银子!一个11岁小姑娘的未来以及对家对亲情的依赖和渴望,统统没了。
搂住有些抽泣的玉秀侧坐在大腿上,杨格恨声道:“混账东西!你哥,你嫂子都不是人,等我们回了京城,非得好好教训他们,给你出了这口气。”
“不,将军,爷,如果爷还怜惜玉秀的话,就不要提起他们,当他们已经死了就好,没有……”
玉秀美目中泪光闪烁,脸上划了泪痕,秀眉微皱,略仰了头求告着说话,粉红的唇间露出雪白的牙,红白之间惹人……杨格忍不住心中对玉秀的怜惜,低头吻了下去,堵住了玉秀尚未出口的话。
玉秀酥化了,她能感觉到将军对自己有着浓厚的情意,能感觉到自己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