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从十年前说起,当时我刚从山州来到燕京求学,跟着学界泰斗史老攻读博士才半年的时间。”肖振先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史老是学界泰斗,在华夏古代史和文物学方面,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史老的私人藏书,也是蔚为大观,专门有一处两百平方米的四居室用来藏书。“史老挺喜欢我,这处四居室,我是唯一一个有钥匙的学生。不过,其中还有一个房间,里面的书想必很重要,只有史老自己有钥匙。”“有一天,史老要去津门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学术会议。但是早晨出发前,却给我引见了一个人,说是这个人要去四居室查点儿资料,让我好好招呼。如果他想拿走什么书,也不要阻拦,只需要记录下来就行!”“我在四居室的门口捡到了这个人,是个老人,但是却很难说出具体年纪,慈眉善目,面色红润,一头不长不短的银发,发型飘逸而又不失庄严。史老对他很尊重,让进房间之后,一个劲儿道歉,说这个会之前信誓旦旦答应了,而且如果推了,很多好朋友会很难堪。这个人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何必跟我俗事客套。”“听了这句话,史老很高兴,让他务必在燕京小住一晚,等他回来。我当时还请教他怎么称呼,结果他笑而不答。史老对我说,你称呼老先生就可以了。而且,史老居然留下了那间平时锁着的房间的钥匙!” o 从早上到傍晚,这个人在四居室呆了一天,中午还是肖振叫的外卖吃的饭。但是,他似乎没有找到自括那间平时上锁的房间里也没找到。肖振这才知道,那间房里,全是古籍孤本,平时在大型图书馆里也难得一见。当然,在这一天的过程中,肖振和他交流了不少。“他似乎并不是在找一本书,而是想找关于‘黄宫’方面的史料。黄宫有很多个意思,有中医方面的,有音律方面的,他都没有找到。我听了这事儿,插了一句,说未必只有这两个意思,天地玄黄,黄宫可以引申为大地的中枢性结构,或者是模拟的地体。”听到这里,唐无心,唐易,文佳的眼神均是一变,相互对视了一眼,但也都没有说话,听肖振继续讲述。“没想到,老先生听了我的见解,大为高兴,说我有慧根。只是可惜,他遍查史老所有的藏书,也没有找到关于黄宫的记载。”肖振叹了一口气,“不过,临走的时候,他说虽然没找到,但是我提出对黄宫的见解,算是帮了他,总要教我点儿东西表达谢意。”“我当时当然很高兴,连史老都很尊敬的人,当然不是一般人!而且老先生一副仙风道骨,想必会有通天的本事。”“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要教我玄门术法。他说,我俩的缘分就是因为‘黄宫地体’而起,所以教了我一门他改良的土字术法。这应该就是你们说的土字诀了!”“因为之前我对古代史料和五行八卦理论涉猎较多,基础不错,所以很快就掌握了他的术法的要义。他大为赞赏,同时又教了我一门总的心法口诀,说随着我土字术法掌握得的越来越深入,利用这总的心法口诀,对玄门之术便可无师自通。”“这门总的心法口诀果然奥妙无穷,根据这个,我只用了不到五年的时间,对基本的符文之术和风水堪舆就很圆熟了。不过,这些年来,我还是杂事太多,土字术法虽然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但终究没有利用总的心法口诀,达到五行贯通的地步。不然,绝对不只是今天的道行!但是,对付一般的玄门中人,我想也是绰绰有余了!”“临走的时候,他很郑重地告诉我,既然教了我,怎么用他就不管了。但是切切记住一条,就是日后一旦遇到猎古门的人,千万不要乱用他教给我的术法,万一吃了亏,就把当天的事情如实相告。”“原来是这样!”唐无心终于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这位老先生自始至终也没透露他的姓名?”“这正是我的一个心结!他飘然而去,我都没机会问。第二天一早,史老就赶回来了,结果他已经走了。史老似乎很懊恼。我问史老这个人的来历,史老只说了一句: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我也就没有再问了。两年前,史老去世了,我更没法知道这个人的来历了!”肖振解释着。文佳唐无心,唐无心叹了一口气,“你走吧,日后井水不犯河水,若有再犯,决不轻饶!”肖振此时,竟再没有半分嚣张跋扈的劲儿,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其实我和倭国人的关系,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唐易肖振,“你那表弟如此德行,你还要帮他,帮着倭国人从而渔利,也很正常。”“我这个人有点儿自大,我也清楚。但我表弟的事儿,是因为他妈,也就是我忻跑来求我,我实在是推不开。至于这次帮着河野治对付文佳,一来我的确需要一笔钱,因为我几件好东西。二来,主要是正好我也想试试我设阵的功力怎样了。但是,我根本没有取人性命的念头,否则我也不会把阵眼设在阵外。”肖振的表情极为认真。“阵眼设在阵外,的确留有后手,能放人一马。”文佳说着,却冷笑一声,“但是你说的好听,要是我最后安然无恙,河野治怎么会给你钱?”肖振应道,“他是先给我的钱!因为我之前帮他做过隐宝符和传焚符,所以这次他提前给我了。河野治这个人,对于能帮自己的人,出手很大方。至于最后安然无恙,我完全可以解释你法力高深,后期自己破了我的阵法。我已经出过力了,他不可能把钱收回去。而且,在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