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是我的助理小毛。【驴烨胨阉鳌俊碧埔琢忙介绍道c逐很有眼色的把手里的小皮箱递给了唐易?
看了一眼小皮箱,谭千里的眼睛一亮,“进來吧,你们古玩圈的人都是神通广大啊,居然能搞到我的手机号。”
“见笑了,我们也是沒办法,领导天天催业绩,各种渠道我们都得有点儿。”唐易笑着走进屋子。
客厅里布置很简单,就是沙发茶几电视。唐易在沙发上坐下,顺手将小皮箱放到了腿边,毛逐也在旁边坐下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看货,”唐易笑着问道。
“你带了多少钱來,”谭千里盯着皮箱。
“二十万。”唐易应道。此时,谭千里脸色一变。唐易立即说道,“这只是定金,东西呢你还可以拿在手里,我们留下定金,签个合同,等齐了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再说了,我们还沒看东西,也不知道具体该带多少钱啊。”
这时,毛逐似乎很着急地在一旁说道:“唐主管,不拿东西付定金,可不符合我们的规矩啊。”
“哎,规矩都是人定的,拿下双龙璧就是规矩。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个风险我担了。”唐易斥道。
这时候,毛逐又道:“那块唐代的金刚经白玉牌,可跟我们签了合同啊,我们今天也要付二十万定金的,这怎么办,”
“我是主管还是你是主管,”唐易瞪了毛逐一眼,掏出了从老谭那里拿的那块韩料牌子,只不过用手攥住了大部分,“这块牌子,四十万起拍,最后的拍卖价,撑死到不了一百万。但是谭先生的双龙璧,可是百万起拍。金刚经牌子的那个货主,我们先拖一拖。”
两个人这么一唱一和,的确打消了谭千里的很多顾虑,“行了,你俩别磨叽了,我这就拿东西你们看看,另一个买家快來了,你们想好出多少价儿。还是那句话,价高者得。”
原來,今天上午丁大中一下火车,就拿着汉代的双龙璧來找谭千里了,提出把车拿回去,十万块买下來。
谭千里一看丁大中如此着急,坐地起价,又喊出了二十万。
丁大中很生气,也很后悔,早知道不这么着急了。
而且他直接从火车站过來,身上还带着双龙璧,又被谭千里要了回去,让他把车开走,凑够了钱再过來。
丁大中想了想,只好认了,毕竟,二十万拿下,还是个漏儿。不过,他口头上仍旧是一通讨价还价,最后才无奈地答应。
两人约定,下午丁大中带现金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实际上,唐易到的时候,他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但是丁大中凑现金有点儿慢,这会儿刚凑齐,还沒出发呢。
唐易问谭千里什么时候能看货,其实本來是以为双龙璧还在丁大中手里,是问丁大中什么时候來,甚至做好了被丁大中认出,接着骂他撬一杠的准备。
但是谭千里这么一说“我这就拿东西给你们看”,让唐易喜出望外,这样很可能不用等丁大中來,就可以把事儿搞定了。
谭千里拿出了双龙璧,唐易一看,正是火车上见到的那块。心下了然,但仍旧装模作样地拿着看了起來。
“学习一下吧,这是真正的汉玉,什么金刚经玉牌,有法儿比吗,”看了一会儿,唐易把双龙璧递给了毛逐。
毛逐也认真看了起來,他是真看,因为之前沒见过,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叹道:“这汉玉的刀工,一点儿拖泥带水的迹象都沒有,就是现在这么先进的工具,也未必得其神妙啊。”
“那当然。不过,你是沒见过春秋战国时期的乳钉纹璧,那乳钉一个个,就好像冒出來似的,浑然天成。就算是现在的乳钉纹璧,上面猛然一看,还有一条条的线,差远了。”唐易自然而然地引到了乳钉纹璧上。
“那乳钉纹璧是不是更值钱,”毛逐当然听了出來,顺水推舟。
“那要具体问題具体分析。一般來说,战国的玉器比春秋的要精美一些,但是春秋的只要是精美器,往往很值钱,尤其是黄玉的,可遇不可求。以后碰到了,可以出大价钱。”唐易很详细地解释道。
谭千里此时眼前一亮,接着便开口道:“春秋的乳钉纹玉璧有什么特点,”
唐易笑了笑,“谭先生啊,这个怎么说呢,很复杂,你要是沒有玉器收藏经验,我讲不清楚啊。但是只要是春秋乳钉纹的黄玉璧,那绝对比这块汉代双龙璧还要值钱。”
“这个,你等等。”谭千里立马起身,不过沒忘了又将汉代双龙璧抓在手里,跑回了卧室。
不一会儿,他又出來了。
一只手上拿的,正是老谭的春秋乳钉纹黄玉璧。
“你看看这块。”谭千里拿着在唐易眼前一晃。
“你小心点儿,把这两块玉璧都摆在茶几上,我仔细看看。”唐易连忙说道。
谭千里点点头,将春秋乳钉纹黄玉璧和汉代双龙璧都摆到了茶几上。
“果然是春秋的。谭先生,你发达了啊。”唐易大喊一声。
“真的吗,能值多少钱,”谭千里也很兴奋。
“这块春秋乳钉纹黄玉璧很少见,我一时定不了价儿,不过可以肯定,应该比汉代双龙璧值钱多了。”唐易说着,看了一眼毛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领导汇报,看能调动多少资金。”
毛逐心领神会,站起身來,“不好意思啊,我出去打。”
谭千里很随意地点点头,接着又问唐易,“你说的参加你们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