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威猛霸气,自信张杨,不可一世,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是其子董守业就有点文弱了,虽然能力也还可以,董旻也非常喜欢,可是董旻总觉得董守业身上缺少一种想董卓那样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气概!
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应该手握天下权柄,霸气凌云,舍我其谁!
董旻总是希望能在董守业身上多多看到这一方面。
可是董守业却是比较内敛,不够张扬。作为其三叔董旻有时候能隐隐约约地发现董守业这是在压抑自己,或者说书卷气在其外表,而内心却又其父的那种气概。
董旻与董守业喝了一会酒,又说道:“守业,你这次出兵西凉,对抗韩遂、马腾这二人。这两人可不比孙坚,孙坚虽然与咱们敌对,但也算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不会使什么阴险手段,可是这韩遂、马腾便不一样了。马腾还要好一点,脾气算是耿直,但是韩遂这家伙可是一直老狐狸,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董守业闻言,便问道:“三叔,可对这二人有所了解?”
董旻答道:“其实也说不上多么了解,当初我也曾追随二哥征战西凉,这二人兴起于叛乱之中,马腾靠的是过人的勇武,韩遂靠的是阴谋诡计。在西凉叛军之中,死于韩遂之手的人不计其数,其行事阴险毒辣,让人防不胜防,如若不然,也不可能从一个叛军傀儡变成掌握实权的盘踞首领。”
董守业点了点头说道:“三叔之言,孩儿一定谨记在心。”
董旻叹了一口,说道:“守业,你这次出兵西凉,三叔也帮不到你什么。便支持你一些兵马粮草,你看如何?”
这董旻镇守重地,郿坞可以说是西凉军的大本营,重要无比,事关生死,董守业哪敢从这儿抽调兵马啊!
再者说了,只要这儿不出问题,即便是董守业在西凉战场上失利,凭着郿坞的董旻作为强有力的后盾,也能东山再起。即便是无法战胜敌人,也是保证后路不失,性命无忧。
董守业便说道:“三叔,郿坞乃是我军重地,仍需重兵驻守。西凉韩遂、马腾不过是疥癣之疾若是抽调兵马,岂不是因小失大。”
董旻一听,董守业的话其实也对,毕竟西凉军目前的重心在长安,而不是西凉,郿坞的存在便是为了保障长安的事业。但是他心疼董守业,却也不愿意董守业独自面对西凉的强敌,便沉吟一会儿,说道:“守业,在三叔看来,你才是咱们西凉军的关键,若是你出了半点差错,即便是我等稳控长安又有何意义。”
董守业闻言,心中暗暗感动,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董旻说道:“守业,目前三叔手中握有五万灰熊军,准备将其中的两万人交给你统领,去对抗西凉的韩遂与马腾,至于二哥那里,自有三叔去说道,你也不用担心,你父亲责怪你,三叔都帮你扛下来。”
董守业张开嘴,还要争辩。
董旻却挥手制止,道:“守业,你小子莫不是瞧不起三叔,以为三叔老了,提不动刀枪了吗?三叔虽然年近五十,可是还能动弹,便是些许毛贼想要折腾点动静,三叔也能将他们都收拾了。况且三叔手下还有三万兵马,那可也不是吃素的。三叔也是跟随你父亲打了十几年的仗,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你小子就放心吧!”
董守业见状,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只能说道:“守业,谢过三叔。”
董旻哈哈一笑,说道:“你这孩子,就是不长记性,刚刚才让你不要那么谦虚,这会儿就忘了。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
董守业闻言,挠了挠头,端起案几上的酒樽,说道:“孩儿,敬三叔。”
董旻又是大笑一声,端起案几上的酒樽,一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樽之后,董旻朝着身后的侍从吩咐道:“传我将令,让几位校尉前来见过公子。”
那侍从应了一声是,便奉令而出。
不多久,便从门外走来四个人,进入大厅之后,纳头便拜,口中说道:“末将见过将军。”
董旻挥了挥手,说道:“不用客气,都起来吧!”说完又指了指面前的案几,示意几人落座入席。
那四员将领也不废话,依言入座。
董旻转过身来对着董守业说道:“守业,三叔为你介绍一下。这四位是我军中的校尉分别是王方、伍习、崔勇、张苞。”一边说,一边指着坐席上的四位将领。
董守业顺着董旻所指,一一看去,这四人都是典型的关西大汉,虎背熊腰,面貌粗犷。便道:“董白,董守业见过四位将军。”
董旻说道:“这位是太师之子,日后便是你等的主子,还不快快见过公子。”
那四员将领匆忙离席,朝着董守业抱拳半跪,施了一礼,口中说道:“末将见过公子。”
董守业见状非常高兴,赶忙上前一一扶起这四位将领。同时在脑海里也开始不断思索这四人的相关资料。
董旻此时说道:“诸位,眼下守业要率军前往西凉去会一会那马腾与韩遂,却是有些兵力不足,本将便调拨两万兵马资助守业,不知诸位可愿意辅助守业,助其成就大事。”
这几个人都是董卓的心腹部曲,一直跟随董卓,都是忠诚无比的心腹将校,见到此次辅佐的是董卓的儿子,又怎么会不答应。
当下齐声说道:“我等愿意辅佐公子,任凭调遣,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皱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