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斧山,因为形似一把折断了的斧子而得名,这座山也是令狐家境内品质最高的一座矿山,出产的锻神石品质普遍都能达到中品。--
这天早上,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地平线的尽头,向着如同荒兽一般俯视着整个大地的漆黑堡垒走来。
“咚!”
“咚!”
“咚!”
三座堡垒几乎同时响起了震天的鼓声,一队队‘精’锐甲士走上城头,一座座巨弩闪烁着寒芒,将箭头对准了来人。
苏然远远的望着那三座以城墙连接在一起的狰狞堡垒,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这里的防守确实要比那三座强了很多,不知道中品锻神石到底有何功效,还有令狐家,现在也应该出动了吧!
三百丈,二百丈,一百丈,随着苏然的不断接近,城头上的甲士也越发紧张。
“‘射’!”
终于,一道厉喝声响起。
“嘶!”
三百枚儿臂粗细的箭矢带着漆黑的厉芒划破了空间,向着苏然攒‘射’而出。
苏然神‘色’一凝,这三百枚箭矢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那错落有致的‘射’击次序,还有那恐怖的威压和那一道道在空中带起的漆黑痕迹。
身子陡然前冲,三道脉轮轰然而动,血‘色’的真力直接在拳头上撑出了一道血‘色’的光膜,迎着那箭矢轰出了一道震天的拳芒。
“嗡!”
血‘色’的光膜仅仅扛过了不过五枚箭矢就碎裂,化为了点点的血‘色’光芒,消散在空中。
“果然还是真力太弱啊!”
苏然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整条右臂陡然一震,一头血‘色’的双翅猛虎跃然而出,狰狞着咆哮着。
“哼!”
一枚枚儿臂粗的箭矢碎裂,化为了铁屑,漫天飞扬,苏然的身体之上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血点,一股股巨大的振动之力不断传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竟然能够让我感到疼痛?”
苏然眼中‘露’出一丝不可思议之‘色’,身体又是一块,带着一道血‘色’的虚影向着城头处奔去。
“‘射’!”
又是一道厉喝声传出。
城头上顿时出现了一名名赤着上身,肌‘肉’鼓起的大汉,一枚枚漆黑的短枪在呼喝声中投下,在空中带起了一串尖利的啸声。
“战!”
苏然神‘色’一凝,厉喝了一声,今天城头上的甲士带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就这这时,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出现在了城头,手持着一把寒铁巨弓,一枚漆黑的箭羽早已经搭起,对着苏然嗡然‘射’出。
就在那老者出现的瞬间,苏然就有之中‘毛’骨悚然之感,心脏一阵剧烈的跳动,全身都是一紧,三道脉轮更是急速的涌出一道道血‘色’的真力,盯着短枪而上的身子凌空扭动了一下。
一点寒光也在这时一闪而逝,擦着他的肩膀而过,带出了一道血‘色’的印记,身子也向下坠落而去。
没有给苏然任何的喘息时间,那名老者一箭紧似一箭,又接连‘射’出了三箭,这才轻轻吐出了一口气,头顶更是蒸腾起一道热‘浪’。
城下,苏然刚刚跌落在地,心脏便又是一阵剧烈的跳动,那种强烈的危机感还没有消除。三点仿佛凭空出现的寒芒就再次闪现,几乎罩住了他所有的闪避方向。
“凝!”
苏然厉喝了一声,战意疯狂的高涨,几乎是在瞬间凝为实质,三道脉轮更是剧烈的颤动着,一道道血‘色’的真力如同‘潮’涌,绽放而出,一颗闪烁着淡淡血‘色’光华的拳头轰然击出。
三点寒光几乎是在拳头轰出的瞬间就‘射’来,与那血‘色’的光芒碰撞在一起,‘激’起了一道血‘色’的‘波’纹‘荡’漾而出。
仅仅支撑了片刻,有如实质的血‘色’战意与真力屏障就被钻透,三点寒芒终于与拳头碰撞。
“嗡!”
一道剧烈的震颤声发出,第一根漆黑的箭羽剧烈的颤动着,凝滞在半空,拳头微微向后退了一寸。
然后是第二道箭羽‘射’来,拳头再次向后退了一寸,一点血‘花’随之绽放而出。
第三道箭羽更是直接突破了拳头的阻碍,深深的嵌入到了苏然的左肩膀,‘激’出了一道血‘花’。
“哼!”
苏然闷哼了一声,却是不退反进,对方有修为达到第四境的神箭手,这个时候退却只能成为靶子,唯有近身才又机会。
顶着那不断投下的漆黑短枪,苏然冷着眸子,直接举起双臂护住头顶,硬顶着上。
“嘶!”
城头上的老者倒吸了一口凉气,苏然的悍勇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过也就是如此了,没有神魂之力,只凭借着那强悍的**之力,想要打破城池,痴人说梦罢了。
“良友!”
老者低声叫了一句,一名面‘色’冷酷的中年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城头上,手中拿着的正是一截漆黑的短枪。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一道庞大的神魂之力直接灌注到短枪之中,向着已经突破到了城下的苏然掷去。
“啊!”
苏然再次厉喝了一声,心里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憋屈,难以动用神魂之力,仅仅是凭借着**的力量,脉轮也仅仅是开辟了三道,那天刚刚战胜了令狐延辉的骄傲在这座城墙下瞬间消散。
疯狂的咆哮着对着那掷下的短枪轰出了一拳,在一阵类似于金铁‘交’击般的刺耳摩擦声中,苏然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