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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是定远候夫人卓氏,眼眸中依然闪烁着傲然的精光,好在没有再如上次那般先声夺人。有些人总是有恃无恐,那是因为反抗不够持续,之前戚慕恒和黎茗衾不仅态度坚决,之后着实冷了定远候府一段日子,还是有成效的。
黎茗衾笑盈盈地行了礼,叫了声“堂嫂”,卓氏与黎茗衾都是侯夫人,按理说该见平礼,卓氏却只是点了下头,身子微微动了动。
“弟妹近来可好?”卓氏寒暄道。
“还是老样子,总有些琐事缠身,不过有太夫人和侯爷体谅,孩子们也乖巧,倒还过得去。”黎茗衾咬文嚼字地说,现在她跟戚慕恒熟了,二人说话自然很多,但跟卓氏可不能,万一被她拿出去说,添油加醋地倒成了笑话了。
卓氏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弟妹辛苦,不过要我说咱们女人要紧的还是相夫教子。虽说恭铭、瑜婷、瑜姣不是你亲生的,可也不能忽略了他们。尤其是瑜婷,她可是嫡女,将来她的婚事如何还要看你的。”
“堂嫂教诲的是。”黎茗衾浅笑着让她使劲儿挥出的拳头打在了棉花团上,她转身对太夫人行礼道,“太夫人万安,妾身刚才还和侯爷商量,过几日带几个孩子过来给太夫人请安。”
“听说你为瑜婷、瑜姣从苏杭请了书画和刺绣师傅,可有此事?”太夫人笑问,别有所指地看了卓氏一眼。
黎茗衾会意。笑答:“正是呢,还没来得及向太夫人禀明。这二位师傅早先和妾身娘家有些往来,她们家境虽然清苦,却也是书香门第,只是自幼喜爱书画、刺绣,从名师学习。后来分别嫁入画坊、绣庄,在夫家的支持下教授技艺。不过只教授书香门第的闺秀,妾身听说他们有意在金陵停留一年,特意请她们到府上教授两个女儿。”
卓氏主内颇不能容人,不要说定远侯的几位姨娘。几个庶子庶女也是受足了气,就连平日的吃食、衣裳也多有克扣。平日里带出去,若非有下人跟着。就比那管家的儿子女儿都不如。
旁人面上敬她,只当看不见了,可心里都不由得犯嘀咕。家里又不是缺吃少穿,竟然连最起码的体面都不顾了。
“你待她们好,她们自然感激你。不会忘了你的抚育之恩。恭铭也该请先生了,我会留心。你若是能再开枝散叶,这一年就更圆满了。”太夫人满意地道,看向卓氏,“再过几年,你也是要当婆婆的人了。你也知道我说的道理,是不是?”
卓氏嘴角干涩地扯动,干巴巴地应道:“叔母说的是。我也要祝弟妹早日为咱们戚家添丁。”
“我一个老婆子,话也说不清楚,这府里内外的事也早就交给他们两夫妇了。你既是为这件事来的,不如还是由你来说。”太夫人道。
卓氏含笑,好像要给他们一个天大的便宜似的:“早前我家侯爷在城郊购了块地。连带着有几个庄子。这些年府里忙乱,吃穿嚼用上也不缺。我们也没交代手底下的人打理。前两天说起来,我和侯爷才想起还有这么好的地方闲置着。突然让府上的人打理,他们从前都忙着铺子里的事,打理庄子的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人。这么好的地段倒是可惜了,我知道堂弟和弟妹你们可是打理庄子的好手,就想跟你们商量,不如就交由你们打理了。”
黎茗衾边听边看向耿太夫人,见她一直微眯着眼念念有词地数着念珠,便淡淡地道:“堂嫂说的地如不出所料我大概知道在何处,只是不知所谓交给我和侯爷打理,是怎么个方法?是索性卖与我们,日后全交由我们,还是有旁的方法?”
卓氏心思一转,笑道:“要是卖,这价钱可不低。我想着不如租,咱们是亲戚,有什么都好商量,每年只要把营收的七成交与我们,便好了。若是不行,我再与我们侯爷商量,六成大概也是可以的。”
“堂嫂不是外人,我便有话直说了。侯爷与我手头上要忙的实在太多,侯爷自是不必说,想必堂嫂知道。我这儿呢,铺子才刚刚上了道,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正是忙的时候,实在无暇分身。这份美意怕是无法承受了,堂嫂不如再想想别的法子。”黎茗衾盘算着。
那块地无法耕种,也不大适合建宅子,虽然有别的用处,可若是一直在定远侯府名下,他们再如何经营也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又是何苦呢?
卓氏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快,不由得一惊:“咱们两家一向合着做生意,这回怎地不了?你可与侯爷商量过?”
“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好么?堂嫂想想,我与侯爷本无暇料理此事,若是勉强接过来,打理不好,营收少就算了。只怕分了精力,之前的庶务也受连累,到时岂不是耽误了岁银?耽误岁银,不就是耽误了朝廷和戚家军的大事么?”黎茗衾挑眉。
太夫人叹了一声,插了话:“有多大的脚便穿多大的鞋,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茗衾说话实在,不中听,可这就是实话。我看这营收也是要用在有用的地方的,不能耽误,你们不妨找能打理好的打理。”
黎茗衾眼睛一亮:“太夫人说的是,不如堂嫂寻几个能干的管事打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