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唐易残留的睡意子没了,“你师父是五古封灯的玄门护法,谭厚土是土门长老,土门长老的儿子拜玄门护法为师?”
不过,不等文佳回答,唐易就在自己的问题中子明白了,“他们这是想联手,在唐掌门走后,争夺掌门之位!”
“你大爷啊!”文佳猛然一个急刹车,所幸早上根本没什么车,马路上很空旷,不然绝对被后车追尾!
“你连掌门姓什么你都知道了?”
“你真不知道?”唐易看着文佳,觉得他不是装的。仔细一想,自己手上一直戴着八棱骨戒,文佳也没问过,按说他应该知道这是掌门信物啊!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师父是五古封灯的玄门护法了?我只告诉你有五门长老和一门护法,这都是你猜的。”文佳重新启动了车子,“当然,我也这么猜!”
“擦!”唐易忍不住冒了一句,文佳这个大转折也太猛了,还以为他要说他的师父不是玄门护法呢,结果又来了一句他也是这么猜的。不过,唐易的重点很快转到另一个问题上:“他是你师父,却不告诉你?”
“告诉了,不告诉我怎么知道。但是,却很少。”文佳笑了笑,“关于五古封灯的事儿,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结果一夜之间,你知道的比我还多!”跪求
唐易的脑子飞速转动了几圈,立时推断出,文佳的确没有说谎,因为说谎还不如装糊涂。唐易已经和他明说了合作探寻崇祯秘藏,即便不说五古封灯的事儿,也不会有什么实质的影响。/
于是,唐易把认识谭千尺的经过和所知道的五古封灯的事儿,一股脑儿都告诉了文佳。
文佳点点头,“我师父当时收我为徒,只不过机缘巧合,加上我天资过人,他只传本事,很少提及五古封灯的事儿。他告诉我的这些,都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五古封灯,根本不提及自己的身份。甚至,谭家的这些渊源,我还是偷听师父和师兄来的。”
“原来如此!”唐易恍然大悟。文佳的师父,是刻意隐藏自己曾经是五古封灯玄门长老的身份,其中的原因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一个人想隐藏点儿过往,那是可以理解的。
而对谭家,却没法隐藏,因为谭厚土本来也是五古封灯的土门长老。
谭千尺之所以告诉唐易这么多,显然是为了崇祯秘藏,唐易的确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合作人选。而他告诉唐易的时候,还不知道唐易和文佳的关系。但是,估计很快就知道了,因为谭羽不可能不告诉他。
“谭厚土和令师尊是老交情,他的儿子又是你师兄,他们谭家知道的五古封灯的事儿自然就比你多了。谭千尺都知道这么多,而且刚认识我就说了这么多,对你却不说。看来,是特意防着你,想是忌惮你的本事,怕你也去探寻崇祯秘藏。”唐易接着说道。
“谭纶和谭羽兄弟俩,早就没什么动力了,他们一个走高层路线,一个用玄门手段捞钱,忙得很!这崇祯秘藏要是那么好找,就不叫秘藏了。现在兴趣最大的,反而是谭千尺。不过,我没想到那位传奇一般的掌门居然也姓唐,而传说中的掌门戒指,居然是一枚八棱骨戒,难怪谭千尺会觉得你是唐掌门的后人。”文佳皱了皱眉:
“谭千尺,王钢,现在又多了这么两个人来搅和,这事儿,更得好好筹划了。”
唐易点点头,信息越来越多,确实得周密慎重一点儿,“对了,五古封灯的五门长老,名字都和五行相和,令师尊是唯一的玄门护法,名讳有什么特点?”
“你直接问我师父的名字不就行了?跟我还兜什么圈子?”文佳打了方向盘,车子从大路开进了一条小街。
“我这不是怕你不知道么?”唐易一脸正经。
“你越来越会装逼了。”文佳说道:“不过,我师父的名字你知道以后也得保密。”
“姚广圣!”
唐易一听这个名字,陡然一惊,他毕竟是学历史的,还阅读过不少野史。姚广圣是清末民初著名的风水堪舆大师,野史中对其描述的出神入化,不过,即便是野史,资料也很少,而且生卒年不详。
唐易之所以记住了这个名字,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名字和两位名人都只有一字之差,一个是永乐皇帝身边那位姚广孝,另一个则是曾经为康熙出过力的姚启圣。
没想到,姚广圣居然就是文佳的师父,还是五古封灯的玄门护法!
“你知道就行了,别外传了。”文佳说着,已经停了车,这里是一处大厦的后巷,“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文佳说带唐易吃好吃的,唐易没想到居然是一个流动摊点,一台小吃车,七八张小桌子,一对面相憨厚的夫妇正在忙碌着。
“张老板,老三样!今儿是两份!”文佳选了一张桌子,招呼唐易坐,而后又喊道。
唐易还在琢磨这事儿,也没有注意老板在做什么,直到吃食摆上桌,这才注意到,原来是豆汁焦圈炒肝。
豆汁不是豆浆,而是以绿豆为原料,将淀粉滤出后,剩余残渣进行发酵产生的。这玩意儿如果第一次喝,是有股子泔水味儿的,但是多喝两次之后,就会感觉到其中的浓醇,微酸略带甜,还真是别有风味。
喝豆汁最好配焦圈,焦圈形如手镯,炸得金黄,又香又脆。
至于炒肝,其实虽然有猪肝,但是却是以肥肠为主,熬煮勾芡,汤汁油亮,香而不腻。
这几样吃食,是燕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