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想到塔克居然暗暗有这么一手。
不过仔细想想,去帮他解厄的人,知道了他的那么多珍宝和其中秘密,他怎么会轻易让这个人活着呢。
“原來是这样。”陈素点了点头,“这个叫塔克的心术不正,又学了降头术,的确是一个祸患。”
唐易见她说得‘波’澜不惊,心想,文佳这劫,她多半是能够化掉了,“还望陈大师出手医治。”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王镇南看着陈素说道。
文佳沒说话,低头拱手,向陈素施了一礼。
“不用客气,就算是陌生人中蛊中降,我也会施以援手,何况你们还是镇,咳咳,王先生的朋友。”陈素看了看文佳,“我的确能治,不过,你得吃些苦头了,可能忍住。”
文佳点头道:“请您放心,这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
“金椰绦虫本來并不是寄生在金椰当中的,也并不是一种固定的虫,而是寄存在动物体内,你们肯定听说过猪‘肉’绦虫,这种绦虫就是金椰绦虫的一种來源。取绦虫卵,在特殊‘药’物中浸泡,不死而醉,放入金椰汁之后,金椰汁特殊的香气能够唤醒虫卵,开始发育。进入人体,发育为幼虫,半月时间则发育成熟,能够从肠壁进入血液。”
“使用这种降头术的人,必须养住虫卵的母体。半月之后,杀灭母体,携带此虫之人,不论相隔多远,体内绦虫因为母体骤死,也会有所感应,从而疯狂在血液中游走,入心可令人‘抽’搐惊厥,入脑可令人疯癫发狂,最后就此死亡。”
“这是想非得让我死不行啊。”文佳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道。
唐易此时也是一身冷汗,心想怪不得当日非让我喝,幸亏运气好,不仅自己沒喝,文佳也遇到了陈大师。
陈素喝了一口茶,“好在,你中的时间还不足一周,现在幼虫只是附着在肠壁中。不然,我也沒有办法了。”
三人的表情此时略略放松。
“随我來。”陈素起身,打开了一间房‘门’。
房内只有一个类似书架的橱柜和一张铁制的小‘床’。橱柜里有不少瓶瓶罐罐,‘床’边还有护手。
“脱掉上衣,躺上去。”陈素说着,从橱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又拿出量杯,倒了五毫升液体,液体殷红如血,递给文佳,喝了它。”
文佳一口喝掉,味道很奇怪,但并不苦。
文佳躺好之后,陈素用护手上的皮带将文佳的手脚捆住,而后拿出了一盒银针。
唐易看得瘆得慌,屏住了呼吸。
陈素看了看时间,随后将几根银针扎在了文佳腹部的几个‘穴’位上,“再过几分钟之后,你会很痛苦,腹中如同刀绞,同时非常恶心,不是一般的恶心,但是你要强忍住,千万不要吐出來。这两种痛苦‘交’叠,你一定要忍住。”
文佳咬牙点了点头。
过了几分钟,再看文佳,脖颈上爆出了青筋,汗如泉涌,浑身‘抽’搐起來。
因为不敢张嘴,所以根本沒法喊出來,文佳的脸变得通红,喉结一上一下,身体想要坐起來,但是被‘胸’前也被勒上了一根皮带,动弹不得。
“必须得平躺,不能坐起,不然‘药’物不能贯通彻底。”陈素在一旁说道。
接着,文佳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看就要张嘴,陈素连忙伸手,捏住了文佳中指上的中魁‘穴’,文佳恶心的感觉稍轻,咬紧牙关,算是控制住了沒张开嘴,但是腹部的剧痛却更厉害了,几根银针颤动,腹部的肌‘肉’似乎都已变形。
突然间,文佳一声闷哼,晕死过去。
陈素冲唐易和王镇南点了点头,随后取下了文佳腹部的银针。接着,又橱柜里用镊子夹住一小把‘药’草点燃,放到文佳的鼻前,让气味进入。
文佳悠悠醒來,唐易立即解开了绑缚他的皮带。
“我沒事了。”文佳缓缓坐起身來,问陈素道。
“沒事了,今天只喝清水,别吃东西。你体内绦虫已死,会随血便排出。为了治疗彻底,你的肠道黏膜受损,从明天开始,三天之内只能喝粥了。”陈素说道。
“多谢陈大师救命之恩。还望告诉我卡号,我好汇入诊金。”文佳穿好衣服,深深鞠了一躬。
陈素微微一笑,“免了。”
“这怎么能行。”唐易在一旁说道,“陈大师刚才给文佳服用的红‘色’‘药’汁,想必十分珍贵,哪能让陈大师破费。”
“这血蟾酥的确是不好配制,但既然你们是王先生介绍來的,哪有让你们出钱的道理。”陈素摆摆手,“此事不要再提,否则我就要送客了。”
唐易和文佳对视了一眼,均是心想,改日再做计较吧。
“你现在其实已经恢复如常。不过受此惊扰,我看今天不要再讨论蛊术了,还是早早回去休息。”陈素说道。
唐易看了看王镇南,“那如此便不打扰了,王老先生,我们先走一步,就得烦劳你帮陈大师收拾一下了。”
王镇南瞪了唐易一眼,点点头,沒说话。什么收拾,这里有需要收拾的么。这小子肯定是看出我俩关系不一般。
王镇南安排司机送唐易和文佳回酒店,自己真的留了下來。
关上房‘门’,王镇南拿起陈素的手,“辛苦你了。”
陈素轻轻靠在了王镇南的怀里,却反手掐了王镇南一把,“这点儿事儿算什么。可有我苦等你几十年辛苦。缅甸那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