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吴大爷和贾三生意慢慢好了之后,吴大爷就租用了更多的房子。
特别是阿大来了之后,也没把这院子当外面,整天大呼小叫,东西随意乱放。
好多小商小贩都对阿大是敬而远之,今天一个明天一个都往外搬,不知不觉中剩下一点点小商小贩全搬走了,现在整个院落基本都是贾三一人在用了。
当春哥的车开到家时,阿大和野狗还没进院子,阿大坐在街边台阶上,野狗正拉他,阿大叫:“别拉……我……别……拉……”
贾三赶紧下车,问道:“这是怎么了?”
野狗说:“老大喝多了,坐在地上凉快,不肯进去。”
一听喝酒,阿大倒还清醒,叫道:“我……没醉……还能……喝……”
贾三喝道:“好,都上车,有什么事等下说!”
阿大站起来,由野狗扶着到了车上。
春哥见阿大真高了,有心逗他,说:“阿大,你认识我是谁吗?”
阿,舌头有点有听使唤:“知道,你叫春……叫春……”一只手无力的拍拍贾三,“这是三……三……三……”舌头转来转去,就是把“哥”字叫不出来。
贾三拿开阿大的手:“你别说话,自己休息……”话没说完,再看阿大,早已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春哥见状说:“阿大这样子,也不能喝酒唱歌了,干脆我请大家喝茶,也好谈点事,三弟,怎么样?”
贾三说:“好,我跟野狗正有事要谈。”
一行人到了茶,要了两个包间,春哥说:“三弟,你跟野狗先谈谈事,我跟下面也有事要商量,等下再会面……严弟呢,你看……”
贾三知道春哥得到了点资料,必定要叫人来说事,其中涉及到商业秘密,春哥肯定不想让严思怡知道。当然,从贾三的角度,严思怡还是少知道甚至不知道为好,忙说:“我跟野狗也不说什么大事,严思怡就跟我在一起,没事的,等下大家完事了再碰面。”
春哥忙吩咐给贾三等人上了好茶,就到隔壁房间忙事去了。
三人坐下,贾三忙端杯热腾腾的茶递给野狗:“来,野狗,快喝点茶,看你样子,今晚也没少喝呀。”
野狗端过茶喝了,感觉舒服一些,这才说道:“三哥呀,农场这事麻烦了呀……”
贾三忙说:“不急不急,先喝点水,再慢慢。”
野狗又喝了几口,贾三忙给他补上水,野狗这才说道:“三哥呀,这农场的事本是板上钉钉的事,可现在好,这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麻烦呀……”很焦急的样子。
贾三忙安慰:“野狗你别急,慢慢说。”
野狗续道:“三哥呀,这两年卞老板忙着闹感情危机,无心打理农场,有心退出经营,头段时间我们已经谈好了条件,合同也草理好了,这两天就等签字盖章了……前两天我和老大一起去,大家字也签了,两份合同都在他哪里,就等他的公司盖章了,可今天中午突然变卦了,说晚上吃顿饭再说……”
贾三听到这里,已明白这大概出问题了,问:“后来怎样?”
野狗说:“今晚我和老大去了,卞老板还算客气,可饭局上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极力阻止卞老板退出,看来事情要黄……”
贾三问:“什么人,这么厉害?”
野狗说道:“这个人来头不小,原来应该是个什么市的市长,和卞老板也是好多年的兄弟,见卞老板要退出,替他惋惜,于是提出约见我们谈谈……你知道,老大这人的……这个……我们两人各方面都有点欠缺。卞老板这市长朋友,首先觉得我们年轻,不一定能把农场经营好……”
贾三忙说:“是啊,我们都没搞过农场,到底能不能经营好,还是未知数,人家担心也是有道理的。”
野狗一拍胸膛:“三哥你放心,我们卖了这么久的菜,最熟悉市场不过,我把农场的生产管理及销售等各个环节都仔细地熟悉研究过了,最终怎么样不敢说,但我敢保证,比卞老板经营好十倍……”
贾三对这事拿不准,犹豫不决不知说什么。
严思怡却是年青气盛,见这是关于贾三的大事,又见野狗慷慨激昂的样子,忙在一旁帮腔道:“三哥,我看这位兄弟说的不错,经营个农场有什么难的。”
贾三忙介绍:“这是严思怡,这是野狗。”
野狗见严思怡帮自己说话,忙用力地跟严思怡握手,很是感激。
贾三说:“我了解野狗,这农场要交给你经营,一定能经营好的,只是不知卞老板是什么意思。”
野狗忙说:“卞老板闹离婚这事,确实搞疲惫了,有心要退出……可这市长在中间作梗,卞老板就有点拿不定主意,一是跟市长这么多年老兄弟的面子抹不开;二是现在也觉得市长分析的有道理,我们年青,又没经营过农场;三一个呢,这些天都是我跟他接触,他觉得我这人还行,可昨晚跟他市长兄弟喝酒时,偏偏老大控制不住,跟农场那边的人闹了一晚上的酒,我看市长和卞老板对我们都有点失去信心了……所以才担心,这么晚跟你打电话,想请你出面……”
贾三一听,这情况自己可没处过,忙说:“我出面……怎么出面……这怎么办才好呢?”
野狗说:“我看昨晚已经搞砸了,知道我们出面是挽不回了,忙跟卞老板说这事其实是你作主的,我们不过是办事的,具体情况还得你跟他谈……我当时就想拖住卞老板一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