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我一把扒在棺材边缘上,顺着那个缝隙就溜了下去,在我落到地上的时候,殷阳也落在了我身边,他的动作倒是够快。
“怎么了突然,后面有人吗?”殷阳落地之后,小声的在我耳边问道。
我嗯了一声,没说话,刚才棺材盖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好像隐约听到了脚步声,但我不太确定是不是我听错了,因为在听到脚步声那一瞬间,我就立刻翻了下来,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我们都绝对不能被发现。
殷阳点头,道:“幸好你反应灵敏,被人发现了可真是不得了。”
“我怎么觉得这里没有之前黑了。”我扭头看着四周,问道殷阳:“是我的幻觉吗?”
“不,的确是没以前黑了,之前我们掉进来的时候,我连你在哪里都看不到,现在不仅能看到,而且也没有摔倒其他的地……”殷阳的话还没说完,他闭上了嘴巴,对着觉得奇怪的我摆了摆手,接着伸手向上指了指。
我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上去,刚才我们跳下来的那个地方上,明显的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正站在我们头顶,往下面看来。殷阳连忙拽着我往一边跑去,接着趴在我耳朵边上低声说道:“下面比较暗,他看下来的视线范围有限,应该没看到我们。”
我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不得不说现在我们的处境非常被动,此刻站在棺材边上透过缝隙看下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把我们的绳子扔下来的人,我们躲都不用躲,他肯定发现我们了。
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也是奔着玉佩和羽扇而来的?我眯了眯眼睛,脑子飞快的转动着,现在我就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管了,先找东西。”殷阳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下面应该没有之前那么乱了,看上去时空好像正常了,你看我们刚才走了这几步都没有分开。”
我嗯了一声,看着前方的路,这里的确比之前我们来过的时候,亮堂了不少,用亮堂可能有些过火了,只是相对于之前的黑暗来说,算是比较亮的了,至少能看清楚路和身边的人。
“你说一禅法师会把那个封在什么地方,还是用水泥塞在洞里么。”我跟殷阳并肩往前走去,好在这边走廊非常宽,能容下我们两人并肩前行。
殷阳看着前方,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一禅法师想让你找到这玩意,大可直接送回来给我啊,可他却把东西封起来到这下面,是不是不想让你找到啊。如果他不想让你找到,自然不会放在原来的地方。”
我心里惦记着那张只背面的话语,什么叫做都是假的,快跑。这到底是谁留给我们的警告,而此刻在上面的人又是谁。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殷阳没得到我的回应,不满的拍了我的脑袋一下。
头上传来的刺痛的感觉让我不乐意的看着殷阳,道:“你手上是长了针吗,我跟你多大仇你拍的这么疼。”说着我伸手揉了揉脑袋,拿下手来的时候看着手上暗红的液体,我愣住了。
殷阳嘴角抽搐了一下,抬起自己手来看了看,无辜的说道:“我什么都没做。”
“那这血……”
“爬下!”殷阳大吼一声,一把将我推在地上,身子盖在我身上。
我所处的地方只能看到他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这让我眉头紧皱。“殷阳,怎么回事?”我的话刚说完就看到一根银针从我殷阳身上晃过去,如同被一根线吊在半空中一般。
“你别动。”殷阳低声喘息了一声,手上银针乍现,抬手对着上面就射了过去,不一会儿,我就听到几声清脆的‘叮当’声,几根银针连续的从空中掉了下来,落在我和殷阳身边。
殷阳这才松了口气一般,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地上,道:“他大爷的,这里竟然有暗器。”
“是机关么。”我迅速的从兜里掏出手帕捡起来那个连着丝线的银针看了看,银针上没有毒,否则的话我们现在早中毒身亡了,但奇怪的是,这银针是那里来的,我们头顶应该是墙体才对,怎么可能有人在上面控制着银针对付我们?
殷阳将衣服脱下来,我看到他背上一条细细的伤口,心想估计我后脑勺也差不多。
“不对,这人想杀了我。”我眯起眼睛,抬头看向殷阳,道:“刚才那会如果你没有拍我的脑袋,让我的头往前趴了趴,估计这个银针此刻就射在我的脑袋里了。”
听完我的话,殷阳手上动作一挺,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道:“你说的挺有道理的,刚才我之所以能发现银针,是因为我对银针摩擦空气的声音太熟悉了,我可是从小就练习用银针的。但,要用细线来控制银针,这个行为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练出来的,对方来头不小啊。”
我揉了揉太阳穴,后脑勺倒是不疼,现在脑子开始疼了,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想要杀我的人,除了梁炎石还有其他人吗?
“我不记得我和一禅法师或者穆臣有仇吧。”我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现在能想到的有这个本事的人,实在是不多。
“那也不一定,你看你当时那样对穆臣,把他当作盾牌来用,说不定他就一个不爽,追上门来要把你杀了呢。”殷阳发现自己背上的伤口并不深之后,掏出手帕擦了擦,又涂上了一些止血的药膏,这才再次穿上衣服,道:“不过想想他当时为你挡刀的那股冲劲,不至于扭头就想杀了你。所以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