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战”是从北方传来的新游戏完整的规则和得分计算十分繁杂“五色楼台”搞的是最简单一种。简而言之游戏者称为主人他们分得的靶子称为客人主人需枪击对手的客人。客人身上各部位有得分不同的固定靶位也有游戏者画上去的随机靶位固定靶位和随机靶位按照不同比例换算分数。在最简单的游戏中客人不得移动否则扣主人的分。
当然随机靶位并不是越小越隐秘越好对手可以要求主人枪击他所画的随机靶位一旦不中扣分加倍。唯一有运气成分的是客人固定靶位大小不定比如大头鱼选择的客人两颗**明显比其他两位小了很多更不要这厮眼光如炬下面的毛隐藏了得分值特高的靶位害得麻花和邵伟成连连失手。
陶琪这才明白张树法为何感叹打完一轮的麻花过来说淫笑道:“来这里玩这个游戏的富婆不少她们要的靶子全是精壮小伙子。嘿嘿她们用弹弓打**啊。”
陶琪暴汗涟涟。
这一轮邵伟成输了输给麻花二十三分输给大头鱼更多足足四十二分。要掏六千多块钱的邵伟成很想不通气呼呼怪罪靶子和他八字相克他冲到三号小姐身后仿真手枪塞进女人的pì_yǎn连连猛扣!“你!他。妈。的犯规!”大头鱼叫道。
做靶子挨了几枪的小姐忍不住哭了捂着屁股跳来跳去。麻花阴阳怪气的说道:“老邵输不起不就几千块么?”
陶琪皱起眉头张树法脸色不佳。把妈妈桑叫进来带光溜溜的小姐们下去屁股中弹地小姐在地板上留下一串串的血滴。
陶琪目睹邵伟成所作所为一言不在心里给他画上一个句号。不管小姐们出卖**和自尊换取钱财的行为如何不堪但过分蹂躏她们的买笑者只会显示他比婊子还不如。
麻花适可而止扔了仿真枪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嘴角。说道:“昨天的新闻看没?铁岭又枪毙了几个大哥级人物。”
泄后的邵伟成急于摆脱输不起地形象若无其事的附和道:“杀了夏明翰自有后来人杀不完的。”
大头鱼很无所谓:“东北人性子急一言不和便动手不见得全走了道上。”
张树法心不在焉的答道:“究其根本是国策出了问题。当初关、停、并、转一刀切的国有企业太多失去生活来源的工人只好想方设法活命。谁顾得黑啊白啊。”
陶琪想到苏蕾姑姑一家好端端被黑势力赶出老家也说道:“老张说得有道理东北是重工业基地产业工人除了流水线作业能有搞科研抑或经商地天分?加上源远流长的豪爽匪气。以至于现在剿之不尽。”
他闲谈了几句抬手看看手表说道:“你们再坐坐我得去陪苏蕾。”
张树法站起来想跟他走麻花便托请大头鱼开车送他们。待三个人走后他朝邵伟成冷笑道:“老邵你多大的聪明人怎么几千块的输赢就动了真怒让大家瞧不起。”
邵伟成强压心头的怨怒。低着头不吭声。
陶琪和张树法没让大头鱼送到地头两人找了一家咖啡屋再聊聊天张树法扑哧笑道:“我以前高看了老邵他居然是入不得厅堂的庸人。”
陶琪淡淡一笑张树法朝他竖起大拇指“我不佩服你升官财地运道单单服你看人的眼力劲儿。麻花让你调教得出类拔萃。是独当一面的人才了。”
陶琪笑出了声张树法何尝不是人才不动声色连吹带捧弄得不马上表态要提携他都说不过去。陶琪取笑道:“你老婆何尝没调教你只不过你不受管教。”
张树法苦笑道:“我会让着她一来是我红杏出墙在先二来她爱我远远大于我爱她。再者。她怀孕了。”
陶琪吃了一惊拱拱手:“恭喜!”
张树法坦然受了。摸着下巴上没打理干净的胡茬警告道:“你要叮嘱叮嘱麻花。。。
陶琪不知其意扬起眉毛看着张树法。张树法点燃一支烟吐出大大小小一串烟圈“前天我和他喝酒谈到了女人麻花喝多了嘀咕他那位警花不怎么干净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陶琪摇摇头:“少听他胡扯十有**他找理由想甩了小女警。女人是最聪明的动物岂会不知他除了脸蛋上多几颗太阳黑子冲着财也不能三心二意。”
“但愿吧。”张树法从来不和领导顶嘴从善如流不谈论这个话题。
两人分手后陶琪回到学苑公寓姗姗端端在金碧天下那边陪干爹干妈打麻将要回家前扒拉扒拉路费眼看今晚不会回来。幸好苏蕾是苏家泼出去的水挂念情郎独守空房日子难过借口带表妹到这边居住早早的就过来了。
陶琪对梅彤彤这位身高一米八二的十七岁女孩过敏得一塌糊涂趁她洗澡时和苏蕾抱怨道:“还不如我孤家寡人在家。”
苏蕾咯咯娇笑回房换了一套居家地宽大便装胸口被两座翘翘的山峰顶起从上而下一片空荡荡的亮色让人想伸手进去探究其中的究竟。
陶琪眉开眼笑:“当然如果你能侍寝不愿被你表妹看不起我勉强容忍她小住几日。”
苏蕾微微歪头瞅着陶琪注视良久瞧得陶琪心头忐忑在脸上摸来摸去。“我长得更帅了?”
苏蕾说道:“陶琪你的心思我看不出来很困扰。”
陶琪越慌张情人之间直呼姓名意为着大大不妙难道身上残留的糖糖气味被她闻到?他陪笑说道:“小报别一本正经好不好?咱难得有缺点。你只管指证我绝对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苏蕾没被他嬉皮笑脸的赖皮带上岔路更加不苟言笑:“你不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