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珊缓缓地站起来,“你派振锘去?市干什么?”在她心里,?市就是杀父凶手的代名词。
“每隔一段时间,我们都会轮流去那边一趟。”与其找个复杂的借口。不如直接了当地撒个半真半假的谎。
虽然儿子探父亲的监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旭珊还是如鲠在喉。
冉振铎调起一付温和的笑脸,亲热地一把搂住她,“你怎么会来,z大有名的才女复学的第一天就逃课了吗?”
旭珊怏怏地推开他,走到偌大的办公桌前,迟疑了片刻才说:“振铎,我不想再上学了!”
“谁又惹你了!”他状似轻松地坐到办公桌后。
“没,没有人!”旭珊不想提周煜的事。更不想加深他和周煜之间的仇恨。
“别骗我,女人。你一撒谎就不敢看我的眼睛。”冉振铎朝她伸出手,示意她过来,“谁去学校找过你,你母亲还是周煜?”
他精明的什么都别想瞒过他。旭珊把手交给他,顺其自然地坐在他腿上,“我妈今天早上突然带着菜刀,冲去我的寝室……”
那个老巫婆真的疯了吗?也许该把她关进精神病院去!冉振铎不露声色地问。“后来呢?”
“幸亏周煜拦下了她。”旭珊把早上发生的事,语蔫不详地讲了一遍,最后忧心忡忡地问:“振铎,我们该怎么办?他一口咬死了是你杀死秃顶和那五个男人。”
“于是,你傻乎乎地什么都跟他说了!”冉振铎睨着她的眼神,调侃多过责备。
“没有!我当然什么都没说。”她辩解,“你明知,我和你现在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我想坦白,也会先考虑你的处境。”
“傻瓜,你放心吧!那个蠢货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仅凭他私下的胡乱揣测,根本拿我没办法。”冉振铎胸有成竹地说完,又自言自语地低声念叨,“难道停职都不能让他老实点吗?”
“振铎,不要!”旭珊从他凝滞的眸光中,仿佛看到某种暗藏的杀意,“周煜是警察,逞凶缉恶是他的本职工作。再说,那天如果不是他打掉你手里的汤……”
冉振铎不以为然地沉下脸。这件事最令他懊恼。t/他从不欠人情,尤其不想欠周煜那家伙的人情。
“他怎么都算救过你,是不是?所以。振铎,你就放过他吧!”
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惹得冉振铎满心不悦,“我不喜欢你替别的男人操心,特别是在我身上的时候。”
在他身上?旭珊如梦初醒地低下头,天哪!她怎么会以从未有过的大胆和暧昧,跨坐在他腿上。这姿势,这位置……
“呀----!”她面红耳赤地要跳起来。
“不要动!”冉振铎牢牢地摁住她的腰,让她维持现状地紧贴在他身上。
旭珊无地自容地埋在他胸前,的确一动也不敢再动了。身下那股令她熟悉又羞齿的热浪,慢慢膨胀,慢慢炽盛,与她而言,比任何威胁和命令都行之有效。
振铎的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那里不但像往常一样平坦,甚至因为她弓起的背部而凹陷下一大块,皱成一只圆圆的小罗锅。他略显失望地挪开手,俯她耳边低语,“今天,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或者有没有哪儿感到难受的?”
又开始“咒”她了吗?为了避免他动怒,旭珊咬紧牙关,才把泄露在唇边的笑意硬生生地咽下去。
这两句暧昧又古怪的问话,几乎是冉振铎每天必修的功课,如果不是旭珊知道他背后真正的用义,肯定会以为他在诅咒她。
“你以为怀孕跟种豆子一样呀,发发水,就能出芽了?这才几天呢!”她闷声嗔责。
“不都是一样的吗?”振铎任着性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猛然把她从腿上提起来,平平地放在大得不像样的办公桌上。
他想干什么,太大胆了!旭珊清晰无误地看到他眸中高涨的情/欲。“振铎,不可以!”她一边花容失色地拼命摇头,一边蹬腿想坐起来。
可冉振铎不费吹灰之力地挤进她腿间,强势地把她压在桌上动弹不得。
“谁让你的肚子不努力呢?”他恶劣地反咬一口,顺手扯下旭珊一边的肩袖,嫩白的肌肤,在随着百叶婆娑起舞的日影下,泛着灿如水莲花般的淡粉色光泽。
“不要!会被别人看到的。”她有点想哭,在这种地方“努力”……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荡/妇!
“不会有人进来的!”冉振铎霸道地宣称,“你是唯一一个未经我允许,擅自闯进我办公室的人。”
他已经顾不上考虑旭珊的感受,唇手并用,让她模糊着泪眼,打着战栗,毫无招架之力地反手紧紧搂住他。
似有若无的婉拒和以前的每次一样,很快在他无耻的侵略和掠夺下,化为一道道幸福的轻哺呢喃……
振铎好像比她还想要个孩子,而且,这种想法和愿望比她要强烈的多。其实,她还年轻,而振铎也不到三十,他为什么总是表现得像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似的心急呢?
而且,这种潜藏的焦虑似乎也一并传染给了旭珊,让她偶尔会隐隐地感到不安,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了吗?
旭珊站在厨房里,一只手心不在蔫地搅着米粥,一只手照例地又拨通电话。
“喂!”听筒里刚传来母亲苍老的声音,她就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对不起,妈!她内疚地默语:您的气消了吗?
接着是姐姐。
“喂,我说你是谁,为什么打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