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段战场,王永民的东突击集团却又是另一番情景,他们在渡过敖嫩河向西挤压过程中,俘获了上万的俄军士兵。 ,其余部队继续向西挤压,以接应周宁涛部的北渡。不久,在西突击集团总指挥昆比亚接到蒙古方面军司令部北上抢攻楚库柏兴地区的命令的同时,他也接到了同样的命令。随即,他命令部队调头突击北进,其先锋部队为人民军骑兵第四师。
“师长!大事不好!”一个通信兵骑着快马从后面赶上来。
“什么大事?”王永民与昆比亚不同,他喜欢坦克,而且他也是一把驾驶坦克的好手,所以他酷酷地站在坦克天窗口中,半截身子露在外面,前胸挂着望远镜,形象很是拉风。其它坦克上都坐满的步兵,就他那辆坦克上没人敢坐。
“后面俄军战俘发生暴乱,我看押士兵全被打死!”通信兵气喘道。
“什么啊?后面的部队干什么吃的?他们还没有上来吗?”王永民盛怒,接着厉声问:“有多少俄俘?”
通信兵道:“约有近二万俄俘!”
王永民急忙发出信号,前进中的坦克群慢慢停下。现在继续前进已无任何意义,因为后面有二万俄军的存在,他们的后勤补给必然会被切断,没有油料接济的坦克部队跑不出五十里,将全部爬下。
“师长!怎么停下来了?”第二装甲师参谋长田延年从装甲指挥车里跳出问。
“参谋长!后面二万俄俘发生暴乱,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王永民焦虑地望着田延年。
“有这等事?”田延年难以置信状,接着叹息:“这下麻烦大了!”
“师长!我们还要北上吗?”他望着凝神愤怒而苦恼中的王永民问。
“你说呢?我们还能北上吗?”王永民反问。
“方面军司令部的命令怎么办?”田延年茫然。
王永民思量再三,望一眼背后,毅然道:“给方面军司令部发电,记录!”
一个作战参谋迅速从公文包中拿出笔纸,“方面军司令部:因事出突然,俄二万战俘发生暴乱,已危及我后勤补给,致使我部无力再前进,现建议改变原抢攻楚库柏兴地区作战计划,许我部回兵平息暴乱,切盼回复!”王永民边来回踱步边口述电文。
“师长!这有不妥吧!”田延年担忧。
“迫于形势,这也是无奈之举啊!”王永民叹道,“参谋长不用担心,一切后果有我承担!”
田延年苦笑,却抢过记录参谋手中的电文,飞速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看首选的王永民颇为感动,朝田延年点头苦笑,接着沉声命令:“传:第四骑兵师收兵回撤;所有部队调头回去平息俄俘暴乱。”他阴沉着脸,最后咬牙切齿冷冷道:“狠狠打击,不用留情!”
田延年大惊:“师长!此事是否需与政委商量一下?”
王永民坚决道:“不用了,政委在第6装甲团,一时过不来,等不及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精力管理俄俘,这是最省事最有效的办法!”没想到外表看似憨厚老实如农夫的王永民却有如此凶狠之举。
乌兰巴托,人民军蒙古方面军司令部,林逸伏在桌上在审阅一份份文件,现在大局已定,剩下的只是等待下面传上战报了。政委雷明在忙于指挥参谋人员处理一些琐事,田俊从作战室过来,“林主席!各部大致的情况已汇总上来!”他轻轻挨近,恭敬道。
林逸放下笔:“说说看!”这时,政委雷明也走了过来。
田俊脸上荡满的笑意:“经过九个小时的战斗,我方面军全面突破俄乌兰方面军防线,胜利基本已成定局!”
“有多少人民军渡过河去?深入到俄军腹部阵地什么位置了?”雷明关心问,他比林逸着急得多。
“目前我两个集团军已渡过七个军,共十九万人,除两个突击集团之外,最深处已深入俄纵深四十里,最浅处也有八里!”田俊回答。
雷明继续问:“双方伤亡情况如何?”
田俊欣然笑道:“据粗略估计,俄军损失至少达十万之众,其中被俘者就有五万人,我军伤亡尚未统计上来。”
林逸不关心这些,他站起来,走到壁地图前,突问:“为什么只突进八里?是哪支部队?”
田俊收凝笑容:“虽然俄军整体已成溃退之势,但局部的抵抗依然顽强,特别一些被指定断后的部队,更是舍生忘死地阻拦我军进攻,给我突击部队造成很大麻烦。”然后压低声音道:“进展最慢的是第五集团军的第十九军!”
“这个范宁!”林逸忿然,很是不满,却没有责令什么。
范宁是第十九军军长,曾因在人民根据地第二次反侵略战中抵挡联军的吴川登陆失败而被撤职,后查明其无大功,又重获任命,但却一直没有再获提升,以前与他同一期同一级别的军官早就是集团军级的长官了,如王光良,胡光翼等等,对此他是有很多怨言的。范宁外表像一个教书先生,却有一个全军第一——酒量第一,连鲁万常、王光良、胡光翼那种千杯不醉的汉子都服气他。
“两个突击集团情况怎么样?”林逸最关心的还是昆比亚和王永民两部。
田俊答道:“两突击集团进军神速,西集团可能已至色椤格河,而东集团可能已至神风谷!”
林逸在地图上找到两位置,疑惑:“怎么是可能而不是确定?他们没有发新情报上来吗?”
田俊摇摇头:“没有!这个情报还是根据