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三和陈宇正把车窗开了一半看热闹呢,就见两人走到车边。【?]【?]
那格子男精神全集中在这件事上,走过来就靠在车镜边,也没注意车上的人。
那纹身男是地头蛇,他正对着车子,根本就不把车上人放在眼里。
格子男见离开人群远一点了,说:“兄弟,希望别把事情闹大了,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不?”
那纹身见格子男的神情,似乎还有点来头,冷着脸问:“你们哪个码头的?”
格子男又看看四周:“知道吗,我们是王子派的……”
纹身男一听,王子派,没听说过,怒道:“你妈的!我管你什么派的,先把人医好了再说!”说罢转身就走。
贾三听两人说一句话就已崩了,知道那格子男事情难办了。
岂料陈宇这时脸色一变,冲车窗外大声叫道:“他妈的,这帮人真是欺人太甚!”
那格子男听陈宇叫声,才注意车里有人,忙转身抱以一笑。
纹身男一下转身,黑着脸,眼里凶光毕露,冲着陈宇叫道:“小子,是你乱叫吗?!”
贾三知道陈宇性格,是绝对不会随便生事,一定是刚才不注意脱口而出,忙大声说:“兄弟,没事,不是说你。”
哪知陈宇却大声说:“他妈的,谁欺负人我就说谁。”
贾三想不到陈宇这时竟会这样说话,一下愣住了。
那纹身男一下冲过来,“乓”地一巴掌拍在车头引擎盖上:“你妈的,下来!”已绕过车头冲向了陈宇的驾驶室。
贾三一见陈宇要吃亏,忙下车拦住纹身男,大叫:“你要干什么?!”
那纹身男大骂一声“我操!”对着贾三已是拳jiǎo_jiāo加。
贾三一侧身,已闪开一脚,伸手就抓住纹身男打来的一拳,大力一拧。
那纹身男大叫“哎哟!”已被贾三按在了引擎盖上伏着。
那边几个纹身男此时已冲了过来,两三人冲向贾三施暴,一个高个子纹身男则开始砸车。
陈宇见外面打架,早已摇上车窗。
只见那高个子飞声而至,冲着车窗就是一拳,整个车身一阵颤抖,车窗玻璃居然没烂。【?]
高个子大怒,冲着车身就是两脚,然后抱住反光镜,猛地一扳,只听“啪”地一声,反光镜被扳下了。【?]
贾三这时大急,顾不得想许多,一脚已将冲过来的一个纹身男踢出三米多远,抓起手中的精瘦男,扔向了车那边砸车的高个子。
精瘦男嘴里叫着:“哎哟,妈?!”身子已飞过车顶,扑到了高个子身上。
两人“啪”地撞在一起,齐齐扑了个饿狗抢屎。
贾三身后已是“呼呼”风声,两名纹身男已扑到,贾三正掷人呢,反击已来不及,忙运起太极环护住后背。
两名纹身男拳脚齐落在了贾三的肩、颈、后背,如打在了石头,手脚一阵发痛。
就这一瞬间,贾三也不用转身,连城诀已撞向两人,“乒”地一声,两人如遇惊涛骇浪,只觉得胸口一阵发慌,呼吸也困难,人已飞出几米开外,落地后才觉得疼痛,浑身散了架似的。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扑向贾三的五人已全部躺在了地上,一个个“哎哟哎哟”叫苦不迭,半晌也爬不起来。
这时候,一个高大的纹身男提着一只小凳子,从苏乞儿身边走了过来。
看样子,这是纹身男人群中的老大,刚才几人冲过来时他眼皮也没眨一下,这时见几人全躺下了,忙从路边一个摆地摊的人那里抓过一条凳子走了过来。
纹身老大见贾三武功不俗,也不敢轻易动手,只是积蓄着浑身力量,慢慢走来,冷冷地问道:“兄弟,你哪个码头的?!”
这,从何说起呢?
贾三猛然想起了菜市上的黄簸儿,被阿大收拾了之后,看见阿大就叫老大,看见贾三也是三哥前三哥后的叫得欢。这帮纹身男在跳蚤市场浑饭吃,跟黄簸儿在菜市浑不正是一路货色吗?
想到此,贾三说道:“兄弟,外岭菜市黄簸儿,你知道吧。”
纹身老大一听黄簸儿,眼睛一愣,贾三知道这下说对头了,只见纹身老大面色已不那么冷了,问:“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贾三见势,知道要镇住这些人就得吹凶点,淡淡地说:“在下贾三,他们叫我三哥……黄簸儿正是我下面的兄弟。”
那纹身老大一听,原来贾三是黄簸儿的老大,见贾三开了辆好车,武功又如此之高,立马深信不疑,脸上露出了笑容,叫一声:“三哥!”
贾三倒不想这位老大立马会叫自己三哥,一愣,问道:“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那老大说道:“三哥,我江湖上号称疤哥,你就叫我疤子得了……”贾三这才注意到这老大的后脖子很大一片红色疤子,一直连到脸上下巴。
疤子接着说道:“黄簸儿是我舅舅,我从小跟他长大的……前年才到这边来开辟市场,还望三哥多多指导。”
原来疤子正是黄簸儿的亲外甥,从小跟黄簸儿混,也没学多少好东西,有一次打架闯了祸,就出去打工避风头,前年才回到外岭,就在跳蚤市场这边自立门户,这两年混得不错,已青出于蓝胜于蓝,其势力已远远超过黄簸儿的势力了。
只不过贾三如此厉害,加上又是黄簸儿的老大,在江湖上就算是疤子的老辈子了,所以疤子才对贾三尊崇有加。
贾三想不到疤子与黄簸儿竟有如此一层关系,忙说:“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