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董守业便派了一个信使跑到韩遂与马腾的军中,告知对方由于自己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原本定于本日的战斗就此取消。
对此,马腾和韩遂分析董守业可能是在昨日大战马超与庞德的战斗中流汗过多,感染了风寒。同时在心中也不禁对董守业嗤之以鼻:“到底是个公子哥,身子骨太过娇贵,根本就适应不了西凉这严寒的气候!不过,这董白小儿也太过小家子气了,作为领军大将竟然将军国大事视之如儿戏,因为身体的些许不适,便拖延战期,太不知道轻重缓急了!”
于是,对于此事也没有放在心上。
韩遂与马腾便趁机表现了一番自己的宅心仁厚,拿出一副敦厚长者的风范,派人给董守业的信使拿了一些上好的药材,让董守业的信使给其带过去,还顺便祝愿董守业早日康复,尽快重返沙场与己方对决。
这一切做的真是让人没话说,不由得就竖起了大拇指。( 千千)
过了几日之后,韩遂与马腾觉得董守业的病情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应该是完全康复了,便派出了个信使向董守业约战,但是使者还没到达董守业的驻地,便被董守业的麾下将士拦截下来,并且将董守业回复的信件交给使者,让其转交给韩遂与马腾。
董守业在信中再次说道身体依旧没有好转,现在整日卧病在床,难以统帅大军,希望韩遂与马腾在等些时日。
这韩遂与马腾也适时地表现了一把君子风度,既没有对董守业恶言相向,更没有派出兵马攻击董守业的大军,反而静静地等待董守业的康复。
又过了几日之后,韩遂与马腾再次派遣了使者与董守业联系,又是被董守业麾下的将士拦截起来,依旧是要求使者将董守业的信件转交给韩遂与马腾。
韩遂与马腾二人在第三次收到信件之后,终于感觉事情有点不对了。
要说第一次的时候这两人对董守业在信中说的话是非常相信的,毕竟西凉这个地方天寒地冻的,生存条件及其恶劣,像董守业这种一直成长在洛阳约河东附近的公子哥来说这种严寒是不可想象的,所以来到之后有些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这只能说明董守业的身子娇贵,吃不了说明苦,这也是一般公子哥的通病,所以韩遂与马腾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次的时候,韩遂与马腾依旧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古代医疗条件比较差,风寒这种疾病可大可小,病死人的情况都极有可能发生,所以董守业在床上多养写日子也是正常的。
等到第三次的时候,韩遂与马腾也不是傻子,自然可以发现其中的蹊跷。
一个风寒而已,不至于在床上折腾半个多月吧!这可是两军只见正在大战呢?可不是什么过家家!
这期间马超也曾向其父马腾建言说,这是不是董守业的拖延之计。
当时的马腾并没有在意,毕竟董守业是人,不是神,谁能没有个头疼发热的情况呢?
当事情发展到今天的时候,马腾觉得马超所说的情况应该十有**是真的。
马腾与韩遂略作商议之后,便开始派遣细作到董守业屯兵的坞堡附近打探消息。
但是细作们反馈来的结果却让马腾与韩遂十分恼火。
原来,马腾与韩遂二人派出的细作在还没有接近董守业的军营时便被董守业的哨探斩杀,这些人在临死之前,甚至连董守业屯兵的坞堡都没有看到。
这时候的马腾与韩遂,终于可以确认这一切十有**是董守业在拖延时间,亦或是董守业已经率兵离开此地。
韩遂与马腾是个悲剧,他们兵围冀县,想给董卓世家压力,就此捞取一些好处,但是董卓却没有轻易许诺,反而派出其子董守业率领兵马支援冀县。
董守业到达冀县之后,没有进城,却屯兵在冀县附近的坞堡之内与冀县形成犄角之势,相互呼应。
这时候韩遂与马腾如果选择继续强攻冀县,则势必会引来董守业率兵绕到其背后,与冀县守军来个前后夹击。若是选择派出兵马来牵制董守业,那派出的兵马方面就不可能是个小数目,这样一来,围困冀县的兵力就捉襟见肘了。相反如果选择全力攻击董守业,便会遭到冀县城内的守军出城与董守业麾下大军一起夹击。若是留下一部分兵力牵制冀县的守军,则攻击董守业的兵力就捉襟见肘了。
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所以韩遂与马腾的选择是尽量与董守业的大军决战,让董守业再其手底下吃点苦头,见识到己方的厉害,然后在收兵与董卓和谈,捞取一些好处,到时候董卓心疼自己的儿子,势必会松口一些,将好处多吐出一些给韩遂和马腾。
可现在的问题是董守业因为感染了风寒,都已经将战事拖延了大半个月了,再不打黄花菜都要凉了!
想到这,韩遂与马腾便派出一支三千人的先遣部队,前往董守业屯兵的坞堡附近试探一番。
三千人的先遣部队可不是董守业的哨探能解决的。
董守业见状便将哨探们隐藏起来,避免与韩遂与马腾先遣部队的接触,减少哨探的损失,同时依旧是没有选择出战,像个千年老王八一样窝在在老早之前就已经建成的坞堡之内。
这三千人的先遣部队正是庞德率领的。
庞德带着部队远远地便看到董守业部队所处位置上的那一座简易的城池,庞德的脑子很好使,这一下子心中也就明白个七七八八了。
便带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