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这还无法施展救治。上官璇觉着凉意还在不停扩大,一时心跳如擂鼓。
“嘶”的一声响,她感觉得到自己左侧的胸口彻底挣脱了束缚。
铁逍遥那边一时没了声响,上官璇看不到,却似是感受到了他火热的目光,不禁微微有些发抖。
少女的娇羞令她觉着难堪之极,另一方面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隐秘而生,令她不耐地轻轻动了动。
红的凄艳,白的细腻,粉的旖旎,亭亭玉立,含苞轻颤,一刹那间铁逍遥如受雷殛,眼中再也瞧不见其它,只觉美到了极致,喉咙干渴得厉害,令他说不出话来。
上官璇的身体渐成粉色,她终于忍不住了,扭动了一下,嗔道:“你到底还治不治了?”抬手便要将脸上的袍子扯下来。
铁逍遥忙将她按住,低声道:“别动!”声音沙哑,透出的渴望将铁逍遥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用尽全力方将目光挪到了那柄短剑上,道:“运功吧,我要拔了。”伸出手去握住了剑柄。
出血不多,铁逍遥微微放心,怕损坏她的心脉,缓缓一点一点将剑拔了出来。
上官璇轻轻哼了一声,注意力转移,咬牙忍住了疼,静默无声。
铁逍遥能明显的感觉到似有一股看不到的气流在伤口处运转,阻止了鲜血外流,不由暗暗称奇。
剑身离体,铁逍遥立时上药,取针缝合。
他虽未像上官璇一样得到神医传承,这几年却总是不停受伤,对处理外伤也算得心应手,几下缝好,见上官璇的身体上疼出了一身细汗。拿撕下的碎布帮她擦了擦,又心疼地望着那道长长的伤口,他方才着急,手下的活计又粗,这针缝得七歪八扭,怕是要留下伤疤了。阿璇这里这样好看,真是可惜。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又将剩下的伤药悉数涂抹在伤口上,盼着伤药有效,将来这伤疤可以淡一些。抹着抹着不禁又走了神,非常想在那一点嫣红上面也抹它两下。
铁逍遥鬼使神差抬起手来,犹豫了一阵又放下。将最后一点药膏抹在伤口上,还是算了,那丫头脸皮那么薄,别挣扎起来扯坏了伤口。他留恋地最后望一望,将盖在上官璇脸上的外袍拉下来。正好挡住她衣衫半解的上身。
上官璇面上红霞似火,她强作镇静,一双眼睛妩媚之极,似是要滴出水来。
铁逍遥身体方才的yù_wàng还未压下,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小心避开她伤处俯下身来。靠近她的脸,低声道:“阿璇,你渴么?”
上官璇自清醒过来就感觉着渴。大量的失血让她唇上开裂,嗓子冒火,但铁逍遥越凑越近,上官璇只觉着似有一股热浪袭来,欲将自己吞噬。哪里还不知道他这话不是在关心自己要不要喝水,她呆怔着还未反应过来。又听他凑在极近处含糊说道:“我也渴得厉害。”说了这话,竟伸出舌来轻轻舔了舔她干裂的唇。
铁逍遥猛一俯身,吻住了上官璇的双唇。
上官璇躺在地上,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微张着双唇,任由他将舌头伸进来横冲直撞,铁逍遥太用力,以至她不是很舒服,但险死还生,上官璇非常喜欢这种无间的亲昵,微闭了眼睛,脸上神情温柔之极。
铁逍遥扬起头来,大口的喘息。
上官璇突听他气息有异,睁眼望着他,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她伤后没什么力气,这句话便问得软绵绵的,在铁逍遥听来是那么得勾人。
上官璇未听铁逍遥回答,却能察觉他表情有些痛苦,不由担心地又问:“铁大哥,你不舒服么?”
铁逍遥突然有些暧昧地瞧了眼上官璇放在身旁的纤纤玉手,又看了看她脸上的无辜与茫然,终于泄气认命,道:“没事,你自己运功调息吧,早些把身体养好了便是帮了大忙。我歇一会儿。”
上官璇心觉莫名,又打量一下他,断定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放下心来,闭了眼睛调息疗伤。
铁逍遥却左思右想静不下心来,不知过了多少,终于平复下来。
过了一会儿,铁逍遥突然一跃而起,上官璇听到动静,睁开眼睛,却听他道:“古怪,古怪!那老贼怎得突然不骂了?”
确实,两人都没有注意,不知自何时起,那老贼连孤雁竟然收了声,恩泽殿外安静得瘆人。
铁逍遥道:“阿璇,你觉得如何了?我抱你过去看看吧。”上官璇听话地应了。
铁逍遥便过去将她扶坐起来,先帮她穿上自己的外袍,抱起她回到正殿。
正殿中诸人都席地而坐,没有人说话。连孤鸿双目微合,情况看上去很糟糕,脸色紫得隐隐透出一股黑气,身前有一大滩血迹,连昭等人都神色紧张地盯在他身上。
连昭听到声音转头一望,喜道:“璇儿,你好了!快来看看你祖父这是怎么了?”
连孤鸿眉毛跳了跳,自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连晖、连曦也觉着二哥太过于依赖这义女,就算她医术通神,真有办法医治,这恩泽殿中连口吃的也没有,却去哪里抓了药来给父亲服用?
想到吃的,大家才意识到今天自一大早便开始折腾,到现在时间过午,肚子里没有东西,还真是觉着饿了。
铁逍遥先找了个地方将上官璇安置好,方问道:“那老贼呢?怎么没声了?”
连昭道:“不清楚。有一阵了,可能是发现白费力气,就不再浪费口水了。”这恩泽殿修得太好,门上连点缝隙都没有,大家只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