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墨猥琐地也笑了,“高富帅。”
“比本尊的将臣高,比本尊的将臣富,比本尊的将臣帅么?”箫月寒又道,墨小墨石化了。
“那,那……哪有的事!约翰你哪里听来的?”墨小墨结结巴巴装作不知道,箫月寒指指自己的耳朵,“这里刚才听见的。”
“那是因为你耳背。”墨小墨话一出口连忙捂住嘴,见箫月寒没有生气,才松手,“君上有啥事啊?”
箫月寒在黑纱帘幕后面微微抬起脂玉班细腻温润的手臂,“拿这些避光锦把窗户封起来,不要有光。”箫月寒手一挥,将摆在桌案前的一个小匣子丢进墨小墨怀里。
“封窗?这里够黑了啊,再黑下去就不是月室殿而是小道,箫月寒并住两指抵于眉心,“别多话,你是嫌本尊没有叫你背间隙山戒律很闲是吗?”
“没有。”墨小墨苦着脸道。
“那就去,不要问为什么,你话太多了,要知道……好奇心旺盛的人不长命。”箫月寒说罢,就等着墨小墨出去,墨小墨捡起地上的衣服,抱着盒子出门去了。箫月寒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青瓷。”
耳室里刷地冲出一枚青瓷来,“公子!我不懒惰啊!是墨小墨太懒惰了!我没有不愿意来啊!”
箫月寒摆摆手,“焚香。”
青瓷于是闭着嘴垂着脑袋上前揭开桌案旁的貔貅金香炉,从暗格的玉盒里面取出一枚香丸放入点燃。
“君上……”
“下去。”箫月寒说道,青瓷委屈地憋着嘴回耳室坐着。没多久墨小墨回来了,左手抱着装了避光锦的盒子,右手拿着一罐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浆糊,一脚踢开月室殿的大门进来。
“你先把能见光的地方封上。”箫月寒话音刚落,只见墨小墨放下左手的避光锦,先捧着浆糊罐子在箫月寒震惊的目光下喝了一大口,末了拿袖子抹抹嘴,“今天的粥真好喝,你要不要来点?”
不等箫月寒回答墨小墨又是几大口,满满的粥罐子顿时有见底的趋向。
墨小墨看着几乎见底的粥罐,有点不舍地又是一口,“你要在本尊面前吃到什么时候?还不快去!”箫月寒斥道。
“哦!”墨小墨赶紧应着关上门,迈着凌波碎步到箫月寒面前。
“你干什么?”箫月寒冷声问道,却见墨小墨慢条斯理地探过半个身子从箫月寒笔架上揪下最大那只笔,“糊东西当然要用刷子,不用刷子怎么糊啊?”
刷子……箫月寒铁青着脸看墨小墨去糊窗,耳室里传来微不可闻的笑声,青瓷坐在椅子上笑得那叫一个癫啊,偏偏还要忍着,殊不知全被箫大地主听了去。
这段插曲之后,月室殿一片寂静,只有墨小墨糊窗的时候摩擦出的声音,箫月寒单手支着下巴,书案上抄写观音心经。随着时间的步步推移,墨小墨糊完窗户,抱着罐子和笔往箫月寒这边来。因为月室殿糊了避光锦,黑得有点可以,墨小墨本就是个近视,夜盲就更不必说了,脚下一滑,整个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哗啦一声罐子摔碎了。
箫月寒正要开口问墨小墨伤了没有,忽然眉头一皱,“出去。”
“我刚摔了一跤,你来扶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墨小墨含泪道,要知道就算是划破个口子,小墨爹也会心疼得大呼小叫。箫月寒却半点不加理会,他不是她爹,管不了那么多。“青瓷!把她带下去!”
青瓷迅速出现,把墨小墨从地上拉起来,见一地的碎渣子,墨小墨额角被飞溅的瓷片划破一道口子,鲜血那是一个哗哗直流啊,顿时惊呼,“我的姑奶奶!你受伤了!”说罢风一阵似地拖着墨小墨出门了,连地上的碎片都来不及收拾。
箫月寒紧紧闭着眼睛,脸色愈发苍白起来。如今不是夜晚,他天性畏光,出去只怕会更难受。可是待在这里……
许久,月室殿内飘来一声轻叹,箫月寒睁开眼,黑暗中墨色的眼眸竟闪烁着森然冷光。箫月寒缓缓从上座起身下来,走到之前墨小墨摔跤的地方,慢慢伏下身子,手指沾着碎瓷片上的鲜血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轻轻舔食。
却只不过须臾之间,箫月寒恢复神智,见自己正在舔血,顿时暴躁起来,怒极之下,把那堆瓷片打得碎到不能再碎。
“哥……”箫月茗正想着找墨小墨,推开月室殿的门只见里面一片黑暗,鼻尖嗅到一丝血腥味,当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忙上前制住暴走的箫月寒。月室殿内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另一边,青瓷带着墨小墨离开找到晚灯处给她包扎上药。墨小墨手臂上被碎瓷片划出老大一个口子,哭闹干嚎了半天,直到晚灯答应把所有干制的山楂全给她才止了哭,开始调戏伪正太晚灯。
晚灯哭笑不得,见青瓷在一边看好戏,差点没哭出来,“我说青瓷,你能不能帮个忙把这人拖开?”
青瓷摇摇头,晚灯直接飙眼泪,“我说你要是不松手我就不给你医让你破相!”
墨小墨立马松手,晚灯白了她一眼,从药柜里面翻出一大包牛皮纸包的山楂给墨小墨。
“君上老毛病又犯了。”青瓷理了理发髻说道,晚灯闻言,想了想,看向墨小墨的手,“不太可能吧,君上只是偶尔脾气不好喜欢用刑,怎么会真的犯病?”
“喂,你的眼神很奇怪啊,伪正太你要干啥!”墨小墨瞪着眼睛看晚灯上前捧住她的脸,从已经止了血的伤口里面挤出一点血来,墨小墨开始干嚎,一巴掌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