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黑洞洞的地方,真亏得君上呆的下去,箫回摇摇头,忽然看见门内有两点红光,仔细一看吓了一跳,箫月寒就那么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不远处,双眼正泛着微微的红光。
“君上?”箫回被箫月寒吓得心口一紧,连忙立正站好恭敬行礼。
“本尊要出去一趟。”箫月寒道。
“那,二公子他们……”箫月茗一个人是祸害,加上墨小墨就是黑白双煞了呀!
箫月寒微微垂下那颗美好的头颅,长发未经梳理自然垂落,掩盖了他所有的表情,“无碍的,他们也闯不出什么大祸。”
“可是君上不在二公子和小墨不是要……”要是箫大地主不在的话,箫月茗墨小墨二人轻则离山出走,重则……他连想都不敢想了,老话说得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是让那俩祸害知道君上出门,指不定把月室殿连地基也翻个个儿!
“让他们闹去吧,切记莫要伤到人便好。”箫月寒留下一句嘱咐,黑暗之中捞起一件凝雾的黑色大麾披在身上御风离去。
君上您倒是走得潇洒!箫回欲哭无泪,目送箫月寒离开,然后不经意地在月室殿房檐上看见了三双偷窥的眼睛。
“嘿嘿!”三人不约而同对箫回倾城一笑,箫回脑筋一抽,吓晕了。
墨小墨看了看箫月寒远去的方向,一把将箫月茗扯到身边,“我们再私奔一次吧!”
饶了我吧姑奶奶!箫月茗敢怒不敢言,真想像箫回那样也厥过去。
“月饼,我们私奔到月球吧!”墨小墨自认为罗曼蒂克地对月抒情道。
“不行的小墨,月亮上没人住,上去会死人的。”箫月茗十分现实加理性,一身的绷带叫他跟着墨小墨上哪儿去?去街头卖身乞讨么!
“这只不过是个祈使句。”墨小墨翻个白眼一把将箫月茗推了下去,随后十分潇洒地一蹦,跳到了箫月茗的身上。
箫月茗腰部中弹,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陶言站在路边,一脸黑线地看着面前单膝跪地做求婚姿态的兔精,“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
兔精闻言先是一通抽噎,脑袋后面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上君,我终于找到你啦!呜呜呜”
陶言立刻左顾右盼,见四下里无人,这才松了口气,“你先起来,让别人看见了不好。”以为咱俩断袖怎么办!
“上君你快跟我走吧!罗姬快要急死了,再不赶回去血月祭就要到了!到时候我们都要死啊!”兔精少年顾不得哭,麻溜溜地爬起来拖着陶言就走。陶言两脚踩急刹车也没用,就这么被一路拖着回了妖魔界。
对于墨小墨来说,生活就是用来吃喝玩乐的,对于箫月茗来说,被人再一次强迫伪私奔是痛苦地,况且他还一身的伤,墨小墨你敢吃得再胖一点吗!揉着自己脆弱的小蛮腰,箫月茗怨念地看向墨小墨的方向,后者半躺在属于箫大地主的王座上正往嘴巴里面塞葡萄。
身为二公子,箫月茗觉得自己活该被墨小墨折腾,早知当初不该搭上她,弄得现在不但没能报复到大哥反而弄得一身伤,身心俱损的箫月茗差点就想把墨小墨这货给关地牢里面去,好歹大哥回来的时候能娶个瘦媳妇儿!
“月饼,你是不是在想我的坏话啊?”墨小墨看箫月茗一脸的怨念,好像自从回到了间隙山这熊孩子一直都是这张脸啊,谁欠他了?
没有谁,就是你啊!
“当然没有啦,我怎么会想你的坏话呢!”箫月茗讪讪一笑,自认命苦地跟着时雨***包,大有不将月室殿刮空不出门的势头。
“等老娘出去了,就甩了月饼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就不怕箫月寒了哦呵呵呵!”墨小墨看着手里的葡萄粒,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的依依不舍,间隙山的大葡萄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吃到的,又甜又鲜,实在是难以想象以后没有葡萄吃的日子……等等,只要能逃出去还怕没有葡萄吃!
墨小墨腹诽自己真是欠考虑,再看看外面月上中天,总有种不快点走就一定会出事的不良预感。
“瞎担心些什么呢,我们是二十一世纪的好公民,怎么可以信迷信,第六感什么的……”墨小墨的自我安慰在看见门口多出来的那一个高瘦身影之后顿时跟着葡萄一起噎回喉管。
“什么人?”箫月茗回过身,看见门口阴影之中站的那个人,心中警铃大响,箫月寒正好出门就有人来,这难道是陷阱?
“月茗,本帝来了还不接驾?”景连天从阴影之中走出来,带着一身山雨欲来之气,箫月茗一愣,随后拱手,“天帝你怎么来了?”
“本帝有很多地方不是很清楚,需要好好问问这位墨姑娘。”景连天看向墨小墨,墨小墨手里葡萄落在地上,调皮地蹦跶着一路到景连天脚边,被他一脚踩碎。“那啥,人家是文盲,有什么问题不明白还是等君上回来再问比较好吧,对吧月饼?”墨小墨当然是明白眼前之人是何人,如今能与之对敌的陶言货箫月寒都不在,箫月茗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也不知道这人特地挑了箫月寒出门的时机不请自来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是真的为了问问题吧!
“本帝的问题恐怕龙君不能详细解答,月茗,这件事不方便你知道,你还是退下吧。”
箫月茗欲言又止半天,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绷带,捂着额头扯着时雨出去了。
月室殿只剩下墨小墨与景连天,景连天皱起眉头,月室殿既然是箫月寒的地方,自然箫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