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太阳无限灿烂,早起的鸟儿高兴地唱着歌儿,生活一片美好!
可某人的生活就不那么理想了,只听卧室里爆出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吼,“墨阎濯,你丫的个臭流氓,谁准你上这张床来的!”
沐漫情的脸色又红又黑,看着眼前这张欠扁的笑脸,她毫不客气地抬膝顶向他的……
虽说这不是第一次,可她一向浅眠,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却睡得如此沉?连他爬上床都不知道。
墨阎濯好似早有准备,身子向后一弓,险险躲过她的膝盖,继而猛地翻身,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身下,两人的身子是那么的契合,不做点什么,还真是浪费。
“宝贝儿,你也太狠了吧,这玩意儿要是伤了,你的下半辈子‘幸’福,就没保障了!”
沐漫情推他,可却怎么也推不动,索性省下力气,“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难道两条腿的男人还少吗?”
墨阎濯阴森森一笑,“你找一个,我就嘣一个,谁还敢?”
沐漫情瞪他,她现在都怀疑,昨晚那个居家好男人到底是不是他了?当时多顺眼的一个男人啊,看看现在,又痞又色又霸道。
人家说女人善变,这话用在他身上,也一点都不为过,一会儿柔情似水,一会儿狠戾霸道,一会儿邪肆痞气,一会儿尊贵优雅。
一句话,善变的男人。
“你别瞪我,我怕我忍不住!”
墨阎濯呼吸有点紊乱,他一边说着,身子还恶意地动了动,同时俯身,一下一下地轻啄着她娇嫩地唇瓣,可一沾上她的唇,就像是吸食了鸦片似的,上瘾了,想要得更多。
本是撩拨的轻吻,这会儿变成疯狂的索取了,身子本就是一触即发,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若是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
他对她,一直都没什么自控能力。
有时候他真的有点怀疑,这女人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蛊,对于别个女人,他连看一眼都闲多余,可是她,他却是百看不厌。
所以,命中注定,她是他的劫,不过,这个劫,他心甘情愿去承受。
沐漫情呼吸被他夺了去,鼻尖充斥着他强烈的男性气息,本是极度陌生的,可这几次的接触下来,这种气息不知何时已经让她习惯,让她……不再那么排斥。
他是第二个不让她感到排斥的男人。
墨阎濯好似感觉到她的乖顺,心里有些欢喜,吻变得越发的狂野急切,呼吸粗重,手掌渐渐的不规矩起来。
沐漫情心里想要喊停,可他的手好似带着魔力,身体的感觉比之心里更为诚实。
墨阎濯呼吸异常的急促,湛蓝的眸子一片火光,他隐忍着体内的yù_wàng,抬眸看她,“宝贝儿……”
他轻唤她,语气音调中透着一丝隐忍,询问以及请求。
尽管他极度想要,可他仍是想要尊重她的意愿,她是他想要呵护一生的女人,值得他最真诚的对待。
沐漫情体内的荷尔蒙也被他勾起,这会儿有些难耐,她睁开媚眼如丝地凤眸,看着他,他额角的晶莹她看的到,他蓝眸中的隐忍却带着一丝慎重,她也看的到。
想想只是一场欢爱而已,这层膜她迟早是要给人的,更何况这辈子她也没打算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
她没必要隐忍,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不是那么讨厌,她的身体也不再排斥。
沐漫情抬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红唇,意思不言而喻。
墨阎濯呼吸一窒,内心欢喜,他深情地唤了声‘情儿’,就疯狂地回吻着她。
睡袍脱落,里面仅剩一件紫色的贴身小可爱,明艳的色泽更是衬托着她的肌肤莹白如雪,墨阎濯看着眼前的美景,湛蓝的眸子一片火光。
娇躯玲玲有致,莹白如雪的肌肤此刻透着一丝绯色,显得更加的魅惑诱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腿部那条粉色的疤痕,墨阎濯看着那条因他而留下的印记,眸子沉了沉,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痛吗?”
沐漫情在他的撩拨下,身子就像是被注入了电流般,不住地轻颤,红唇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声娇媚的轻吟,就连他低不可闻的呢喃,都没有心思去理会。
墨阎濯知道她忘了那些事,也没打算她能回应,他俯下身子,在那条粉色印记上印下一个个轻如羽毛般的细吻,带着无限爱恋与心疼。
尽管这里破坏了她整体肌肤的美感,不过,他觉得这里很美,这是为他而留下的印记,这里承载了他与她的开始于情缘。
沐漫情心痒难耐,身子不可抑止地扭动,面色潮红,媚眼如丝,莹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绯色。
看着她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媚态与诱惑风情,男人喉结滚动,湛蓝的眸子像是要着火般,鼻翼间喷出来的气息灼热而又急促。
“宝贝儿,我爱你,很爱你!”
他低喃一声,霍地俯身,吻上她的唇,身上的障碍物也被他迅速褪了去。
两人的身子都极度渴望着彼此,墨阎濯想到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想要给她最美妙的感受,所以拼了命地忍着自己体内不断奔腾叫嚣的yù_wàng,做足了前戏。
听人说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痛,一个没弄好,就会在女人心里留下阴影,尽管他没什么实战经验,可也能感觉出身下的女人是第一次,这种感觉很无厘头,可他就是有这感觉。
他可不想为了一时贪欢,而让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更何况,他也舍不得她太痛,能避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