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口感,香甜的味道,带着一股醉人的酒香,味道一如他想象中的美好。
灵巧火热的龙舌在她檀口终中捣弄一番,在她即将咬住的时候,瞬时退出。
他抬手抓住那只再次向他挥来的纤手,另一只手的指尖抚了抚唇瓣上的银丝,舌尖轻舔了几下,动作邪肆而sè_qíng,却又该死的优雅,让人没有丝毫的反感恶心。
“味道一如我想象中的甜美,这一吻就算是我救你的报酬,不过,你可要记住我的味道哦!”
他说着,再次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在她即将爆发之际,放开对她的钳制,矫健的身躯也在顷刻间退的老远,继而,钻进不远处的宾士车里面。
“老大,你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车内,于凯歌猥琐地笑着打趣,他从来没见过他们英明神武,强势腹黑的老大居然也有如此邪肆不要脸的一面。
瞧瞧他刚才那调戏女人的手段?那不要脸的程度?简直比他们这些长期混迹女人堆里的人还要纯熟有技巧。
“如果不想去南非,就给我闭嘴!”
后座上的男人进来之后,就靠着座位闭目养神,刚才那一脚,那丫头绝对是想废了他,那股狠劲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会儿还疼着呢。
沐漫情一路黑沉着脸狂飙回家,远远地就看到别墅的客厅亮着灯光,这两天她都没有见到她那所谓的父亲,以往这个时候,家里的佣人早已回到佣人房睡觉,想必,这会儿在里面的这别墅的男主人了吧!
也对,婚期后天就要到了,他若是在不露面,也说不过去,毕竟,他让她回来是参见他婚礼的。
沐漫情棱唇含着嘲讽的笑意,走进客厅,沙发上正独自品酒的男人,正是她那即将再婚的父亲。
岁月好似特别的偏爱他,将近五十的年纪,仍是丰神俊朗,身材没有半分发福的迹象,双鬓间的几缕银发不但不令他显老,反而多了一抹沧桑和成熟的韵味,俊逸硬朗的五官保养得宜,尽管带了许些细纹,但他身上那股成熟的男性魅力完全将这些掩盖了过去。
想必,这就是他fēng_liú的资本之一,另外嘛,就是那数之不尽地钱财了。
不得不说的是,这个男人fēng_liú归fēng_liú,却也是个商业奇才,当初被爷爷发配边疆,仅凭一百万的资金就闯出了自己的一方天地。
后来回归,生意转移,他在极短的时间内,让日旭集团在潭安市扎住脚跟,如今的日旭,已是潭安市数一数二的上市集团,而他作为日旭总裁,当然也算是数一数二般的人物,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一个沐家。
“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坐坐?”沐漫情知道他定是在这里等她,便也不扭捏,直接开问。
听着女儿带刺的话语,沐天雄眉头皱了皱,他优儿,这半年玩的可还开心?”
对于这个女儿,起先,他心里是有些愧疚的,渐渐的长大,她性子越发的尖锐,每次见面说话都是夹枪带棍的,怎么也亲近不起来,他也就懒得顾及她了,只是在物质上无条件的满足她。
只是,在他心底,他还是挺在乎这个孩子的,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呵呵,我开不开心,你在意?”
沐天雄挑了挑眉,“好了,我们是父女,不是仇人,时间不早了,早点去睡,明天早点起来和你婉姨她们见个面,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结婚之后,她们会搬进来住!”
沐漫情看着丢下话之后,迫不及待离开的伟岸背影,凤眸闪过浓浓地讽刺。
她起身进浴室,放水洗澡,刚才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经过热气的蒸发,酒劲上来,有点昏昏欲睡的,随便洗了下,披上浴袍,坐在梳妆镜前,拿起吹风机吹起头发来。
寂静的空间,只听得到吹风机‘呜呜呜’的声响。
灵巧的纤指穿梭在柔软湿滑的秀发上,突然,头皮一阵刺痛,她放下吹风机,对着镜子,小心地解开缠绕在手链上的几缕头发。
看着手背上设计独特手链,她的凤眸一阵恍惚。
那是一条带着指环的手链,设计上其实很简单,一个镶了一些碎钻的指环和手链,它的独特就在于指环与手链之间相连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静静地躺在她的手背上。
手指轻轻地磨搓着蝴蝶背上的紫钻,随着精致的链条一路移到手腕处的链扣,指尖一勾,手链就从腕上脱落,露出手背上那道粉色的狰狞疤痕。
这就是致使她不能弹钢琴的罪魁祸首,连同脖子上那条诡异的项链一起,她对这些,脑中没有半点印象。
记得十岁那年,她发了一场高烧,醒来之后,脖子上就多了条项链,同时也被告知,以后,她的手想要弹钢琴,很困难,就连十岁前的记忆,都被烧得残缺不全。
她是讨厌这道疤的,因为它,她不能弹钢琴了,妈妈也对她淡漠了,十五岁以前,她这只手常年带着镂空手套,十五岁生日那天,叔叔亲自脱掉她的手套,将这条手链戴在她的手上,这一戴就是五年,尽管洗澡,她都不曾拿下。
不是有多喜爱这条手链,而是不想看到那道丑陋狰狞,同时让她失去母亲关爱的疤而已。
第二天,沐漫情起了个大早,然而,她不是去见那所谓的婉姨,而是去了学校,她当初离开之时,可是什么都没交代过,没想到她那冷面叔叔倒是帮她办了半年的休学。
这会儿,她一到学校,以前几个经常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