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跟着王镇南走进平房。-..-一进‘门’。是类似会客室兼办公室的房间。左右两侧也各有一个厚重的防盗‘门’。
根据在外面的观察。左侧防盗‘门’里的房间应该很多。右侧防盗‘门’的房间也就是正常房间两三间的样子。
老宋打开左侧的防盗‘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条形的大仓库。
仓库里。一排排的铁架子上。都是翡翠原石。而在最里侧的一块不小的空间。还堆放着大量的翡翠原石。
“原來里面打通了。”唐易心想。翡翠原石这么重。即便这房子不装防盗‘门’。想偷走太难了。除非明目张胆地抢!
“这个院子。原來还有几间房子是解石车间。被我拆了。买家现场解石太‘乱’了。”王镇南说道:“现在纯粹是仓库。右侧那个防盗‘门’里。有两大间房。都是保险柜。有一部分翡翠成品。还有一部分是t国生意伙伴暂时存放的贵重品。”
唐易点点头。既然來了。便凝神扫视了一下货架上的原石。结果几番來回之后。却是一愣。
“王老先生。您这货架上的原石都是挑选过的么。”唐易不由问道。
“嗯。”王镇南歪头。似乎很有兴趣地看着唐易。“你这扫了几眼。就看出‘门’道來了。”
唐易笑道。“放在货架上。本來是应该更好一些的。”
唐易虽然沒有点破。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这货架上的原石。成‘色’不佳。切涨的可能‘性’不大。
老宋也在旁边笑道:“唐先生不愧是老板的故‘交’啊。”
王镇南拍了拍其中一块原石,“这批原石已经放了三个月了。我这次來。就是想找个买家一次‘性’出货。当时。我可是挑整整三天哪。”
“看來。货架上的。都是表现优秀。但是实际一般的。”唐易见王镇南承认了。便直接说道。
“沒办法。有些人就喜欢些表面功夫。如果真的根据外在表现。就能赌中。那也就不叫赌石了。”说着。王镇南走到了里侧那几堆原石旁边。“其实这一些。只是有些蛛丝马迹隐藏地比较深而已。”
唐易借机扫视了一下这些原石。“比货架上明显要好。不过极品料子也不多。”
“你的胃口好大啊。”王镇南指着一块脑袋大小的原石说道。“这块我印象很深。我当时感觉有希望出高冰甚至玻璃。只是可能绿偏少。”
唐易认真看了看这块原石。“的确是玻璃种。不过一点儿绿也沒有。”
王镇南手上的动作僵住了。若是说看个大概。说个可能。那也不算很奇怪。毕竟唐易当时从他手里切出过一块冰种阳绿。但是。这一次唐易说得也太肯定了。
“我挑这批原石‘花’了三天。你只是扫了几眼。我说这块原石。可能是高冰甚至玻璃。却少绿。你却一口笃定是玻璃种。沒绿。小伙子。你到底是透视眼呢。还是就喜欢把想象的事情说得如同板上钉钉。”王镇南缓缓开口道。
“您相信世界上有透视眼么。”唐易似笑非笑。
“不相信。”
“您看我是个信口开河的人么。”
“我看不是。”
“却又來。”
“但是我更加不相信还会有这样的眼力。所谓神仙难断寸‘玉’。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王镇南也顾不上掩饰了。直接问道。
唐易笑了笑。“我要说是感觉。您会不会觉得我糊‘弄’您。可实际上就是这样。而且。这感觉不一定对啊。得切开才知道。”
王镇南看了看老宋。老宋立即走到房间一角。掀开了一块条纹塑料布。赫然‘露’出了一台小型解石机。
“我还以为塑料布里盖着的。是极品原石呢。”唐易笑道。
“我当时留了一台。怎么样。切开看看。”王镇南问道。
看着王镇南似乎饶有兴味。唐易跟了一句:“有彩头么。”
王镇南想了想。“如果真是像你说的那样。这块原石归你了。如果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呢。”
“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唐易直接说道。
“先小人后君子。如果和你说的有一点儿不一样。那你到缅甸來帮我打理翡翠生意。年薪五百万。如何。”
唐易大笑。“这么听起來。好像不管我输了赢了都不吃亏。”
“本來就不应该让有本事的人吃亏。”
“那好。既然王老先生这么看得起我。除了玻璃种不带绿的质地。我再放肆一点儿。这块原石里。我看翡翠很少。和我半个拳头差不多大。”唐易说着。举起手攥了攥拳头。
王镇南的眼中又划过一道惊奇。“这么说。你还要替老宋画线了。”
“这样能节省时间。”唐易走到解石机旁。从上面的工具盒里掏出了一支画线笔。
老宋迅速上前。拿起了一把铁刷。因为这是一块黑乌沙的料子。外面的一层壳子比较厚。如果不刷掉壳子。很难具体判断。画线可是个功夫活儿。
老宋用的铁刷是自制的。里面的铁丝细密。软硬适中。一看就是个解石的老手。
“不用了。我说了要节省时间。”唐易扶住原石转动。前后左右看了看。便用画线笔在上面画出了切割线。
老宋立即看了一眼王镇南。王镇南点了点头。
这一眼不是白看的。如果真是玻璃种的料子。哪怕是无绿。一刀切坏了。说不定损失上百万。所以。在老宋根本不了解唐易的情况下。完全按照他画的线來切。这是一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