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來到了一个市集旁边的老居民楼旁停下。-
王镇南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对司机说道:“在这里等我们。”随后,便带着唐易和文佳上了楼。
“蛊术高手就住在这样的地方,”文佳爬着老旧的楼梯,嘴里嘟囔了一句。
“大隐隐于市。”唐易淡淡说了一句。
王镇南笑笑,“沒你们想的那么神秘,看起來就是个普通人。”
这虽然是栋老楼,却是一梯两户的结构,不像是那种凌‘乱’的杂住楼。到了三楼,王镇南在东向的301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子,齐耳短发,肤‘色’白皙,容貌秀美绝伦。她穿着一件牙白的对襟羊绒衫,里面是一件浅绿‘色’的衬衣,下身灰‘色’长裙。气质淑雅,举止大方。
如果第一时间猜这个人的职业,唐易肯定会首先猜是大学教授。
“你來了,”中年‘女’子冲王镇南微微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进來坐吧。”
走进客厅,唐易发现这房子面积不小,客厅的陈设极为简单,不过沒有一件木制的家具,都是金属和玻璃制品。
此时,文佳却突然对王镇南说道:“王老先生,你为什么要骗我,”
王镇南一愣,但随即微微一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这位陈素‘女’士,就是我告诉你的蛊术高手,和我们一样是华夏人,不过是二代侨胞,从小在t国长大。 ”
既然已经介绍了,王镇南沒等文佳继续说话,便接着介绍到:“这两位年轻人,唐易,文佳,都是我刚结识的,虽然年轻,但都很不一般啊。文佳是玄‘门’中人,对蛊术特别感兴趣。”
陈素笑着冲唐易和文佳点了点头,“还是坐下说吧,”实在是太温柔娴静了,半点儿也看不出蛊术高手的影子。
“你现在说说,我怎么骗你了,”落座后,王镇南问道。
“你刚才说陈大师是个普通人,这还不是骗我,她明明是个绝代风华的美‘女’,”文佳轻轻摇了摇头。
王镇南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起來,“这句话倒真不是恭维,”说着,深深看了陈素一眼。
陈素有些嗔怪地看了王镇南一眼,“一把年纪了,还和年轻人一样开玩笑。”
唐易回味了一下陈素的眼神,心想王镇南这个“小镇南王”的称号还真不是白给的。看这陈素似乎是独居,王镇南还在天使城有个仓库,闹不好,这陈素也是王镇南的一个红颜知己。
不过,王镇南的胆子可真大啊,这样的人物也敢碰。
“不知道陈大师籍贯是哪里啊,”想到这里,唐易笑着多问了一句。
“我祖上是湘西人士。”陈素拢了拢额前秀发,“你们俩都对蛊术感兴趣么,蛊术多用來害人,可不能心术不正。”
王镇南在一旁说道:“陈素虽然深有研究,但是从不害人,不然也不会见你们。”
“王老先生你有点儿画蛇添足了,我们能看出來,嘿嘿。”文佳似乎也看出了王镇南和陈素关系不一般。
陈素淡然一笑,指了指桌上的倒好的茶,“请喝茶。”
文佳取过茶杯,茶液碧绿,气味芬芳,不由喝了一大口,“好茶,”
放下茶杯,文佳开始问道:“我所知道的,只有五毒和金蚕蛊。听说五毒蛊是将五大毒虫放在同一个器物内,让其自相残杀,最后用唯一存活的毒虫做蛊,可有其事,”
“是这样,这只是蛊的一种‘门’类,毒蛊,以毒虫作蛊。你说的,只是养毒蛊的一种办法,养蛊并不难,难得是下蛊和解蛊。大部分下蛊都是‘混’在食物中让人服食,但是这个隐蔽‘性’不足,如果十分警惕,便不容易得手。关于五毒蛊和金蚕蛊的下蛊和解蛊,华夏宋代有本《庆历善治方》,里面有记载。”
陈素说完,唐易便拿出了那本《庆历善治方》,“陈大师说的可是这本,”
“嗬,你们是有备而來啊。”陈素接过这本书,翻了翻,“这是光绪年间的版本,少了不少东西,我外婆曾经有本宋版,我少年时曾全篇通读,可象來遗失了。”
“那t国和印度,还有其他一些南洋国家的蛊术,和华夏的有什么不同,”文佳话刚出口,突然感到腹中一阵剧痛,不由得弯了腰,豆大的汗珠登时从额上冒出,“怎么回事,我,太痛了,”
陈素一惊,立即坐到文佳身边,一只手搭上了文佳的脉搏,另一只手的中指迅速‘摸’了一滴文佳脸上的汗珠。
文佳强咬牙关,脸如金纸。不过,很快透出了些许绿‘色’,最后恢复正常,疼痛渐渐消失了。
放下文佳的手,嗅了嗅中指上的汗液,陈素面‘色’凝重地看着文佳,“你这几天可曾喝过香水椰子汁,”
文佳心中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腾,“对啊,有问題,”
“你中蛊了,确切地说,你中了降头术,‘药’降就是金椰绦虫,”陈素擦掉手上的汗液。
三人面面相觑,唐易大惊:“是不是就是因为有人在香水椰子汁里下了蛊,”
“沒错。香水椰子,又叫金椰。金椰绦虫这种蛊,本身并沒有毒‘性’,但是却能入心入脑,从吞服到发作,大约需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最后中蛊的人会癫狂而死。”陈素指了指茶杯,“本來半个月之内是沒有任何表现的,不过他刚才喝了我特制的‘药’草茶,体内的金椰绦虫受到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